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雲,你……你……”
你居高臨下地看着夏侯惇,笑問道:“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聽說被腰斬的人是感覺不到疼痛的,我很想知道你現在的感受。”
“曹、曹公不會放過你的!”
“切!”你隨後一刀,便將夏侯惇的頭顱切了下來,隨後將夏侯惇頭顱踢給肖三,“把這傢伙的頭顱掛在新汶的北城的城樓上。”
肖三抓起夏侯惇的頭顱,同時詢問道:“主公,那些被我們放倒的曹兵怎麼辦?”
此時的你已經走到了城樓外,同樣伸了一個懶腰,笑着說:“新汶城的百姓因爲戰爭都已經遷移到他處,此時的新汶城就只有曹操的幾萬中了迷藥的士兵,你說我費那麼大勁讓我師父準備麻沸散是爲了什麼?聽說,白起曾經埋過四十萬趙軍,我今天就小打小鬧一下,讓這些人和新汶城共存亡吧,一把火燒了。對了,爲了顯示我的慈祥,不要關閉大門,讓那些還能動的士兵自行逃竄,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裡,那就要看他們的命運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決定了新汶城六萬多曹軍的生死。
三日後,夏侯惇戰死的消息傳到許昌曹操的耳中,同時曹操也得知你從新汶撤兵的消息。
甚至未給曹操發任何脾氣的機會,幽州方面又傳來消息,你手下大將趙雲帶兵十萬跨海暗渡入遼東郡,與袁熙合兵一處,公孫度戰死,被夷滅全族。同時,趙雲突襲昌黎、遼西和右北平三郡,並在右北平郡邊境建立防禦工事。
接連聽到負面消息,讓曹操頓感頭疼欲裂,他只是捂着頭,一言不發地掃視座下衆將,緩聲道:“傳令,着妙才鎮守薊城,其餘人馬回撤。”
說完,曹操便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暈厥了過去。
“快傳醫師,丞相的頭疼病又犯了!”
幽州一戰,你纔是真正的黃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三分之二的幽州。從新汶撤回之後,你就將肖三派往荊州,而你自己則是帶着十幾名親衛乘船從東萊郡出發前往幽州。
在出海之前,有信隼將一個另你雀躍不已的信息傳給你,甄洛和糜香都懷孕了!
東萊郡與遼東郡的距離並不算遙遠,也就是如今的廟島列島和渤海海峽,乘坐黃月英監督而造成的艨艟只需要一天半時間即可。
你從未在海上乘船,這是第一次,同時也是讓你最無法承受的一次,因爲從昨天開始,你就一直暈船,那是吐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由於吐得太厲害,導致你乾脆就不吃飯,即便是肚子餓到抽筋,也不想進食;因爲一旦進食,胃裡就會翻江倒海,那種感覺簡直比死了還要難受。
從早上開始,海上的風浪就停了,變得特別安靜。你也終於呈大字型躺在甲板上,看着一覽無雲的天際。
恍惚中,你睡着了,他做了一個夢,夢裡他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撒腿狂奔……
美夢總是短暫,你是被廝殺聲驚醒的。剛剛睜開雙眼的你就發現有三名男子正從三個方向朝着揮刀刺來!
其中一人速度奇快無比,雙目之中所透射出來的是無盡的仇恨。
來人是蓄勢待發,而你則是剛剛甦醒,再加上身體十分乏力,閃避不及的你只能就地打滾。雖然躲過了其中兩人的攻擊,但你的胸口還是被那疾衝而來的英俊男子劃下一道很深的傷痕。
“保護主公!”兩名護衛急忙扶起你,然而在你起身的時候,懷裡掉下半塊玉佩來,這塊玉佩就是你剛來這個時候的時候,從王喜那裡得來。和趙雨結婚之後,你就一直戴在身邊。
你剛準備下蹲去撿,那英俊男子再次揮劍來!
此時的你十分虛弱,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遭到刺殺,你的行程可是極度隱秘的,也就是說,在你的人裡出現了內鬼!
不待你思索,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巨浪打了過來,使得船身極度傾斜,你和身後的兩個護衛都倒飛了出去。而那英俊男子在撲空的時候,順手從地上抓過那半塊玉佩,隨後放入自己的懷中。
眼看着兩名侍衛掉入海中,你只能拼命地抓住船杆。
在睡覺前還是一覽無雲的天際,突然變得極爲陰鬱,天空雲層如巨浪一般翻卷,同時空氣之中也瀰漫着一種極度危險的氣息。這種氣息你嗅聞過兩次,此類氣息只有身在中國東南沿海一帶的人才能深切體會到他餓恐怖,那是颱風的氣息!
能夠刮到渤海的颱風,肯定是十六級別以上的超強颱風。
“李牧雲,受死吧!”
那英俊男子彷彿與你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對你不依不饒,即便是面對超強颱風,依舊手持長劍,在海面上下蹦跳的船上快速奔跑。
“少主,是海龍來了,我們快撤!”
你也是個狠人,雖然在風浪之中根本站不穩,再加上身體極度虛弱,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你卻猶自發起狠來:“你以爲老子是紙糊的!想殺老子,先廢了你!”
凝聚全身之力,你駭然將粗大的船杆都折斷,轟然砸向那英俊男子。
然而,至此瞬間,你眼中的英俊男子突然化成了一個殘影!
你的瞳孔瞬間瞠大,身體猛然一頓,那英俊男子手中的長劍已經穿透了你的胸膛。
失去氣力的你被一個滔天巨浪所吞沒,在你意識逐漸消退之際,耳中只是隱隱聽到這樣一句話:“李牧雲,到了陰曹地府不要忘記我的名字,曹植!”
李牧雲死了!
被曹操第三子曹植所殺!
當這個消息傳遍整個九州大地的時候,就在東北海的某個海灘上,一個衣着錦衣的男子被海浪推到了海灘上。由於颱風剛過,海灘上有許多被巨浪推到沙灘上的魚貝,因此沙灘上有一些衣衫襤褸、頭髮蓬亂的“野人”在沙裡挖拾。
魚貝衆多的地方,自然會有很多人擁搶,而在魚貝稀少,甚至看不到的偏僻之處,有一個皮膚黝黑、頭髮同樣蓬亂的小孩,赤着腳,穿着破爛、甚至稱不上是麻衣的遮羞物在泥沙裡仔細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