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蕭寒伸手摟住了身旁的於麗,看着劉大,冷冷地說道。
“三位,這張桌子人家已經坐下了,三位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去我那張桌子吧!”白柳看着劉大,笑呵呵地說道。
“小子,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否則兄弟認識你,兄弟手中的刀可不認識你!”劉大看着白柳,狠狠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這位公子,你的好意,在下心領了!這位公子還是回桌上坐下吧!”蕭寒看着白柳,笑了笑說道。說完,他又看殷雷和殷雨說道:“殷大哥,殷二哥,送客!”
“兄弟,請吧!”殷雷站起來,看着劉大說道。
“要我走,也可以,讓這個小美人陪我喝兩杯!”劉大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劉大這麼說,蕭寒怒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給你臉!
“兄弟,你要喝兩杯是吧?”蕭寒站起來,看着劉大,笑呵呵地問道。
“是!讓她陪我喝!”劉大指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大哥,還是算了吧!他們是我的客人!”掌櫃的看着劉大,戰戰兢兢地說道。
“什麼意思?你的客人就不能陪我喝酒了?”劉大看着掌櫃的,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掌櫃的看着劉大,連忙擺手說道。然後他是一臉爲難地看向蕭寒。
“掌櫃的,拿酒,拿碗來!”蕭寒看着掌櫃的說道。他要好好地跟着這傢伙喝兩杯。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全都皺起了眉頭看着蕭寒:這個男人這麼窩囊啊!那娶這麼漂亮的媳婦幹嘛?不就是專門給別人娶的嗎?
聽到蕭寒這麼說,掌櫃的高興了,他可不想把事情鬧大。他看着蕭寒,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
接着,掌櫃的飛快地跑開。下去拿碗拿酒了。
“這位兄臺,何必欺負一個弱女子,你要喝的話。在下陪你喝兩杯怎麼樣?”白柳皺着眉頭,看着劉大說道。他也沒有想到,蕭寒竟然會讓掌櫃的去拿酒。
“你他媽是不是真想找死?”劉二看着白柳,冷冷地問道。然後把手中的大刀比劃了一下。似乎隨時都會向白柳砍去。
這時,掌櫃的和店小二抱着酒罈,拿着兩個空碗過來了。掌櫃的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客官,酒來了!”
說完。掌櫃的又看着劉大說道:“大哥,這位姑娘可能不勝酒力,喝兩口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劉大看着掌櫃的,冷冷地說道。
聽到劉大這麼說,掌櫃的連忙閉嘴,不敢再說話了。而是笑呵呵地看着蕭寒,希望蕭寒讓於麗陪劉大喝兩碗。
蕭寒一手接過酒罈。一手拿過碗。然後看着劉大,冷冷地問道:“喝兩杯是吧?兩杯太少,兩碗怎麼樣?”
“可以!是她喝,不是你喝!”劉大指着於麗,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何止要於麗陪她喝兩杯。他還打算讓於麗陪他睡兩晚。
“就你一個人喝!”蕭寒看着劉大,狠狠地說道。然後閃電般地出腳。
衆人只聽到“轟”的一聲。劉大的身子便倒飛了出去,直接飛出了客棧。接着。蕭寒人影一閃,竄了出去。
而劉大是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裡吐了好幾口鮮血。到現在,劉大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他就飛了出來?蕭寒走到劉大身旁,伸手抓住了劉大的一直胳膊,然後就像拖死狗一樣,把劉大拖到了客棧裡。
當蕭寒再次回到客棧的時候,衆人才清醒過來,然後相視一眼,是滿臉的不解。
“狗孃養的,你敢打我大哥!”清醒過來的劉二和劉三,看着蕭寒叫道。叫完,便揮刀向蕭寒衝來。可當他們剛衝出兩步的時候,發現他們的刀竟然動不了,他們的刀被人抓住了,而抓住他們刀的人,正是殷雷和殷雨。
抓住劉二和劉三刀的同時,殷雷和殷雨飛快地踹出一腳,踹向劉二和劉三的屁股。劉二和劉三反應很快,感覺身後有勁風來襲,連忙扭腰向一旁躲去。
殷雷和殷雨地腳從劉二和劉三的腰側滑過,一腳沒踹到,他們直接收腿,腳背勾住了劉二和劉三的小腹,然後一拉,膝蓋狠狠地撞向劉二和劉三的後腰。
接着,只聽“轟轟”兩聲,殷雷和殷雨的膝蓋狠狠地撞在了劉二和劉三的後腰上,直接撞斷了劉二和劉三好幾根肋骨。
“啊——啊——”劉二和劉三慘叫了起來,然後直接趴在了地上。殷雷和殷雨把手中的大刀轉過來,握着刀柄,把大刀架在了劉二和劉三的脖子上。
白柳看到這一切,微微地皺了下眉頭。他發現,殷雷和殷雨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而蕭寒把劉大往地上一扔,看着劉大笑呵呵地說道:“兄弟,你要喝兩杯是吧?”
“大,大哥,我,我錯了!”劉大看着蕭寒,一臉驚恐地說道。他現在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原來遇到了頂尖高手。
“你沒錯,喝酒而已,能有什麼錯?”蕭寒看着劉大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伸手抓住了劉大的腳腕,單手把劉大提了起來。
接着,蕭寒手中酒罈的蓋子便自動飛了起來,然後蕭寒把罈子裡的酒,往劉大的鼻孔裡倒。這一招,是他跟殷雷和殷雨學的,當時他們用的是水,這次他用的是酒。
這下,衆人是一臉驚恐地看着蕭寒。不過,他們卻沒有同情劉大,他們覺得蕭寒沒有殺了劉大,已經是對劉大天大的仁慈了!
