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還沒把比利的話當回事兒,議員怎麼了,史密斯還是總統的,怎麼說一個議員也不可能有總統的權力大。但這次是我錯了,因爲有很多時候,國會是比總統的權力大的,有些總統的命令國會是可以否決的,甚至有些時候總統的一些命令,還要送到國會去讓議員商議,等通過了才能執行。
也就是隨便聽聽,等比利說完了我就繼續低頭吃飯了,還行,這個餐廳的牛排是比珍妮家族裡的牛排好吃多了,好歹這牛排是七分熟啊,挺嫩的,味道也還不錯。感覺最近一段時間光吃牛排了,連米飯都沒吃上,我真是太想吃家鄉菜了啊,尤其是家鄉的鍋包肉,有時候啃着牛排,我想想都有點流口水。
確實是應該回家看看了,一晃都功夫,從家出來又小半年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安頓下來,想想很多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成天吃喝玩樂的不知道多愜意,我卻要成天忙碌着,還得時不時的摸摸自己脖子上的腦袋在不在,真是拿命在玩。
我倆吃飯都挺快的,吃完飯也沒打算坐下聊天,直接站起來準備回房間了。我是覺得起的挺早的現在還有點困,比利也是一樣,就商量着都回去補補覺,等下午了再出去轉悠一圈兒。
但是我倆走到那個議員的桌子旁,我突然聽見他說了一句,是趙先生吧?
那時候不是飯店,整個餐廳就幾桌人,他身邊還是沒有人的,那這句話一定是對我說的了。我停下來看了他一眼,說是啊,我是姓趙,這樣老先生有什麼指教?
當時我心裡挺不高興的,因爲他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沒看我,一直在那吃飯呢。這確實是有點沒禮貌了,不過比利剛跟我說過,這是一個議員,我就尋思給他個面子吧。
我聽見他說趙先生請坐,我這次來,是專程來找你的,想跟你聊聊天,順便轉交給你一樣
東西。還有這位比利先生,一起坐吧,我知道你認識我,你也應該告訴過趙先生我是誰了。
比利挺謙卑的問了個好,說是的,議員先生,我向趙先生介紹過去。我倒是沒管那麼多事兒,直接就在他對面坐下了,這是他們美國的議員,我又不是美國人,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個議員說那就好,我還有些事要忙,也是聽說趙先生來這家餐廳吃飯了,我才抽空過來吃個午飯,順便見見趙先生。這次來,其實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我想交給趙先生一件東西,趙先生看看吧。
說話的時候,他把手伸進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張像是明信片一樣的東西。我拿過來看了一眼,這他嗎的,不就是共濟會的請柬嗎?我還以爲這人是幹嘛呢,弄了半天是共濟會過來給我送請柬的啊。
畢竟史密斯已經提前跟我打過招呼了,說這次共濟會的聚會還會邀請我,我也沒覺得驚訝。但是表面上不能這麼淡定啊,我就笑了一聲,跟他說我記得這種聚會我曾經去過一次,在那裡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怎麼,你們還打算邀請我過去麼?就不怕再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說那就跟我沒關係了,我只是負責給趙先生送東西的,至於趙先生去不去,去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跟我無關,趙先生可以自己選擇去還是不去。現在第一件事情辦完了,東西交給趙先生了,我們再來談談第二件事吧。我瞭解趙先生的一些情況,也看過趙先生的一些資料,只是我不是很明白,趙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一直到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才把手上的刀叉放下,擡起頭來看我。說真的,他那個眼神還挺凌厲的,如果是沒見過世面的,真容易讓他這個眼神嚇唬住,把什麼事情都說了。
但是我好歹也屬於身經百戰的,別說他這個眼神了,當時幾十個周家
的高手對我進行死亡凝視,我也頂多就是心虛,但心裡沒怕過。感覺挺有意思的,我就跟這個議員說,我是個商人,商人對自己的生意一般來說都是保密的,所以請原諒我無可奉告,我只能說我什麼生意都做,只要賺錢就可以,這就是我的經商之道。
他說哦?只要賺錢什麼都做,那違法的事情呢?據我所知,趙先生做過毒品,做過軍火,做過金融以及原油生意。這些情況我都瞭解,我不明白的,就是這些到底哪一樣纔是趙先生的主業?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是金融業吧,畢竟這幾年金融危機比較嚴重,很多金融業的成功商人都賠了錢,不過在這種市場狀況下,有些頭腦清醒的人還是可以找到機會的,尤其是趙先生還有摩根家族的人幫助你,不知道我說的對麼?
我真是不明白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這種眼高過頂的態度,確實是讓我挺不爽的。我就不太想跟他說話了,問他,這位議員先生還有什麼事情麼?如果沒事兒,我就先離開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處理,不是誰都可以跟我坐下聊天的。
他搖搖頭,說趙先生不要生氣,我不妨直接說了吧。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是想給趙先生一個忠告,金融業的前景很不錯,非常不錯,趙先生不妨一直把金融業進行下去。至於石油方面,趙先生的經驗不足,很多東西都欠缺,我看還是不要進軍這個產業了吧?趙先生應該很清楚,石油這個東西涉及了多少方面,近百年來因爲石油的戰爭,可不止打過一場兩場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這老小子過來找我,弄了半天是沒安好心啊。說是給我送請柬的,實際上是嚇唬我來了,關鍵是我能讓他嚇唬住麼?要是因爲他這幾句話我就屈服了,那我就不是我了。
我就問他,聽議員先生的意思,你是洛克菲勒家族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