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把五女安排在了後院,然後便回到了大堂,來審理司徒曉等人了。*WWw..*泡!書。吧*兩句話沒說,董啓文等人便立下證詞,指證司徒曉仗勢欺人,強搶民女,而且還把司徒曉這些年做了那些壞事,給立了出來。爲了保全自己,和自己家,他們只能把司徒曉打的翻不了身。
殷雷和殷雨逼供很有一手,他們也不打司徒曉,只是把司徒曉倒過來,往司徒曉的鼻孔裡灌水。沒幾下,司徒曉的神智便不清醒了,他自己也立下了罪狀。把他這些年所做的壞事,幾乎都說了個遍。
看到司徒曉和其他四人立下的罪狀,蕭寒恨不得上去踹司徒曉兩腳。司徒曉雖然沒有殺過什麼人,但這些年被他糟蹋的姑娘和婦女起碼有好幾十人,有的還不堪忍受,自殺了。
“司徒曉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你們就沒有參與嗎?”蕭寒看着堂下的四人,冷冷地問道。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司徒曉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他們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沒有!”董啓文四人連忙擺手說道。楊子動和楊子機多少還有點,不過董啓文和董啓武確實是沒有,他們的老爹董福管的嚴,他們不敢那麼做。
“好了,我暫且相信你們!那張青,你們認識嗎?”蕭寒看着四人問道。都是這種不學無術的子弟,他覺得張青,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四人相視一眼,然後看着蕭寒說道:“認。認識!”
“他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蕭寒看着四人問道。
“沒,沒有!”四人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是嗎?殷大哥、殷二哥,把楊子動和楊子機帶下去。好好詢問!”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是,王爺!”殷雷和殷雨連忙應道。接着,他們便要拿人了。
看到一旁司徒曉神智不清的慫樣,楊子動和楊子機怕了,他們連忙叫道:“有,有,王爺,張青有做過壞事!”
“那你們兩個呢?”蕭寒又看着董啓文和董啓武問道。
“王爺。我們也想起來了,張青做過很多壞事!”董啓文和董啓武連忙說道。
接着,他們四人又立下了證詞,指證張青這些年做的壞事。張青和司徒曉一樣。做的最多的也是強搶民女。
看到這兩人做的壞事,蕭寒氣的肺都快炸了。上至六七十歲老太太,下至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都沒能逃過他們的毒手。好色是得有尺度的,你看他蕭寒。十八歲以下的小女孩,和五十歲以上的大媽,他是看都不會看一眼,哪像這兩個禽獸。胃口那麼重!
“殷大哥,殷二哥!你們帶人速去張府。給我拿下張青!”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是,王爺!”殷雷和殷雨連忙應道。然後便帶些人離開了。
“你們四個。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壞事?”蕭寒看着董啓文四人,冷冷地問道。
“沒,沒有!”四人連忙擺手說道。
“真的?從實招來的話,我可以寬大處理,要是讓我查出來了,我就會加倍處理了!”蕭寒看着四人,冷冷地說道。
“沒有,我們沒有!”董啓文和董啓武連忙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沒做過,所以他們根本不怕。
而楊子動和楊子機相視一眼,猶豫了。
“你們兩個呢?”蕭寒看着楊子動和楊子機冷冷地問道。
“我們,我們,我們偷看過東街王家寡婦洗澡。”楊子動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我還偷過西街牛打鐵婆娘的內衣和內褲。”楊子機也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無語了:看你們那猥瑣的樣,就不能做點有魄力的事?
