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林轉頭看向你,見你臉色凝重,當即點點頭,急忙讓曹山等人帶路。
曹山原本還想追問,但孫林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之後,他不由臉色一邊,當即催促衆人急忙往營地裡趕。
這一次,你和照兒四人反而留在了最後一排,眼見衆人都離開了,你這才朝前邁步,而在走了十來米之後,忽然轉頭朝着身後百米爲之看過去,那邊的樹叢之中似乎有某個飄飄忽忽的白影子晃過,而且數量還不止一個。
“雲,那是什麼?”
好奇的照兒指着百米外的東西問道。
“一些貪玩的小東西而已,我們走吧。”
“哦。”
兮語見了,不由對着武綺莜道:“小姐,你能看到那些東西嗎?”
武綺莜點點頭:“嗯。”
“真可惜,奴婢看不到呢。”兮語的話語裡竟還有一絲遺憾之色。
你看着兮語:“我敢向你保證,你是絕對不會願意看到那些東西的。”
有曹山帶路,你們很快就抵達營地。
白天孫林就用衛星電話和曹山交談過,因此曹山早就將位置清理出來,衆人一經到達,第一時間就開始搭帳篷,而曹山的人也紛紛準備晚飯。
因爲要住好幾天的緣故,孫林準備的帳篷比較大,一個帳篷能住四個人,這樣一來,照兒、武綺莜、兮語和柯敏四女住在了一起,你則是和楊潤璋、屠志清和鞠華三人住在一起。
說到這個鞠華——“鞠華,你特麼能離我遠一點嗎?”
帳篷內,鞠華和你睡在一頭,一個翻身,這貨居然又貼了上來!
“牧雲,你難道真的這麼討厭我嗎?”
“廢了個話,哥純爺們,你要搞基找別人去!”
“討厭,人家也是純爺們,纔不搞基呢。
”說話的時候,鞠華竟然害羞了。
“不搞基,那你還臉紅個毛線啊!”
“人家也不知道啊,只要一接近你,就臉紅心跳呢。”
“滾!”
你正欲一腳將鞠華踹開,楊潤璋則是笑着對你說:“我和你換個牀位吧。”
“嗯,好!”
二話不說,你直接抱着鋪蓋躺在了屠志清的旁邊。
屠志清是個不多話的人,這一點剛纔吃飯的時候楊潤璋就提到了,不過他話雖然不多,但人還是挺熱心的,這一路走來,他幫了楊潤璋不少忙,而且連鞠華這個死娘炮也受了他不少恩惠。
你剛把鋪蓋整理好,外面就傳來孫林的聲音:“牧雲,你在嗎?”
“在。”
“先出來一下,有些事我想先和你商量。”
“好。”
走出帳篷,你發現曹山也在,他旁邊還站着一個年輕男子,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你忽然覺得有點面熟。
“咦,你是……紫、紫謙?”
年輕男子微微一笑,對着你點頭道:“李大哥,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
”
“當然,你上次可是幫了我大忙啊。”
趕忙上去,和紫謙來了一個男人間的擁抱。
“你怎麼會在這裡?”
曹山沒有想到你和紫謙相熟,當即笑着說:“紫謙是我外甥,他自小就受到外祖父的影響,對秦漢文化有着濃厚的興趣,也有一定的研究。這不,剛剛高考結束,他閒來無事,我就把他帶出來了。”
孫林又道:“既然你們認識,那就好說了。”
之後,你們四人進了一個臨時搭起來的篷布屋子裡。
乍看之下,還真有點像是戰地指揮所。
屋子的中央位置放着一塊用木板拼湊起來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張看上去是手繪的地圖。
地圖繪製得十分精細,將秦嶺一半的範圍都納入其中,並且在上面做了很多標註。
你對着地圖仔細看幾眼之後,對着曹山道:“曹教授,這張是軍事地圖吧?”
曹山點點頭:“李同學目光獨到啊,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他從桌子旁邊拿起一根長樹枝,在地圖上的中央地帶畫了一個小圈:“這是目前我們所勘測的範圍。”
孫林見了,皺着眉頭問道:“這十幾天來,你們就勘測了這麼一丁點?”
輕嘆一聲,曹山坐在一張同樣用木板拼湊、用釘子隨便敲起來的椅子上:“老孫啊,這秦嶺的地勢比你所想象的還要陡峭,而且山林裡面有許多毒蛇、猛獸,這十幾天我就已經傷了七個人隊員,再這樣下去,恐怕始皇陵沒有找到,我們這一夥人就要散咯。
”
作爲幾十年的老同學,孫林對曹山的脾性也很瞭解,聽他這麼一說,當下不禁轉頭看向你。
這一次,孫林帶的人其實並不多。一方面是因爲他不想過早地把消息傳播出去,另一方面也實在是找不到人,畢竟那些人一聽要進深山裡進行考古,個個都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所以他纔會求助於杜曦山,而杜曦山卻顯得很輕鬆,一句話就搞定了:“你去說服牧雲好了,有他在,頂一個加強營。”
你則沒有說話,仔細對照了一下地圖之後,轉頭對着曹山道:“曹教授,你們發現骸骨的那個山洞在哪?”
“離這裡有一公里左右。”
“一公里?”孫林困惑道,“爲什麼紮營的地方離得那麼遠?就近研究不是更好嗎?”
曹山別過頭,顯得有些說不出口。
紫謙見了,接話道:“怎麼說呢,我們本來也是駐紮在那裡的,只是那個地方有點邪門,所以才轉移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щщщ⊕ ttКan⊕ ¢ ○
“說來聽聽。”你看向紫謙。
他斜了曹山一眼,見曹山點頭,這纔開口:“其實,駐紮在山洞外面第一天晚上就有感覺了。半夜裡,我們所有隊員集體做了一個噩夢,每個人的噩夢都一樣。那個噩夢很奇怪,我們都夢見自己被關在一個地堡之中,然後有一羣全副武裝的古代武士手持兵刃將我們一個個都殺死。”
“所有人都是這樣?”孫林顯然也是被這異象給震懾到了。
紫謙點點頭,曹山也補充了一句:“所有人都是如此。”
“如果說僅僅只是一個噩夢,我們還不至於被嚇得將營地搬遷到外圍。接下來幾天,每天晚上,營地裡都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現象。”說道這裡,紫謙也是面露心有餘悸之色,“有很多人夢到自己的頭沒了,有的會在睡夢中會忽然掐着自己的脖子,有的甚至會因爲呼吸困難而陷入昏厥。之後,我們進行協商,這才把營地轉移到這裡來。”
你看着紫謙,問道:“轉移到這裡之後,那種情況還有麼?”
紫謙微微搖頭:“那樣的情況倒是沒了,不過,到了晚上,營地外圍總會有一些古怪的聲響傳來。”
“說到這個,剛纔那兩個惡作劇的小鬼是怎麼回事?”孫林怒氣未消,直直地看着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