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心虛了,張青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便順着樓梯直接滾了下去。*WWw..*泡!書。吧*看到張青這樣,衆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蕭寒連忙來到樓下,伸手把張青扶起,然後看着張青,一臉“關心”地問道:“張公子,你怎麼了?沒事吧?”
接着蔡媚也下來了,一臉關心地看着張青。
張青的嘴脣都摔破了,臉上也摔的青一塊紫一塊。不過,他卻看着蕭寒,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沒,沒事,這,這樓梯太滑了!”
“就是,我也覺得這樓梯太滑了!”蕭寒看着樓梯,狠狠地說道。
“這個,王爺,我們賭坊的樓梯不滑呀!奴家走了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滑倒過!”蔡媚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那王爺,少夫人,你們繼續玩,我累了,就先走了!”張青趾高氣昂地說道。都這樣了,他還要在蕭寒面前裝B。
張青一拐一拐地走了,蕭寒那桌的其他人也相繼散了。今天運氣太背,他們都輸的差不多了,不回去幹嘛?
蕭寒看着身旁的殷雷和殷雨,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
殷雷和殷雨也點了點頭,便出去跟着張青了。張青輸了那麼多銀子,現在正是查張家的好時機。六十萬兩,蕭寒倒想看看張青哪來的六十萬兩還債?
蕭寒留下來,是因爲他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他輸了兩萬多兩。總得找蔡媚要回來吧?
“這個,少夫人!”蕭寒看着蔡媚,笑嘻嘻地叫道。
“王爺,你還有什麼事嗎?樓上的那桌已經散了。王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也回去吧!”蔡媚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有事,有事,我們樓上說,樓上說!”蕭寒看着蔡媚,仍然笑嘻嘻地說道。
“王爺。奴家有點累了,王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奴家想早點上去休息了!”蔡媚看着蕭寒說道。說完,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這個,這個……”蕭寒左右看了看,這麼多人,他怎麼好意思說?
“沒事啊?既然王爺沒事,那奴家就回去休息了!”蔡媚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向樓上走去。
蕭寒想了想,屁顛屁顛地跟在了蔡媚的身後。上了樓,蕭寒連忙說道:“少夫人,這個。我幫你贏了那麼多銀子,你多少也得分我一點吧?”
“王爺幫我贏銀子?王爺什麼時候幫我贏銀子了?”蔡媚轉過身。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這,少夫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蔡媚說道。
“什麼我明知故問?今天我們家小娟運氣好,才贏了那麼多的銀子,這跟王爺有什麼關係?”蔡媚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運氣好?運氣好,能好成那樣?什麼贏的最多開什麼?”蕭寒看着蔡媚悶悶地想到。
“少夫人,你這是過河拆橋!”蕭寒看着蔡媚,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王爺,你說錯了,我們賭坊裡沒有河,也沒有橋,只有樓梯,而且是很滑的那種。”蔡媚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少夫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把我輸的那兩萬多兩還給我吧!我真的有急用!”蕭寒看着蔡媚,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又不欠你的,幹嘛要還給你?”蔡媚看着蕭寒,一臉不樂意地說道。
“這個,這個……”這下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過,我可以再借給你兩萬多兩銀子。”蔡媚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謝謝,謝謝少夫人!”蕭寒連忙謝道。看着吧,下次我再也不幫你贏銀子了!
“你輸了多少?”蔡媚看着蕭寒問道。
“我數一數啊!”蕭寒看着蔡媚說道。說完,他便把懷裡的銀子掏出來數了數,結果他發現輸了兩萬三千兩。
“這個,少夫人,兩萬四千兩,你再借我兩萬四千兩!”蕭寒看着蔡媚說道。
“我不信,你把銀子拿過來,讓我數!”蔡媚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個,兩萬三千兩,少夫人再借我兩萬三千兩!”蕭寒看着蔡媚,笑呵呵地說道。
“小梅,拿兩萬三千兩銀子給王爺!”蔡媚看着小梅說道。
“是,少夫人!”小梅連忙應道。
不一會兒,小梅拿着銀子過來了。把銀子遞給蕭寒說道:“王爺,兩萬三千兩!你數一數!”
“謝謝小梅姑娘!”蕭寒連忙接過謝道。然後蕭寒又看着蔡媚問道:“那個,少夫人,不要我立字據了嗎?”
