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師父,我快講完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泡*書*吧(www..)
“休息!”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這下,蕭寒只能閉嘴不說話了,然後是可憐兮兮地看着於麗。
就這樣,平平靜靜地過了兩天。這兩天裡,胡叫等人沒有出現,李印雪等人也沒有出現。而蕭寒五人已經到了隆興境內,只要翻過一座大山,再渡過一跳大河,蕭寒等人就能進入江州境內。
現在走的,大多是崎嶇的山路,所以蕭寒五人只能放棄馬車,徒步行走。
“師父,您說胡叫和胡笑那兩個老不死的,怎麼還沒追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身旁的柳焉茹問道。
柳焉茹沒有搭理蕭寒,而是繼續向前走。
“師父,您帶着這麼大的一個斗篷,累不累啊?要不您取下,我幫您拿着吧!”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雖然柳焉茹一直都不搭理他,但蕭寒還是說個不停。
柳焉茹還是沒有搭理蕭寒,繼續向前走去。
就這樣,蕭寒五人翻過一座高山,來到一條大河旁邊。河岸旁正好停了一艘小船,專門爲來往的行人渡河。
“船家,能送我們過河嗎?”蕭寒看着船家問道。
船家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伯,看到蕭寒等人要渡河,連忙說道:“可以,各位請上來吧!”
“謝謝老伯!”蕭寒連忙謝道。
“公子客氣了!請,快請上船”老伯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老伯叫於常發,家就住在河對岸的小漁村,他一直都在這裡幫人渡河,已經渡了好幾十年了。
接着,蕭寒五人上了小船。小船不大,站上蕭寒五人,略顯擁擠。略顯擁擠,蕭寒便摟着於麗。主動往柳焉茹身旁靠了靠。看到蕭寒靠過來,柳焉茹輕輕地躍上了船頭。
“姑娘,快下來!站那很危險的!”於常發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
“沒事,船家,開船吧!”柳焉茹看着於常發,淡淡地說道。
“沒事。船家,我扶着她!”蕭寒看着於常發,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伸手扶住了柳焉茹的纖腰。
“各位扶好了,船要走了!”於常發看着蕭寒等人說道。說完。一撐竹篙,小船便向河中穿去。
看到蕭寒真敢扶着自己,柳焉茹連忙冷喝到:“放手!”
跟蕭寒相處這麼些天,柳焉茹發現,蕭寒就是一個無賴,還是特別不要臉的那種。
“這個,師父,我不是怕您掉水裡嘛!現在天這麼冷。河水很冷的!”蕭寒看着柳焉茹。可憐兮兮地說道。說完,他還是依依不捨地拿開了放在柳焉茹纖腰上的大手。
“哎呀,師父的腰好軟啊!”蕭寒看着自己的手,悶悶地想到。
“老伯,看您今天似乎很高興啊!”蕭寒看着一直笑呵呵地於常發,笑呵呵地問道。
“呵呵呵。我兒子今天娶媳婦了!我當然高興了!”於常發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於大貴,幾年前便成家了。小兒子叫於小貴。今天正好成親。
“真是恭喜老伯了!”蕭寒看着於常發,連忙賀喜道。然後他皺着眉頭,看着於常發問道:“老伯,您兒子今天要娶媳婦,您還要在這划船?”
“老李他病了,所以這幾天這河上只有我一個人划船,我怕我不划船,那些貴人就過不了河!”於常發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他口中的老李,叫李狗,這邊的河岸,這些年來,就他們兩個船伕。
“呵呵,對了老伯,您送過幾個姑娘從這裡過河嗎?”蕭寒看着於常發,笑呵呵地問道。
“送過,就在剛剛,有幾個姑娘從這裡渡河,她們長的可漂亮了!老頭子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姑娘!”於常發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看向了於麗和柳焉茹。
“對了,那些姑娘就跟你身旁的這兩個姑娘一樣漂亮!”於常發看着蕭寒,又笑呵呵地補充道。
聽到於常發這麼說,蕭寒便知道那羣人肯定就是李印雪她們。果然沒出他的預料,李印雪她們確實還跟着他。同時,蕭寒也有點佩服於常發了,太會拍馬屁了,連他都不知道柳焉茹是不是長的很漂亮,於常發便誇柳焉茹漂亮了!
