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神神秘秘的,還是趴在我耳朵邊,用偷偷摸摸的那種動作說,給我造一愣。皺了下眉頭,問她說啥大事兒啊?聽你這意思,好像學校要開除我了是咋的?
郭雨欣照我肩膀拍了一下,罵我說你精神病啊?這事兒跟學校有啥關係啊?我說那也沒啥了啊,你說學校也就那麼幾個人,錢良張浩他們也服了,盧星和吳子洋他們也不能跟我咋地,除了學校,還能出啥事兒了?
郭雨欣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她是聽見風聲了,我是愛信不信,不信就拉倒。反正開學之後,我得小心點,別針有人對我起啥心思了,我再沒防備。
說實話,郭雨欣跟我說的我還真沒當回事兒,總覺得,可能應該就是小打小鬧吧。畢竟上個學期,我在學校有點太出風頭了,有些不咋出名的人想踩着我往上爬,立立威啥的,也是正常。
說完這兩句話,徐朗和徐雅靈倆也都回來了,正好那時候電影也差不多開場,我和郭雨欣也就沒多說,進去看電影了。出來之後,去吃了個飯,逛了逛夜市兒,玩的挺開心,也就把這件事兒給忘到了一邊,沒再提。
也就是打打鬧鬧的功夫,又過了幾天時間,到了正月初十左右。眼看着學校開學之前的一天,沈天澤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問我這個年過的咋樣啊?本來前幾天想給我打電話,出來一起玩玩的,結果突然出了點事兒,忙的腳打後腦勺,也就沒喊我。
我說玩的挺好的,跟徐雅靈他們玩了好幾天
,也是今天才琢磨休息休息。想了想,又問他說,前兩天出什麼事兒了啊?咋沒給我打電話呢?
沈天澤說小事兒,就是那個金銘,又起幺蛾子了。對了,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啊?要是有時間,就過來看一眼,這邊有點東西挺好玩的,要是弄好了,能讓金銘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他說完這話,當時我就激動了,趕緊問他啥事兒啊,整的這麼大扯。沈天澤說你就來就行,到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你不也沒啥事兒嗎?
我說那也是,然後收拾了一下,就往沈天澤跟我說的地方去了。沈天澤告訴我,他家酒店地下還有一個倉庫,你來了,直接說我是讓過來的就行,我家服務員都知道,都能領你進來。
等我到倉庫之後,發現除了沈天澤,韓冷和郭老四都在呢。倉庫的角落裡,還綁了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子,鼻青臉腫的,一看那樣就沒少捱揍。
看我過來了,沈天澤就拿了一包東西走到我面前,遞給我,問我知道這是啥嗎?我看見,那是一個透明的小袋子,沒多大,裡面裝着幾個透明狀的顆粒。琢磨了一下,問沈天澤,這應該是冰毒吧?正常啊,金銘就抽這個,跟他在一起的人,身上有點冰咋了?
“咋了?我讓你看看咋了,做好心理準備奧,別一會兒再嚇死你。”
沈天澤說完,把我拉到倉庫旁邊的一張桌子旁邊,桌子上有一個盆子。他給那盆子上蓋着的布拿開,露出了裡面的東西,瞬間我
就驚呆了。那裡面,放着一大堆沈天澤手裡的東西,一包一包的分開,裝了一大盆子。
“具體法律怎麼規定的我不知道,但是有印象,這東西好像百八十克的,就夠進去蹲十年二十年了。剛纔我們稱了一下,這裡面的東西足足有五六百克,這麼多毒品,要是送給警察,我估計這小子都得吃槍子兒。”
沈天澤說完,好像特別生氣,走到那小子身邊,又是幾腳踹了過去,他穿的是個大皮鞋,給那小子踹的嗷嗷叫喚。沈天澤一邊踹,嘴上還一邊罵,說你個老艮比,再不開口,我就給你牙全掰掉它。
他這麼一弄,給我弄迷糊了,問他這是幹啥啊?直接送警察就完事兒了,你還讓他說啥?到時候法院一判,一顆子彈下去,也是解氣。
那時候,我已經非常恨這種人了。一來是因爲金銘就抽這個,二來是因爲,我查了一下吸毒的危害,覺得這幫販毒是小子,是真特麼坑人,多少個家庭,都染他們給弄家破人亡的。
“你傻啊?你看這小子這樣,穿的也挺破,家裡也沒啥錢,你覺得他自己能買得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肯定是金銘讓他買的,要是弄好了,能把金銘也給帶進去,你說我讓他說啥?肯定是讓他把金銘供出來,然後弄成錄音,再遞上去啊。”
我皺了下眉頭,告訴他不用這麼麻煩吧?錄口供的事兒不應該是警察幹嗎?沈天澤罵了句臥槽,說你傻你還真犯傻了,那金銘他爸就是警察,這要是一送上去,這事兒還能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