“區區兩萬三千兩,不用立了,奴家相信王爺不會在這兩萬三千兩上耍賴的。”蔡媚看着蕭寒,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謝謝少夫人!”蕭寒連忙謝道。不過心裡卻想着:“我跟你耍賴?明明是你在跟我耍賴!”
“王爺客氣了!王爺記得還銀子就行!”蔡媚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那好,少夫人,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蕭寒看着蔡媚抱拳說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他還得去跟蹤張青,那可是大事啊!
“王爺,記得明天來給奴家看病啊!說不定奴家心情一好,那兩萬三千兩銀子便會忘了!”蔡媚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會的,會的!”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出了沖天二坊,殷雨正站在門口等蕭寒。他怕蕭寒找不到路,特意留下等蕭寒的。
“老弟,這次怎麼這麼快?”殷雨看着蕭寒,一臉猥瑣地問道。
“這個,這次辦的是正事,所以快點。”蕭寒看着殷雨,笑呵呵地說道。
“那小子還在前面呢!”殷雨指着遠處張青的身影說道。
“好了,我一個人跟上去就行了,你和殷大哥先回去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殷雨說道。跟蹤這事,人去多了不好。
“嗯!”殷雨點點頭應道。他知道自己武功不是很高,跟着蕭寒,可能會拖累蕭寒。
接着,蕭寒便跟在張青身後,而殷雷和殷雨回去了。
來到張府府邸的旁邊,張青徘徊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進去了。蕭寒猶豫了一下,看了眼四周,沒有什麼人注意這邊,他便悄悄地躍上張府的牆頭,觀察着張青的動向。
張青進了張府,直接向大廳走去,一般情況下,張天寒這時候會坐在大廳喝茶。
蕭寒沿着院牆,上了屋頂,然後幾個縱身,便來到了張府大廳的屋頂上。然後整個人趴在屋頂上,耳朵緊緊地貼着屋頂的瓦,凝聽着屋裡的動靜。
張天寒此時確實是坐在大廳裡喝茶,看到張青鼻青臉腫的來了,他皺了下眉頭問道:“青兒,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爹,就是那個孝賢王!他不但打了孩兒,還坑了孩兒好多的銀子!”張青看着張天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聽到張青這麼說,蕭寒不爽了:媽的,銀子是我坑的,但是誰打你了?就你那慫樣,走路都走不穩,值得我伸手打你嗎?你明明是被樓梯打的!
“你是說那個蕭寒?”張天寒皺着眉頭問道。
“對,對,就是他!”張青連忙點頭說道。
“你怎麼得罪他了?”張天寒皺着眉頭,看着張青問道。張青可是他惟一的兒子,他可不想看到張青出事。
“爹啊!不是我得罪他,是他得罪我啊!關鍵的是,我又得罪不過他呀!”張青看着張天寒,一臉悽苦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別說這些廢話,說重點的!他爲什麼要打你,又坑了你多少銀子?”張天寒看着張青,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他這個兒子什麼樣,他還不瞭解嗎?
“閒來沒事,我便在楊家賭坊玩了兩把,沒想到那個蕭寒也去了。他看我每次只壓一二百兩,便說我窮,沒錢別來這裡玩。他又罵爹您是廢物,生了我這個廢物,於是我急了,便出言跟他頂了兩句,結果他懷恨在心,我下樓的時候,他便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便成這樣了!”張青看着張天寒,可憐兮兮地說道。說的煞有其事!
聽到張青這麼說,蕭寒無語了:真沒想到,這個白癡說謊的時候,還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了,說吧,他坑了你多少銀子?”張天寒皺着眉頭,看着張青問道。他並不是完全相信張青的話,但他可以肯定這事一定跟蕭寒有關。看來蕭寒是真的要對他下手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有點心虛。
“六,六十萬兩!”張青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六十萬兩?你沒腦子嗎?他怎麼坑了你六十萬兩?”張天寒看着張青,氣急敗壞地叫道。
“他說爹您是廢物,我肯定跟他急啊!於是,他又說,如果你們想證明你們父子倆不是廢物,就跟他下一樣多,我,我爲了爭這口氣,證明爹不是廢物,我就向楊家賭坊借了,借了六十萬兩銀子。結果,我輸光了!”張青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你就是個廢物!”張天寒看着張青罵道。罵完,便把手裡的茶杯砸向了張青,正好砸在張青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