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能一腳踹倒城門,就能兩腳踹起城門。什麼叫震驚?這才叫震驚,楊傻五千多的將士,瞬間傻眼了!
城門關起,蕭寒向後退了兩步,然後高高的躍起,站到了城牆上。城牆上還有士兵在把手,看到蕭寒突然冒了出來,全都嚇了一跳,然後一臉驚恐的向後退去。
蕭寒來到城牆邊上,伸手在城牆上一拍,城牆上便裂開了幾塊碎磚頭,蕭寒伸手把它們抓在手中。
楊傻愣了一會,反應過來了,看着身旁的將士,大聲叫道:“來人啊!快!推開城門!別讓那小子跑了!”
聽到楊傻叫喊,衆人也反應過來了,連忙有幾十個將士向城門衝去。看到這些人衝來,蕭寒連忙把手裡的碎磚頭扔向衆人。衆人來的快,去的更快,還沒靠近城門,他們便被蕭寒手中的碎磚頭砸飛了出去。
“他,他在城牆上!他在城牆上!”眼尖的士兵,看到了蕭寒,然後大叫道。
“放箭!快點放箭!”楊傻指着城牆上的蕭寒叫道。
接着,弓箭再次像雨點一樣向蕭寒飛去。蕭寒連忙躲在城牆後面,這樣弓箭就射不到他了,他也就沒必要費心思去躲和去擋這些弓箭了。
看到射出去的弓箭不起作用,楊傻連忙喊道:“往天上射!”
接着,衆士兵便把弓箭往天上射,讓弓箭落下來的時候,刺向蕭寒。不得不說。這個楊傻還真的挺聰明的。看到弓箭如同下雨一般,往地上落,蕭寒連忙竄到城門旁邊的城牆裡。
看到蕭寒又不見了,楊傻再次命令將士推城門。這次蕭寒沒有阻止。右邊的城門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城牆裡,而左邊的城門也被卡住了,不拿東西撞擊,就單單想推開,那是很難的。
外面的幾十將士,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但城門還是紋絲不動。城門口只夠站幾十人,所有楊傻雖然有好幾千的將士。但卻只能看着。
蕭寒看到他們沒有衝車,沒有云梯,所以他們想攻進城的話,應該還要些時間。猶豫了一下。蕭寒向徐家的糧倉趕去。
來到徐家的糧倉,糧倉裡並沒有什麼人,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人,蕭寒才問出了衆人是去了徐家的碼頭。*WWw..*泡!書。吧*問清碼頭的方向,蕭寒便向徐家碼頭趕去。
來到碼頭。齊芯、殷雷和殷雨正指揮着衆人往船上搬糧食。徐家的碼頭,只有二十多艘小船和三艘大船,一次性也裝不了多少的糧食,估計這六百多車的糧食。最多裝下一半。
來到齊芯身旁,蕭寒看着齊芯問道:“徐夫人。這裡還有其他的民船可以徵用嗎?”
“有,南邊還有一個碼頭。是周家的,不過周家跟我們徐家一向不和,我去可能借不到船。”齊芯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周家以前也是做糧食生意的,後來比不過徐家,被徐家頂掉了,現在周家改成了賣鹽和賣魚,他們家的那些船,不少都變成了漁船。
周家的老爺叫做周生根,自從徐家的老爺和少爺都死了,他也一直對齊芯有想法。就算徐家的老爺和少爺都死了,徐家因爲齊芯,並沒有衰落,反而變的更加富有。於是,周生根的想法,也只能深深地埋在心底。
“好,請徐夫人帶我過去!”蕭寒看着齊芯說道。不借不可以搶嗎?
接着蕭寒又帶上了近百人,向周家的碼頭走去。
來到周家的碼頭,蕭寒發現河上停了三四十艘小船,和兩艘大船。那些小船是用來捕魚的,因爲現在不是捕魚的季節,所以那些船全都閒了下來,而那兩艘大船主要是用來運鹽的。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擅自闖入我們周家的碼頭?”看到蕭寒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來了,有一個身穿錦袍的年輕領着幾十大漢迎了上來,看着蕭寒等人問道。此人叫周董,乃是周生根的二兒子,長的劍眉星目,有點小帥。
看到了蕭寒身旁的齊芯,周董看着齊芯說道:“原來是徐夫人啊!你們勞師動衆,來我們周家碼頭幹嘛?”
“我來借你們的船。”蕭寒看着周董,簡單地說道。
“你是誰?我們周家跟你們徐家,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爲什麼要把船借給你們?”周董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我是孝賢王蕭寒,跟徐家沒有關係,我是來借你們的船的。”蕭寒看着周董說道。
“孝賢王?蕭寒?沒有聽過。”周董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殷大哥,讓他借船。”蕭寒轉頭看着殷雷說道。
“是,太子殿下!”殷雷連忙應道。然後他走到周董的身旁,看着周董問道:“你借不借?”
