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蕭寒連忙止住衆人,看着衆人說道:“有吃的,有喝的,怎麼能忘了我們華山派的那些美女?”
本來蕭寒沒有想到那些美女,可看到四頭這麼大的烤乳豬和六隻這麼大的烤全羊,他們這四五十人怎麼能吃的完?何不叫上那些美女,一起來熱鬧熱鬧?總之他們華山派的帳篷離正規軍營還有一段距離。
“喔——喔——”衆人再次歡呼起來。王吉自告奮勇地去請那些師姐師妹了!
有肉吃,美女也耐不住,很快便過來了,連許茹芸、許天嬌和嶽紫靈三人都來了。衆人把酒肉擡到不遠處的空地上,升起篝火,圍着篝火便開始吃肉喝酒,有說有笑。尤其是那些華山派的女弟子,頻頻過來跟蕭寒對飲,她們不喝,就看着蕭寒喝。要不是因爲蕭寒身旁有許茹芸和許天嬌,她們真想把蕭寒灌醉,做點什麼。
圍着篝火,看着衆人在一起追追鬧鬧,有說有笑,蕭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以前他們班級聚會,他們也是這麼玩的,可惜啊,現在已經物非人也非了。
衆人追着鬧着,最後聚在一起,圍着篝火跳起了舞,衆人就這樣,開開心心地玩到了深夜。而蕭寒可能是太高興了,又喝醉了,最後許茹芸爲了照顧蕭寒,不得不把蕭寒弄到她們的帳篷裡。
見威武不凡,英俊瀟灑的華山派女婿,被送到了她們女兵營的帳篷裡,衆人全都圍在嶽紫靈的帳篷外,要不是嶽紫靈出來讓她們早點休息,估計她們還指望守護蕭寒,守護到天亮。
蕭寒這次醉,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沒吃什麼東西,所以不會吐。而這次吃了很多油膩的肉,吐的亂七八糟,這下可忙壞了許茹芸和許天嬌,又是端盆,又是倒水。看到蕭寒醉成這樣,許茹芸和許天嬌都非常的心疼。
反觀嶽紫靈,則是一臉的興奮,她勸了許茹芸和許天嬌好幾次,不要管蕭寒,直接把這禽獸扔到帳篷外面,她們睡覺。可許茹芸和許天嬌能捨得把蕭寒扔到外面嗎?
折騰了好久,蕭寒終於安穩了,不吐了,也睡着了,許茹芸和許天嬌才同時鬆一口氣。
“我說你們呀,就是太怕他了,要是我,早就一腳把他踢開了!”嶽紫靈看着許茹芸和許天嬌教訓道。
“師姐說的是,可是,我們要是不管相公的話,相公第二天起來,肯定會很生氣,到時又要打我們了!”許天嬌低着頭,可憐兮兮地說道。
而一旁的許天嬌,根本不明白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看着許茹芸,一臉驚訝地問道:“相公打我們?姐姐,你被相公打了?”
聽到妹妹這麼問,許茹芸連忙衝許天嬌擠擠眼,意思讓她配合點。然後,她神情悽苦地說道:“今天師姐走後,他,他又欺負我了!”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嶽紫靈一臉憤怒地說道,她真想上去踹蕭寒兩腳。
看到姐姐和師姐這樣,許天嬌是想笑,又笑不出來。她並不想跟姐姐一起欺騙師姐,所以她選擇不說話。她轉過頭,靜靜地看着蕭寒,只有當蕭寒熟睡的時候,她纔敢這樣地看着蕭寒。
一覺睡醒後的許天嬌想通了,她已經嫁給了蕭寒,就算蕭寒不喜歡她,不愛她,她也會守在蕭寒的身旁,照顧着蕭寒,直到有一天蕭寒喜歡上她,愛上她。哪怕蕭寒這一輩子都不喜歡她,她也無所謂,只要能守在蕭寒身旁就行,看見他開心,她就很開心。
“姐姐,你照顧下相公,我出去一趟。”許天嬌看着許茹芸說道。
“夜深了,嬌兒你出去幹嘛?”許茹芸看着許天嬌問道。外面也沒有蕭寒,她還出去幹嘛?
