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是個礦主,原本手裡有五個礦,兩個煤礦,一個鐵礦和兩個金礦。手裡頭也有些錢,不過你也知道,像他們這些人,大字不認識幾個,有了錢嘛,自然而然地就壕起來。”
“我對這個人並不感興趣,他的死活我也不太在意,這一次我是奔着這個招財貓來的。”
宗望嶽接着說:“之所以把你叫來,是因爲我覺得他贏錢的方式有些詭異。”
你並沒有詢問過多,而是對着宗望嶽問道,“這個莊園是不是他的住宅?”
“嗯,是的。”
說話間你和宗望嶽已經進入正廳,這裡裝飾得金碧輝煌,恰如皇宮一般,迷眼都是金燦燦的刺眼之物。
正廳內好似在開一個派對,正廳中央位置擺放着幾張大桌子,上面圍坐着一部分人,場面就好似澳門賭場一角。
而正廳四周則擺放着一些飲料和食品,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女三三兩兩而坐,相互攀談着;餘外,還遊織着一部分人,這些人當中以着裝豔麗的女性居多。
這些女性第一眼看上去會覺得,哎,還不錯;但是她們卻經不得多看兩眼,因爲很快就會發現她們的五官比例有些奇怪,有的鼻子挺得離譜、有的則是下巴尖得能切西瓜。
人的長相是父母給的,五官之間有着一定的比例和聯繫,但凡對相術略有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的臉有沒有動過刀子。
你和宗望嶽的出現,自然吸引了一些拿着紅酒杯子的女性注意。
“老大,這些外圍女有沒有興趣耍耍,一個晚上也就千百來塊錢,她們牀上功夫和很不錯哦?”
你給宗望嶽回了一個白眼:“你認爲一個吃慣了燕窩的人,會去吃人的唾液嗎?”
“呃,好奇怪的比喻。”宗望嶽笑了笑,之後重重地拍了拍手。
他這一拍手,很自然地吸引了不少人的關注,其中一個正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的胖子猛然擡頭,在看清你和宗望嶽之後,他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貴客臨門啊!”
“這胖子得有三百來斤吧?”眼見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橫豎左右都差不多的胖子站起身,你用手肘捅了捅身邊了宗望嶽,“他就是你表哥?”
“是的,他叫韓誠。”
韓誠對你還是很有誠意的,他離開賭桌,在衆人的注視下快步走向你和宗望嶽。
“老表,這是我老大,李牧雲。”
待韓誠走近,宗望嶽中氣十足地對着韓誠介紹,他的話很自然也都清晰地傳入正廳衆人的耳中。
“李社長,久仰大名啊!”
韓誠要走近與你握手,你則是擡手阻止,在韓誠發愣的時候徑自開口道:“韓老闆先去陪他們賭幾把,我在一旁觀摩一下。”
不明所以的韓誠轉頭看向宗望嶽,見宗望嶽認真地點頭,他這才轉身走回原來的位置。
宗望嶽轉頭對着你小聲問道:“老大,怎麼了?”
“他身上有一股氣息,邪氣。”
你並沒有開啓森羅眼,自從上次在天無地獄開啓那神秘咒印之後,自身實力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提升,雖然目前還沒有方法驗證,但眼下你已經通過在不開啓森羅眼的情況下嗅聞到韓誠身上的邪氣,這也是一種實力進步的體現。
宗望嶽一聽,臉色馬上緊張了起來:“沒事吧?”
“不知道,我先觀察一下。”
說着,你朝着賭桌走了過去。
韓誠所在的賭桌是正中央,他們在玩梭哈。因爲從來不接觸撲克,你對玩法一點都不瞭解,不禁開口對着韓誠道:“換一種簡單又快速的賭博方式吧。”
韓誠擡起頭,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李大社長認爲我們應該玩什麼?”
想了想,你笑着說:“就鬥牛吧。”
“鬥牛?”
衆人一聽,不禁都笑了。
鬥牛,最早流行於江浙一帶,每個地方的鬥牛規則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微妙的變化,就如同麻將一樣。
它一般四個玩家,人多的時候也可以有好幾個。
一方是莊家,另外則是閒家。玩的時候去掉大小鬼和花牌(j、q、k),每個人發5張牌,然後比大小。
這比大小有一個規則:先拿三張牌拼,算出十的倍數,比如十、二十、或者三十;另外兩張加起來,再減去十,然後比大小。
打個比方,一個人拿了1、4、6、7、10這樣的話就是8點;算法是4加6加10,這樣是二十,恰好爲十的倍數;如果5張牌加起來正好是10的倍數,比如1、2、8、9、10這種就是滿牛,就要翻三倍,如果壓5塊,莊家沒有滿年的話就要給15塊。
鬥牛是家庭聚會時經常用的消遣方式,因此人人都會玩。只不過,把鬥牛放在這麼大的賭桌上,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小家子氣。
韓誠也是見過市面的人,他見你面色不變,不由皺着眉頭看向宗望嶽,眼見宗望嶽點頭,他這才一拍桌子,笑着說:“好,我們就玩鬥牛!”
韓誠是主,其餘是客,眼見韓誠如此,大家也就隨他了。
不過和普通家庭鬥牛不同,韓誠他們玩得很大。
很自然,韓誠做了莊家,他笑嘻嘻地對着你說:“李社長,你要不要也玩兩把?”
“等一下,我先看看。”
“好!”
衆人很快就開始了。
鬥牛有一點不同,要在發牌之前押錢,這些人個個押的可不是十塊、百塊,直接扔了幾萬在桌面上。
“哈哈,我牛九!”一箇中年男人笑嘻嘻地把牌亮出來。
“我牛八。”
“我牛六。”
衆人都亮牌之後,輪到韓誠了,他笑嘻嘻地翻開牌,衆人一看,滿牛!
“我去!”
莊家滿牛的結果,就是閒家要給三倍的錢!
僅僅一下,韓誠就贏了幾十萬!
這時候宗望嶽轉頭看向你,問道:“老大,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嗯。”
你點點頭。
雖然一直沒有開啓森羅眼,但是在韓誠翻牌的瞬間,你明顯感覺到韓誠的雙手被一股邪氣所縈繞,之後那股邪氣又悄無聲息地隱沒入他的體內。
很快,他們又進行了第二輪,就在韓誠要翻牌的時候,你忽然低喝一聲:“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