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這個,你弟妹也很慘!”蕭寒看着殷雷得意地想到。
蕭寒三人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楊砸碎盼走了。楊砸碎一離開,蕭寒三人便悄悄地跟上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楊砸碎穿過兩個小巷子,便往楊家走去。就在這時,楊砸碎面前出現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
“哎呀,這位老爺,您要幹嘛去啊!”姑娘看着楊砸碎熱情地招呼道。
看到姑娘大露胸肉,楊砸碎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蕭寒身邊的殷雨也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而當蕭寒和殷雷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他們兩人徹底傻眼了,這個姑娘起碼四十出頭,長了一張血盆大口。
看到殷雨色色地盯着“姑娘”看,蕭寒和殷雷頓時無語了:真不該讓他去找姑娘!讓他挑個漂亮的,他竟然挑了一個四十好幾的大媽?
“大媽就大媽吧!總比沒有的好!”蕭寒看着那個四十好幾的大媽,悶悶地想到。
不過令蕭寒和殷雷感到驚訝的是,楊砸碎也色迷迷地盯着大媽看,似乎對大媽很感興趣。這下蕭寒和殷雷更加無語了:這些人的口味怎麼都這麼重?
“姑娘……”楊砸碎剛張嘴,殷雷便把早就準備好,成一個小的藥,遠遠地彈進了楊砸碎的嘴裡。
突然嘴裡飛進什麼東西,楊砸碎也沒有在意,便直接嚥了下去。
“姑娘,你,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楊砸碎看着大媽,笑呵呵地說道。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哎呀,老爺,這裡除了您,還能有誰啊?”大媽看着楊砸碎,眨着媚眼說道。說完,還伸手理了理自己胸前的衣服。
楊砸碎看後,又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接着,雷雨也跟着嚥了一下口水。
蕭寒和殷雷相視一眼,再次無語了。
楊砸碎相當猥瑣地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人,他衝着大媽笑呵呵地說道:“姑娘,那,那你叫老爺我有什麼事啊?”
說完,楊砸碎還盯着大媽上下看個不停。
“哎呀,老爺,奴家腳崴了,您能不能扶奴家一下啊!”大媽看着楊砸碎,眨着媚眼說道。她這媚眼的眨的,嚇得蕭寒差點把今天吃的早飯和午飯都吐出來。
“這個,樂意效勞,樂意效勞!”楊砸碎看着大媽色色地說道。說完,便伸手去扶大媽的胳膊。
而就在這時,楊砸碎體內的藥性發作了,他看着大媽不斷地喘着粗氣,雙眼緊緊地盯着大媽的胸部,不斷地嚥着口水。沒往前走兩步,楊砸碎受不了了,他把大媽推到在地,然後便撲在大媽的身上,便伸手抓向大媽的胸部,接着便扯着大媽的衣服。
“不要啊!老爺,您這是要幹嘛?”大媽一臉驚恐,輕聲地叫道。生怕吵到別人似的。
楊砸碎此刻眼中只有肉,哪管你什麼跟什麼?他的力氣不大,扯了很久,才把大媽胸前的衣服扯壞。
“老爺,不要啊,不要啊!”大媽伸手捂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看着楊砸碎小聲地叫道。
楊砸碎喘着粗氣,面紅耳赤地扯着大媽的衣服,把大媽身上的衣服扯的差不多了,便來脫自己的褲子,露出他那又黑又小的小雞。
蕭寒三人相視一眼,知道自己該上場了。三人連忙跑到楊砸碎的身旁,伸手拉住楊砸碎,看着楊砸碎叫道:“楊通判,你這是在幹嘛?”
楊砸碎此時哪還有什麼意識,眼中全是躺在地上的大媽。拼命地要往大媽身上撲,不過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看到蕭寒三人出現的這麼早,大媽心裡有點不爽了:來這麼早幹嘛?遲點再來嘛!老孃還沒爽到呢!
蕭寒看了殷雷一眼,殷雷把路邊早就準備好的一桶冷水,毫不猶豫地倒到了楊砸碎的身上。接着,楊砸碎打了一個激靈,人也清醒過來了。
“楊大人,你這是在幹嘛?”蕭寒看着楊砸碎,冷冷地問道。
“王,王爺!您怎麼會在這?”楊砸碎看着蕭寒,一臉驚訝地叫道。
“怎麼,楊大人,你不希望本王在這嗎?”。蕭寒看着楊砸碎,仍然冷冷地問道。
“大,大人啊!你可要爲奴家做主啊!”大媽爬過來,抱着蕭寒的腿,哭着說道。
看到大媽抱着自己的腿,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大媽,不用演的這樣逼真吧?哎呀,您老別把我的褲子弄髒啊!不然我回去會被罵的!”