“不借!”周董冷笑了一下,看着殷雷說道。
“哐”的一聲,殷雷拔出腰間的佩刀,架在了周董地脖子上,然後看着周董冷冷地問道:“你借還是不借?”
只要周董敢說一個“不”字,殷雷就會削掉周董的腦袋,現在事態緊急,他哪有時間跟周董在這廢話。
感到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周董怕了,他連忙說道:“借,借!這位大俠饒命!”
接着蕭寒指揮衆人,把船行駛到徐家的碼頭,有了這麼些船的加入,徐家碼頭那六百多車的糧食應該就能裝的差不多了!
順着河邊看去,蕭寒發現周家碼頭的南邊,還停了一艘非常大的船。蕭寒連忙指着那艘船,看着身旁的齊芯問道:“徐夫人,那艘船是誰家的?”
“哦,那個是春芳樓,是艘花船,春芳樓旁邊還有個秋芳樓,也是艘花船。”齊芯看着蕭寒解釋道。
“花船?管它什麼船,殷二哥,帶些人,我們去把那花船也徵用過來。”蕭寒看着身旁的殷雨說道。現在蕭寒可不管你是不是花船,只要是船,只要能開就行!
蕭寒等人直接把周家碼頭的院牆給推到,帶着人便向那兩艘花船走去。
看到一羣人向自己這邊行來,春芳樓的老鴇連忙迎了上來,看着蕭寒招呼道:“幾位公子,裡面請,裡面請!”
這個老鴇五十出頭,長的很肥,跟開封翠香樓的紅媽有的一拼。她叫焉如,姑娘們都叫她如媽。
本來如媽這個年齡段,是最符合殷雨胃口的,可是如媽太胖了,胖的殷雨也反胃了。
“你是這艘花船的主事人嗎?”蕭寒看着如媽問道。
“是,是的。”如媽猶豫了一下,看着蕭寒說道。
“我乃孝賢王蕭寒,這艘花船我徵用了!”蕭寒看着如媽說道。說自己是太子的話,這些人未必能信,畢竟他是今天早上才被立爲太子的。
如媽要比周董有見識多了,孝賢王他是聽說過的。她連忙給蕭寒行禮道:“民女見過王爺!”
“免禮了,你快點讓這船上的人離開,這船本王現在就要用!”蕭寒看如媽說道。
“王爺,這,這……”如媽看着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你不願意嗎?”蕭寒看着如媽冷冷地問道。然後看着如媽接着說道:“如果你不想下河洗冷水澡的話,你最好就願意!”
說完,蕭寒便帶着衆人,向船內走去。進去了,蕭寒發現花船分爲上中下三層。裡面的空間很大,應該可以放下一百萬斤左右的糧食。
看到蕭寒等人進來,大廳裡的衆人也被吸引了,尤其是那些姑娘,不斷地搔首弄姿,向蕭寒大拋媚眼。
“王爺,王爺,我們還要做生意,這船用不得!”如媽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殷二哥,快點,帶些人,把這裡的人全都趕出去!”蕭寒沒有搭理如媽,看着殷雨說道。做生意?你做生意能比得上京城二十幾萬人的性命重要嗎?
“這個,王爺,不可啊!”如媽看着蕭寒,哭着說道。
“出去,出去,全都出去!”殷雨拔出佩刀,看着大廳裡的人叫道。
看到殷雨拔出大刀,那些姑娘嚇得大叫起來,而那些尋芳客,也一臉驚恐地看着殷雨,大廳裡頓時亂作了一團。
“要是不想死的,就趕快離開這條船!”蕭寒看着衆人,冷冷地說道。
“哎呦,這位爺,好大的威風啊!奴家要是不走,你能拿奴家怎樣?”一個姑娘從三樓走了下來,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小,小姐!”如媽看着那個姑娘,連忙叫道。
這個姑娘叫李印萍,乃是李印雪的堂姐,右丞相李思的親妹妹。其實這兩條花船,是李家的。李印萍,三十出頭的年齡,長了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跟李印雪長的有幾分相似,身材高挑,看起來很骨感,不過胸部卻非常大,大的驚人。就算李印萍穿着衣服,蕭寒都能看出,李印萍的胸比許茹芸的胸還要大。
看到眼前出現一個大美人,蕭寒連忙抱拳說道:“姑娘,想必你就是這艘船的主人,我乃是孝賢王蕭寒,有急事要徵用這條船,希望姑娘不要不答應!”
“她人這麼瘦,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胸?難道是造假的?”蕭寒看着李印萍,悶悶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