“還有呢?”蕭寒冷冷地問道。
接着,楊子動和楊子機闡述了他們兩人做過的壞事,不是躲在茅房,偷看人家寡婦尿尿,就是在街上偷摸人家姑娘的屁股。像司徒曉和張青做的那些壞事,他們倒是沒有做過,主要是他們沒那膽量做,而且身子太單薄了,估計犯罪還沒有成功,就被人暴打一頓了。
看到楊子動和楊子機都快被自己嚇哭了,蕭寒看出他們兩人應該沒有撒謊。而董啓文和董啓武絲毫不怕,應該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既然沒事可做,蕭寒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等着殷雷和殷雨把張青給押過來。
殷雷和殷雨帶人來到張天寒的府邸,此時張天寒也在。
“殷大捕頭,殷二捕頭,如此興師動衆,來我張府幹嘛?”張天寒看着殷雷和殷雨,冷冷地問道。
“張大人,我們是奉了王爺的命令,來抓犯人張青的。”殷雷看着張天寒說道。
“小兒犯了什麼罪,你們要來捉拿小兒?”張天寒皺着眉頭,看着殷雷問道。看來蕭寒真的是對他們張家動手了。
“這個,王爺沒說,想知道的話,張大人就要去問王爺了!”殷雷看着張天寒說道。
“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拿人?”張天寒看着殷雷,冷冷地問道。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相信張大人不會爲難我們吧?至於憑據,張大人可以去衙門問王爺,相信王爺肯定會給張大人一個說法的。這個,張大人,是您去叫張公子跟我們走一趟,還是我們親自去請張公子跟我們走一趟?”殷雷看着張天寒說道。
“我去叫!”張天寒看着殷雷,冷冷地說道。說完,他便離開了。
不一會兒,張天寒帶着張青過來了。
“走吧!殷大捕頭、殷二捕頭,本官也陪你們去趟衙門,要是小兒犯了錯,本官也不會繞了他,但是要是有人故意冤枉小兒,本官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張天寒看着殷雷和殷雨,冷冷地說道。
“那,張大人,這就請吧!”殷雷看着張天寒說道。面對張天寒的威脅,殷雷根本理都不理。就算我們冤枉你兒子,你能怎麼樣?你能拿我們怎麼樣?能拿王爺怎麼樣?
過了許久,張青被殷雷和殷雨帶來了,他們身後還跟着張天寒。張天寒的到來,蕭寒早在意料之中。蕭寒就要當張天寒的面,辦他兒子,看他能怎麼樣。
“哎呀,這不是張大人嗎?坐,快請坐!”蕭寒看着張天寒說道。堂下一個椅子和凳子都沒有,張天寒能坐在哪?
“王爺客氣了,下官此次前來,只是看看小兒到底犯了什麼罪,讓王爺如此興師動衆去我們張家拿人。”張天寒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雖然他表面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心裡還是非常心虛的,沒有證據,蕭寒不可能去他們張家拿人的。
“張大人說這個啊,令公子的罪名可大了,估計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張天寒說道。
看到司徒曉五人跪在這裡,張青已經非常心虛了。這些年,他們這幾人做了多少壞事,他們自己很清楚。
聽到蕭寒這麼說,張天寒皺了下眉頭,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算張青再沒用,他也捨不得張青死。而且,要是張青犯了死罪,他也脫不了干係。
“王爺,口說無憑,證據呢?”張天寒看着蕭寒問道,他現在是更加的心虛了。
“張青,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本王替你說?”蕭寒看着張青,冷冷地問道。
“說,說什麼?”張青伸手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說道。他的手碰到了額頭被他爹拿茶杯砸的大疙瘩,疼的他打了一個哆嗦。
“本王已經給了你自己認罪的機會,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別怪本王手下不留情了!”蕭寒看着張青,冷冷地說道。
“我,我什麼都沒做過,我承認,承認什麼?”張青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
看到兒子這樣,張天寒是更加的心虛了,他知道張青肯定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堂下跪的這五人,你應該都認識吧?你做過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們知道,要不你去問問他們?”蕭寒笑了笑,看着張青說道。
司徒曉這幾個人,張天寒是認識的,看到司徒曉雙眼無神地跪在那,張天寒急了。他連忙看着張青叫道:“混賬,做過什麼就說什麼?你還想妄圖狡辯嗎?”
聽到他爹這麼說,張青連忙跪在地上。蕭寒既然已經找到了司徒曉等人,那很多事情,他不承認也沒有辦法。
“張大人,我可以給你看看,你的寶貝兒子犯了什麼罪!”蕭寒看着張天寒笑呵呵地說道。他現在不急着除掉張天寒,他除掉張天洞和楊砸碎,已經弄的朝廷人人自危了,爲了讓朝廷不發生內亂,控制住張天寒纔是最好的辦法,更何況張天寒身爲吏部尚書,手中的權力不小。
說完,蕭寒便拿着董啓文等人立下的罪狀,笑呵呵地走到張天寒的身旁,把罪狀遞給了張天寒。
張天寒伸手戰戰兢兢地接過,然後看了看,看完後,他感到了後背發涼。如果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的話,那張青就死定了。強暴民女,逼的人家投河自殺,上吊自殺,這裡面隨便翻出一條,都可以把張青的腦袋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