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子雙手持槍,就要瞄準艾澤。
艾澤大喊道:“別衝動哦。既然我們能射中他,也就能射中你。所以,乖乖地把槍交出來,我們就不會有事。”
胡麻子並非一介莽夫。他也知道這個道理。於是將槍扔了過去。
艾澤撿起槍,擺擺手說到:“你們可以走了。”
就這樣,胡麻子危機被輕鬆化解。
待他們走遠後,梵音憤怒地質問艾澤:“爲什麼不直接把胡麻子射死?”
艾澤對她使了個白眼。
“你是不是傻,老大被殺了,他的幾個手下必定會跟我們拼命,其中一個人在說一句,誰要是敢跑我當場把他宰了?給我衝!這樣我們就變成了五打二十幾個拿刀的人!雖然不一定會輸,但是何必冒險呢?”
梵音恍然大悟。
“所以你殺了一個他最親的手下,胡麻子爲了活命肯定會跑,因爲他知道,如果打起來的話毒箭肯定會瞄着他!”
“不錯,你那榆木腦袋總算有點靈光了。”
“你……”梵音氣的直跺腳。
爲了避免梵音拿槍打自己,艾澤趕忙把其他人招呼了過來。
“于敏,你感覺怎麼樣。”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比想象中要輕鬆一點,我沒有太難受。”
艾澤放下心來。
此時,餘香卻哭了起來。
“他好可憐啊……邊吐着邊死去……這有多痛苦啊……我們殺人了啊……嗚嗚嗚……”
餘音趕忙要上去安慰,被艾澤拉住了手臂。
“讓她一個人待一會吧。難受是肯定的。她需要自己把事情想明白。”
另一邊,回到老巢的胡麻子靠在石頭上,一直閉着眼睛。沒有一個小弟或者手下敢在此時打擾他。
但他的其他幾個親信憤怒至極。
“老三就這麼死了,艹。自打那個小子一來,就沒好事情發生”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個子厭惡地盯着遠處的陸思遠。
小胖子趕忙接下話茬:“就是。那個混蛋。反正我們也知道他們老巢在什麼位置了,那小子應該沒用了吧?不如我們把他……”
“殺不得。”一個外形俊朗的壯漢抽着煙,淡定的說到。“給他一點懲罰算了。”
說罷,他掐了煙,朝陸思遠走了過去。
陸思遠被帶到了樹林裡。
“寬……寬哥,有什麼事嗎?”
“你知道,你犯下了什麼錯吧?你把我們的老三間接的害死了。我很奇怪他們不應該更恨你纔對嘛?但是你畢竟還有用,所以我就代替老大給你略施薄懲。”
“那,我要被怎麼樣?”
寬哥脫下了褲子。
“你也把褲子脫了,趴到這塊石頭上。”
“好……好……”
陸思遠照做了,寬哥微微一笑。“果然是個慫13,都不反抗一下子,真沒勁。”
就在菊花將被摧殘的一剎那,陸思遠雙目睜裂,轉身一個頂膝!
另一邊,華夏的一個菜市場上,一個老奶奶顫顫巍巍地走到一個攤子旁。
她掀開自己的菜籃子,拿出自己剛買的兩個雞蛋,展示給攤主:“老闆,你看,你這蛋都碎了。”
“哎呀,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娘,我給你換兩個好吧?”
寬哥捂着襠部,倒在地上扭動着身體,連慘叫都叫不聲。
陸思遠穿好褲子,不緊不慢地走向他。
“梵音看不起我也就算了,畢竟她這麼優秀。你tmd算什麼東西?啊???你也敢瞧不起我?我日***!”
陸思遠一腳又一腳地踢在寬哥的身上。
寬哥的喉嚨裡只飄出了微弱的慘叫。
陸思遠還不解氣,他趴在了寬哥的身上,一口咬向了他的喉嚨。
老巢那邊,小胖子望着樹林的方向:“咋還沒回來?他倆在幹嘛?二黑,不會出事了吧?”
“呵呵,小胖,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寬子那點癖好麼,他要懲罰那小子,還不是爲了滿足私慾?”
“哦!!!”小胖心領神會。
兩個大男人猥瑣地笑了起來。
“好笑吧?”
胡麻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們旁邊。
“老,老大!”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
“那麼緊張幹嗎?坐下。我想通了,三子是在我們攻打敵人的路上死了的,我們不能停下來。你們兩個腦袋靈光,給我好好地想個能端掉他們的法子。”
兩人鬆了一口氣。三子剛死他們就在這笑,還以爲胡麻子要把他倆給宰了。
就在這時,人羣騷動了起來。
“咋回事啊?”
一個小嘍羅指着前方:“老大您看!”
只見陸思遠眼神渙散,滿臉鮮紅地站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