“現在的動物啊!”
趙乾宇重重的感嘆了一聲,倒立的觀察薩摩耶白犬的姿勢。
直到發現身後有些異常,周叔、李瓊、賀銘傑、陸風……
到了後面就連子豪和猴子都來了。
現在趙乾宇的注意力都在這隻薩摩耶犬身上,可薩摩耶犬隻是簡簡單單的保持倒立,一動也不動,到了最後就那麼靠在了一棵樹上,雙腿就那麼蹬着。
“沒了?”
趙乾宇聽到身後周叔的聲音不禁回頭瞟了一眼。
“好傢伙!”
衆人都排成一排的在哪裡倒立,除了猴子一臉好奇的看着他們一臉呆懵的站在那裡茫然,趙乾宇頓時再也憋不住了。
他沒法練了!
趙乾宇強憋着笑,現在的子豪是最搞笑的那個,除此之外就是孫彤彤了。
子豪那一副憋的臉色通紅,可能是肚子太大,根本保持不了倒立的原形,那歪七劣八的就算了,關鍵是別人都在用雙手杵着,他這是拿生命在奮鬥,居然用臉杵着。
趙乾宇嘴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子豪一副決絕的模樣,不禁感受到子豪憤怒的殺意,趕忙調臉看向了孫彤彤。
此刻孫彤彤也是要被列入不合格的成員之一,因爲此刻的孫彤彤光是她那副吃了奶的力氣再那裡杵着,趙乾宇實在看不過下去了,幫她扶正了身子,就發現了李莫仙那凶煞的眼睛。
趙乾宇再也不敢多想,趕忙朝林子中走去。
剛剛趙乾宇練習薩摩耶犬的倒立,卻發現這和普通的倒立沒多大區別,心裡想着是不是某些動物的功法並不適合人類練習。
除了氣血翻涌臉色漲的通紅以外,並沒有其他獨特之處,似乎……
等等……
難道這動物修煉的功法需要的是吐納的法門嗎?
如果是這樣,趙乾宇頓時懂得了其中的關鍵。
天空陽光普照,鳥兒嘰嘰喳喳的亂叫,趙乾宇只感覺心情舒暢不已。
可能是早晨吃了血木糕,趙乾宇現在有些口乾,但走了這麼遠的路又不想回去,索性就在一處顯眼的樹上刻下明顯的痕跡。
趙乾宇這樣做的目的是爲了預防自己迷路,這一路留下的痕跡,趙乾宇纔有勇氣繼續朝林子中走去。
他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警惕,他似乎有些懼怕周邊會突然出現危險的事物,所以他一直靜心觀察周邊的一舉一動。
“難道是自己多疑了?”
趙乾宇的預感一直都不錯,每次有兇險他都能預感到,這次左眼跳了一下,右眼也跳了一下。
一定是沒有睡好,對,應該是這樣的。
“好渴!早知道帶瓶水出來了。”
趙乾宇帶了一把貼身用的尼泊爾軍刀,既是用於防身,又是用於留下標記,可他卻沒有想過這樣的標記會指引別人找的自己。
“嘩啦啦!嘩啦啦!”
山泉溪水流淌的聲音在趙乾宇耳邊響起,起初趙乾宇聽的還並不清晰,可隨着他緩緩的靠近,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
“是山泉!”趙乾宇有些興奮了,他之所以不願意回去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想要找到長期供應水源的地方,畢竟他們的礦泉水也有限,原本預料是半年,可按他們這麼多人消耗下去不到半個月就沒淡水用了,水源其實也是趙乾宇必須想要找到的資源之一。
第二個原因是因爲山川脈絡畢竟是往下面看,這與實地探索是不同的,一個是俯視,一個則是平視全身心的感觸,所以趙乾宇想要真切的探索每一處地理特徵,從而有更好的計劃。
“這泉水應該離我不遠了呀。”趙乾宇對於早上的事情,和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直揮之不去,搖了搖頭不禁苦笑的感慨道:“兩個動物都不簡單啊!要是猴子在我身邊就好了,有水果吃就不需要到處找水源了。”
“是啊,一個夜練一個日練。”一個充滿魔性的嬌柔聲音傳入了趙乾宇耳中。
這時,趙乾宇全身如處在寒冷的冬天,周圍的氣息都隨着變化,溫度都下降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大樹旁正站着一個巧笑嫣然的金髮美女……
雙眼一黑,趙乾宇就感覺腦袋一沉,整個人昏了過去。直到趙乾宇昏睡過去的時候,心中唯剩下一個念頭,好快!
脫離睡夢,趙乾宇揉了揉眼睛,環顧一圈,這才發現四周是由巨石堆砌而成的堡壘,尚未熄滅的殘燭還在一盞花紋精美的銅器皿中燃燒,但意思到危險並未脫離他立即清醒了過來。
他正躺在一張溫暖的牀鋪之上,而這被褥上還有淡淡的清香,對面有一個精緻完美的金髮女人,女人正在梳柔她那一頭蓬鬆的金髮,看到鏡子中的那一雙美眸正用火辣辣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趙乾宇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你想幹嘛?”
趙乾宇對於金髮女子的媚態有些驚愕。
前幾天她不是還那麼兇麼?今天她這是怎麼了?
回想到了昨天在湖邊所發生的事情,趙乾宇現在還心有餘悸,眼前站在鏡子旁的這名金髮妙齡女子正是昨天在聖湖邊單手掐舉他的那個女人。
按理來說這女子的性格應該是極爲冷豔高傲,可今天怎麼連性子都轉變了?難道她還有其他目的麼?趙乾宇心中開始警惕,雖是覺得疑惑,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見到趙乾宇的眼神居然沒有盯在她的身上,金髮女子先是一愣,頓覺眼前的這位男子有些獨特。
金髮女子撩起一縷髮絲,巧笑嫣然的挺起硃紅小嘴,來到趙乾宇邊上,將前身子往前彎弓似乎有一種迷人的魔性,輕吐幽蘭的香氣,嬌聲一嘆:“哎,難道我不美麼?”
見到這金髮俏麗的女子離的這麼近,趙乾宇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喉嚨也不禁感覺有些發乾,連忙吞嚥了一下口水,從牀上爬了起來,眼睛往窗外看去。
“今天天氣不錯啊,這是那兒啊。”趙乾宇想找個藉口離開這裡,但卻發現周邊的環境實在有些陌生,而這室內明顯是女人的閨房,因爲每一處地方都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
“你知不知道,兩人說話的時候,不盯着人看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做法麼?”金髮女子來到趙乾宇面前,眼神有些憂鬱似乎有一種能夠吸引人入泥江的作用,而見到趙乾宇一副正經的模樣心中留有一種強烈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