“呵呵,那老伯,你有沒有見過幾個男人,他們中有兩個頭髮斑白的老人,從這裡渡河?”蕭寒看着於常發,又笑呵呵地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快過年了,出去的人很少,所以最近渡河的人也比較少。”於常發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經於常發這麼一提醒,蕭寒才記起,今天已經十二月十五了,再過半個月,就要過年了。
“公子,你們也是趕回家過年的吧?”於常發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是啊!老伯,我正要回去見我的老婆和孩子!”蕭寒看着於常發,笑呵呵地說道。
“那你身旁的這兩個姑娘,不是你的媳婦?”聽到蕭寒這麼說,於常發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不是你的媳婦,你摟着人家姑娘幹嘛?看你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是個登徒子啊!
“也是!”蕭寒看着於常發,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說也是,柳焉茹連忙轉頭看向蕭寒。要不因爲有斗篷擋着,衆人便能看到此刻柳焉茹的臉色是多麼的冰冷。而看到柳焉茹看來,蕭寒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是公子有福氣,我那兩個兒子,都只有一個媳婦,而且還沒公子媳婦這麼漂亮!”於常發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不一會兒,船便上岸了。蕭寒五人從船上下來,然後蕭寒看了殷雷一眼,殷雷連忙從懷裡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了於常發。
“多,多了,公子,我沒銀子找,你們要是沒有碎銀的話,不給也行!”於常發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老伯,您就收下吧!後面沒人了!您也快點回去喝您兒子的喜酒吧!”蕭寒笑了笑,看着於常發說道。說完,蕭寒衝殷雷點了點頭。
看到蕭寒點頭,殷雷便把手裡的銀票強塞給了於常發。於常發連忙擺手說道:“不,不用了!”
“老伯,您就收下吧!你就看看我們這些人穿這些衣服,便能知道我們不是窮人,不缺這點銀子!”蕭寒看着於常發,笑呵呵地說道。
“謝謝,謝謝公子!”聽到蕭寒這麼說,於常發猶猶豫豫地接過了銀票,然後看着蕭寒謝道。剛剛李印雪給了他五十兩,現在蕭寒又給了他一百兩,渡了兩次船,就賺了一百五十兩銀子,比他這幾十年加起來賺的還要多。此刻的於常發,都有點懵了。
“好了,老伯,後面沒人了!您回去喝您兒子的喜酒吧!我們也得離開了!”蕭寒笑了笑,看着於常發說道。
“謝謝公子!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去我家喝杯喜酒如何?”於常發看着蕭寒,連忙問道。
“這個,老伯的心意我們領了,我們還要趕路。”蕭寒想了想,看着於常發說道。他不太想去麻煩於常發。
而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衝了過來,看着於常發叫道:“於老,於老,不好了!翠花她被李瓜皮給搶走了!大貴和小貴正在和李瓜皮那些人拼命!”
這個年輕人口中的翠花,便是於小貴未過門的媳婦,而李瓜皮,則是這個小漁村有名的惡霸。
“真的?這個李瓜皮,真是欺人太甚!”於常發看着那個年輕人,氣急敗壞地叫道。然後便向村子裡跑去。
“師父,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吧?”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問道。
“下次說話注意點!否則!”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沒有否則下去,因爲她也不知道否則她會怎麼辦,打又打不過蕭寒,罵,她從來不罵人。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縮了下腦袋,衝柳焉茹笑了笑。
接着,蕭寒五人便跟在於常發的後面,向河邊的小漁村走去。剛進村不久,蕭寒便看到前面圍了一大羣人。
蕭寒帶着殷雷和殷雨連忙趕了過去。而於常發擠進人羣,看着一個人高馬大,滿臉橫肉的大漢叫道:“李瓜皮,你真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動手打人!”
那個長的高大,滿臉橫肉的大漢便是李瓜皮。此時,地上正有兩個年輕人躺在地上哀號,這兩個人正是於常發的兒子於大貴和於小貴。於大貴長的比較高大一點,而於小貴則瘦弱一點,一身紅色棉襖,面前還帶着一朵大紅花,兩人都抱着肚子,蜷曲在地上。
而李瓜皮身後站了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大漢的後面,是一頂大紅轎子。轎伕全都嚇得躲在了轎子後面,轎子裡有一個身穿紅色棉襖的姑娘,正探着頭,戰戰兢兢地看着李瓜皮等人。
叫完的於常發,連忙跑到於大貴和於小貴的跟前,想要把他們兩人扶起來。卻被李瓜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