這時,楊砸碎才依稀地想起自己剛剛做了什麼,這下他怕了,連忙提起褲子,便跪在蕭寒的面前,哭着叫道:“王爺,下官,下官剛剛,剛剛好像是着了魔一樣,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什麼!我不想那麼做的!”
“是嗎?那每個**擄掠的人犯案之後,都說自己是着了魔,那本王就不追究了?”蕭寒看着楊砸碎,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的,王爺,您聽我說,剛剛我真的是着了魔,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楊砸碎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殷雷,殷雨!”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叫道。
“屬下在!”殷雷和殷雨連忙應道。
“把楊砸碎給我帶回衙門,連夜審問!”蕭寒指着楊砸碎說道。
“是,王爺!”殷雷和殷雨連忙抱拳說道。然後便上來架住楊砸碎。
“王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楊砸碎看着蕭寒叫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冤枉的,冤枉你的人,就是我!”蕭寒看着楊砸碎悶悶地想到。
楊砸碎被殷雷和殷雨拖走了,而大媽仍然抱着蕭寒的腿不放。
“這個,這個,大嬸,您能不能放開我的腿?”蕭寒看着大媽,小聲地問道。
大媽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蕭寒的腿,然後站起來看着蕭寒,哭着說道:“王爺,您可要爲奴家做主啊!”
“會的,本王會替大嬸做主的,麻煩大嬸也去趟衙門。”蕭寒看着大媽說道。人都被拖走了,你還演這麼認真給誰看啊!
蕭寒和大媽也回到了衙門。這時,天已經黑了,衆人便開始連夜審問楊砸碎,直到楊砸碎承認了自己的行爲,立好字據,按了手印。蕭寒便差幾個衙役,把楊砸碎押進大牢,明天再發落。
蕭寒等人離開了衙門,而大媽是被殷雨帶走了,至於他帶走大媽,要做什麼,那只有他們兩人知道。想到殷雨的這樣的口味,蕭寒便覺得反胃,有種要吐的感覺。
回到家,衆女還在等着蕭寒吃飯。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許茹芸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徐晴陰着臉問道。
“沒,沒有,我哪敢啊!”蕭寒連忙擺擺手說道。然後又接着說道:“今天連夜辦了一個案子,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女臉色纔好轉。
晚飯後,蕭寒今晚是陪許茹芸和許天嬌,他本想試試殷雷給的藥,但想一想,還是放棄了。沒有完全瞭解藥的成分,自己沒有親自確定這藥是不是有害,蕭寒是不會在自己老婆身上試驗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洗漱完畢,吃了些早點,蕭寒便直接去了衙門。來到衙門的時候,殷雷和殷雨已經在那等着蕭寒。
看到殷雨有點萎靡不振,蕭寒笑了笑,看着殷雨說道:“殷二哥,做那事要節制點,很傷身體的!”
“不是,老弟,你不知道,那娘們真是太帶勁了!不然我怎麼會這樣?要不要二哥我把她叫來,讓老弟嚐嚐?”殷雨打着哈欠,看着蕭寒說道。
“不,不用了!”蕭寒連忙擺手說道。那樣的大媽,他可不敢嘗。
“我的口味可沒你那種重!”蕭寒看着殷雨悶悶地想到。
跟殷家兩兄弟閒聊了幾句,衆人便開始辦正事了。蕭寒坐在大堂之上,而楊砸碎也被帶了過來。
“楊通判,既然你已經認罪,你說你該被怎麼處置吧?”蕭寒看着楊砸碎問道。他不懂大宋的律法,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置楊砸碎。
“按大宋律例,**擄掠者,按情節輕重判刑,下官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最多杖打三十大板,貶爲庶民,從此不得錄用!”楊砸碎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說完,他又叫了起來:“王爺,下官是冤枉的,真的是冤枉的!”
“你是冤枉的?我親眼看到的,我還能冤枉你?”蕭寒看着楊砸碎,一臉不耐煩地問道。
“這,這,下官真的是冤枉的!”楊砸碎小聲地說道。
“好了,好了,你冤枉就冤枉吧!殷大捕頭,楊通判說的可屬實?”蕭寒看着殷雷問道。
“回王爺,楊通判說的句句屬實。”殷雷看着蕭寒抱拳說道。他雖然也不是很精通大宋律例,但這樣的案子,他已經辦過很多次了。強姦未遂,一般都是杖打三十到五十大板,然後發配到邊遠地區,做兩年的苦役。
“那好,楊通判,本王念在你是初犯,板子就免了,直接貶爲庶民,永世不得錄用!”蕭寒看着楊砸碎說道。自己設計陷害他,再打他的話,自己心裡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