“相公喝醉了,明天早上起來,頭肯定很痛,我去採點菊花,給相公煮點菊花茶,去去火。”許天嬌看着許茹芸說道。她記得那邊的小山上長了不少的菊花,所以她想過去採點。
“奧,那好吧,你小心點,快去快回!”許茹芸看着許天嬌說道。
“還給他煮菊花茶,美的他,嬌兒,別去!這種禽獸不值得你們這樣對他!”嶽紫靈狠狠地看了一眼牀榻上的蕭寒,又看向許天嬌說道。
“師姐,你還沒有成親,你不懂的。”許天嬌笑了笑,看着嶽紫靈說道。說完,便掀開帳篷離開了。
“我不懂?這種禽獸也值得你們這樣嗎?”嶽紫靈皺着柳眉,看着許茹芸問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師姐,你確實不懂。”許茹芸看着嶽紫靈,一臉無奈地說道。
嶽紫靈聽出許茹芸的話裡有太多了無奈,她嘆了口氣,看着許茹芸安慰道:“也許,也許蕭寒以後會想通的。”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唉,我跟嬌兒的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倒是你,你嫁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可不能也像我們一樣!”許茹芸看着嶽紫靈一臉“關心”地說道。
“我不嫁人,我纔不需要這些臭男人!”嶽紫靈一臉痛恨地說道。她到現在,除了以前的那個未婚夫,還沒有遇到一箇中意的男人,惟一有點中意的蕭寒,卻是個“打老婆”的禽獸。而且,她那個未婚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似乎比蕭寒還要壞,這就足以證明,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聽到嶽紫靈這麼說,許茹芸是非常的高興。現在的嶽紫靈肯定恨死了蕭寒,肯定不會再喜歡蕭寒了,她又少了一大威脅。
不一會兒,許天嬌採了一籃子的菊花回來了。有了這些菊花,她明天早上就能給蕭寒煮菊花茶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蕭寒才迷迷濛濛醒過來,入眼的是許天嬌那張略帶擔憂的臉。
“相公,你醒了!”許天嬌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看到是許天嬌,蕭寒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仔細地看了一眼,沒有看錯,他連忙問道:“嬌兒,你怎麼會在這?”
蕭寒還以爲他是躺在他自己的牀榻上,許天嬌出現在他面前,不太合乎情理。蕭寒從牀上坐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腦袋有點疼。
“相公,來,快把這茶喝了,喝了就舒服了。”許天嬌端過她煮的菊花茶,遞到蕭寒的面前。她今天天沒亮就起來煮茶了,就怕蕭寒醒來的太早,茶都涼了好幾次,每次稍微有點涼了,她便會再煮。煮完之後,就守在蕭寒的身旁,等着蕭寒醒來。
蕭寒看了許天嬌一眼,然後接過碗,喝了一口,入口清甜,感覺很不錯,蕭寒直接一口氣把它喝完。
“好茶,真好喝!”蕭寒看着空碗說道。
“喜歡嗎?喜歡我天天煮給你喝!”許天嬌一臉開心地看着蕭寒說道。知道蕭寒喜歡喝她煮的茶,許天嬌很開心。
“這茶,你煮的?”蕭寒看着許天嬌問道。
“嗯!”許天嬌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低着頭,不敢看着蕭寒。
“爲什麼對我這麼好?”蕭寒看着許天嬌,輕聲地問道。
“沒爲什麼。”許天嬌低着頭說道。她對蕭寒好,是她心甘情願的,她並不是要刻意的討好蕭寒。
而就在這時,許茹芸進來了,看到蕭寒醒來了,她一臉責備地說道:“喝,喝,就知道喝,現在知道喝多了不好了吧?”
看到許茹芸進來,許天嬌伸手接過蕭寒手中的碗,便低着頭出去了。
“怎麼?你又欺負嬌兒了?”許茹芸看着蕭寒,語氣略冷地問道。
“沒,沒有,我哪敢啊!”蕭寒連忙說道。
“不敢就好!你看嬌兒對你多好,看你喝醉了,昨晚專門上山採菊花,給你煮菊花茶喝。你要再肆意妄爲地欺負她,看我不把你廢了!”許茹芸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嬌兒專門爲我採菊花煮茶?嬌兒爲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是不喜歡我嗎?”蕭寒皺着眉頭想到。
“怎麼?又在想什麼壞心思?”許茹芸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沒,沒有。”蕭寒連忙說道,這次他真的沒有想什麼壞心思。
“芸兒,吃午飯了!”嶽紫靈走進帳篷,看着許茹芸說道。
看到蕭寒醒了,嶽紫靈不爽了:“醒了,還賴在那幹嘛?難道還要我們把碗端給你嗎?”
“……”蕭寒真心無語了:這師姐是怎麼了?怎麼見了我,跟見了仇人似的?我記得,我沒有得罪她啊!難道她還在爲我昨天看她胸部耿耿於懷?不至於吧?看看又不會變小。
聽嶽紫靈提到吃飯,蕭寒的肚子不自覺地叫了起來。他昨晚吃的東西,全吐了,現在感覺到很餓。
聽到蕭寒肚子叫,嶽紫靈皺了皺柳眉,小聲嘀咕道:“飯桶!”
聽到嶽紫靈叫自己飯桶,蕭寒也不想跟她計較,因爲跟女人計較,你會被活活煩死,嶽紫靈的心眼有多小,蕭寒已經深深地體會到了。現在不管嶽紫靈說什麼,蕭寒都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相公,你昨晚吃的全吐了,要不也起來吃點東西吧?”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溫柔地問道。
“……”蕭寒再次無語了:芸兒這唱的又是哪一齣?我怎麼覺得我的腦子有點亂?怎麼這裡的人全都不正常?還是說,是我自己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