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了我,我該怎麼辦?”陳天冷冷的盯着李雪梅,“要我說,這事涼拌!”
陳天的聲音很大,態度也很霸道。
李雪梅看着陳天,當時就愣住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天沒再搭理李雪梅,他直接看着那些女人,“你們說馬臉偷狼肉,這事,你們誰看到了?你們誰的眼睛看到了?”
陳天說那話的時候,目露兇光,直接盯着那些女人。
那一會,他仿似一頭餓狼,又仿似一頭遠古兇獸。
他的眼光非常惡毒和兇狠。
他仿似要生吞活剝了那些女人。
他麼的,李雪梅這是要跟自己玩陰的,她竟然想栽贓陷害馬臉!
既然她敢玩陰的,那老子就跟她不客氣了!
誰敢站出來做僞證,那老子就弄死誰!
老子直接把她的眼睛給挖下來,看看她們誰還敢做僞證!
陳天心裡打定主意,兇巴巴的盯着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剛纔都吆喝得很兇,她們仿似都能站出來證明馬臉是那個小偷。
這時候,她們朝陳天看了一眼,馬上全都閉上了嘴巴。
她們就像一羣鵪鶉遇上了老鷹,屁都不敢亂放一個。
那一會,帳篷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李雪梅怒氣衝衝的看着那些女人,不停的給那些女人使眼色。
只要有一個女人站出來指認馬臉,這事就好辦了!
可是那些女人全都低下了頭,她們都裝作沒有看到李雪梅的暗示。
那些女人都不傻。
天哥可是營地裡的煞神,要是招惹了他,小命都可能沒有了。
李雪梅雖然是帳篷裡的老大,可是招惹了她,頂多被她打一頓。
怎麼選,那些女人還是清楚的。
陳天掃了那些女人一眼。
他麼的,這幫牆頭草都挺聰明!
李雪梅不甘心的咳嗽了兩聲,可是那些女人全都裝作沒有聽到,她們看都不看李雪梅。
李雪梅氣得握緊了拳頭,可是她又不敢在陳天面前發飆。
她只得把那口氣強嚥了下去。
陳天看着李雪梅冷冷的說道,“現在只有贓物,沒有人證!”
“那些狼肉雖然在馬臉的草鋪下面,但是這並不能說明那些狼肉就是馬臉偷得……也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李雪梅,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李雪梅急忙不停的點頭,“天哥,我糊塗!這事確實是我糊塗!”
“我考慮事情沒您考慮的全面,我太莽撞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事是別人栽贓陷害!”
李雪梅滿臉都是後悔的表情。
她在那裡不停的捶胸頓足,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
“行了!”陳天把手一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李雪梅急忙點頭,“過去了……都過去了!”
她看着馬臉笑嘻嘻的說道,“馬臉,這事怪我……是我糊塗!”
“那個小偷搞得我火氣太大,這事你可別往心裡去!”
“以後,咱們還是最好的姐妹!”
馬臉急忙應道,“雪梅姐,我不怪你!”
李雪梅拉着馬臉笑呵呵的說道,“這就對了……我就事論事,咱們姐妹之間可沒隔夜仇!”
馬臉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陳天用手擼了擼髮型,淡淡的說道,“對了李雪梅,剛纔,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們了!”
“馬臉,恩恩,也就是孫珂,她現在是我的義妹!”
“以後,誰要是再跟她過不去,那誰就是跟我陳天過不去!”
“我陳天第一個不會饒了她!”
陳天說那話的時候,冷冷的掃了李雪梅一眼。
李雪梅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急忙把頭低了下來。
帳篷裡的那些女人聽到馬臉成了陳天的義妹,那些女人全都不停的吆喝了起來。
“哎呦呦,我說孫珂,你什麼時候成了天哥的義妹了?這可是好事啊,你怎麼掖着藏着?”
“對對對!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這事可值得慶祝!”
“嘖嘖嘖,我真是羨慕死了……要是我能成爲天哥的義妹,那我就可以在營地裡橫着走了!”
“孫珂,你可真牛!咱們營地裡多少人想跟天哥搭上關係,都搭不上……你真是太牛了!”
那些女人不停的羨慕着馬臉,她們的聲音非常大。
李雪梅聽到那些女人的喊聲,雙眼跳過一絲仇恨。
不過那絲仇恨轉眼就消失了,她的神色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李雪梅站起來直接摟住了馬臉的肩膀,她看着馬臉嗔道,“哎呦,我的好妹妹……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麼不早說?”
“你要是早點把這事說出來,咱們怎麼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你是天哥的義妹,那你就是我的義妹……別說是幾塊乾巴巴的狼肉,就是幾頭狼肉都在你的草鋪下面,那也沒事!”
“你看看今天這事鬧得,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馬臉聽到陳天喊自己義妹,心裡非常激動。
那一會,她竟然傻在了那裡。
天哥,天哥竟然成了我的義兄!
天哥這是在給我壯膽,他這是在給我撐腰!
天哥,真是太仗義了!
那一會,馬臉的心中百感交集,眼淚在她的眼眶附近不停的打轉。
她很想說什麼,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陳天輕輕咳嗽了兩聲,“行了,你們全都出去吧!我和李雪梅有事要商量!”
那些女人急忙朝陳天行了一個禮,快速走出了帳篷。
馬臉也走出了帳篷。
她走出帳篷之後,還專門把帳篷門口的破布拉了拉。
門口的破布把大門遮擋了起來,就算附近有人經過,也不知道兩人在裡面說什麼。
帳篷裡只剩下了陳天和李雪梅。
陳天和李雪梅都沒有說話。
那一會,帳篷裡很靜。
帳篷裡的氣氛很壓抑。
陳天用手輕輕撫莫着腰裡的刀柄,他似乎隨時都準備抽刀。
李雪梅看着陳天的動作,額頭上開始不停的冒冷汗。
她很想喊幾個手下進來,可是她又不敢。
她很想抓一個武器放在手邊,可是那樣又會顯得她很心虛。
她咬了咬牙,看着陳天問道,“天哥,現在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您打算跟我說什麼事?”
“您是不是打算和我商量對付土著的事情?”
“砰!”
一聲脆響。
軍刀穩穩的砍在了木頭墩子的中間,那把軍刀發出耀眼的寒光。
陳天冷冷的盯着李雪梅,那一會,他的目中全是寒意。
他的聲音也非常冰冷,“李雪梅,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心裡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