不一會兒,劉大的整張臉漲的通紅,眼睛也紅了,嘴巴在不斷地往外吐酒。
看到劉大神情痛苦的模樣,於麗有點於心不忍了,她看着蕭寒說道:“相公,還是算了吧!”
“算你小子走運,我老婆發話了。否則我讓你把這整壇酒,用鼻孔喝下去!”蕭寒看着劉大,狠狠地說道。
說完。蕭寒右手用力一捏,衆人便聽到“咔嚓”一聲,劉大的腳腕被蕭寒捏斷了。蕭寒剛剛那一腳已經廢了劉大的武功,但他看出這個劉大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他不殺劉大,但也不能讓劉大太過好過!
接着,蕭寒一鬆手,劉大便抱着自己的腳腕大叫起來。這下,衆人更是一臉驚恐地看着蕭寒。
而蕭寒則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拎着酒罈,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此時的掌櫃的,是一臉驚恐地看着蕭寒,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剛剛想讓於麗陪劉大喝酒,所以他此刻很擔心,蕭寒會不會像對付劉大一樣,對付他?
很明顯,掌櫃的的擔心是多餘的。蕭寒看了掌櫃的一眼。然後衝他笑了笑,然後便看向了殷雷和殷雨。看到蕭寒對自己笑,掌櫃的也連忙笑了笑,不過他笑的是相當的假。
“殷大哥,殷二哥,把這三個廢物扔出去。省的他們在這礙眼!”蕭寒指着地上的劉家三兄弟,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此時的劉家三兄弟。趴在地上,雖然疼的鑽心。但是硬是不敢哼出一句,他們全都一臉驚恐地看向蕭寒等人。
“沒問題!”殷雷和殷雨笑呵呵地說道。這次,他們兩人又深深地裝了一逼!對他們來說,跟蕭寒在一起,裝逼的機會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因爲蕭寒的對手都太變態了!
“這位公子,好身手!”白柳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知道蕭寒是個高手,而是還是那種絕頂的高手。
“一般般,一般般!”蕭寒看着白柳,一臉謙虛地說道。剛剛白柳想幫他們解圍,所以蕭寒對白柳的印象還不錯。但有一點,蕭寒看白柳不是很舒服,就是白柳長的小帥,快趕上他這種大帥了!
“公子真謙虛!”白柳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一般般,一般般!在下蕭寒,剛剛真是多謝公子解圍,不知公子高姓大名?”蕭寒看着白柳,抱拳說道。
聽到蕭寒自稱蕭寒,不少人皺了下眉頭,想到:“蕭寒?大宋的太子也叫蕭寒,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跟太子殿下同名!”
“姓白名柳,白柳!”白柳看着蕭寒,也抱拳說道。
“是白公子啊!真是幸會,幸會!”蕭寒看着白柳,抱拳說道。
“能結實蕭公子這樣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白柳看着蕭寒,也抱拳說道。
“白公子說笑了,蕭某能結實白公子這樣的人中之龍,纔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蕭寒看着白柳,還是抱拳說道。
“蕭公子纔是人中之龍!”白柳看着蕭寒,跟着抱拳說道。
“客氣!客氣!”蕭寒看着白柳,仍然抱拳說道。他剛剛誇白柳,就是等着白柳誇回來的!
“哪裡!哪裡!”白柳看着蕭寒,也還跟着抱拳說道。
衆人看到蕭寒和白柳恭維了這麼久,全都皺起了眉頭:唉,書呆子都是這樣!不過那個書呆子也太厲害了!連那麼壯的大漢都打不過他!
這時,店小二端着酒菜過來了,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客,客官,您,您的酒菜!”
“放桌上吧!”蕭寒看着店小二說道。然後悶悶地想到:“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可是個好人!”
“是,客官!”店小二看着蕭寒,連忙點頭說道。然後依言把酒菜放在桌上了,他是看也不敢看於麗一眼,他可不想成爲劉家三兄弟那樣。一直以來,都在羅氏囂張至極的劉家三兄弟,還沒見他們動手,便都被這羣人打的趴在了地上,可見這羣人是多麼的可怕!
“白公子,坐下喝兩杯如何?”蕭寒看着白柳,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我怕唐突了佳人!”白柳看了於麗和柳焉茹一眼,然後看着蕭寒,皺着眉頭說道。
“沒事,她是我內人於麗,她是我師父!”蕭寒看着白柳,把於麗和柳焉茹介紹給了白柳。他並沒有說柳焉茹的名字,因爲他不敢亂叫柳焉茹的名字。
“蕭夫人好!”白柳看着於麗,抱拳說道。然後他又衝柳焉茹點了點頭。因爲蕭寒沒說柳焉茹姓名,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柳焉茹。
“白公子好!”於麗看着白柳,連忙還禮道。而柳焉茹也衝白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這時,把三個垃圾扔出去的殷雷和殷雨回來了。蕭寒連忙把指着殷雷和殷雨說道:“白公子,這位是我大哥殷雷,這位是我二哥殷雨!”
“殷大哥。殷二哥,這位是白柳白公子!”蕭寒又指着白柳,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幸會!幸會!”殷雷和殷雨,看着白柳抱拳說道。
“幸會!幸會!”白柳看着殷雷和殷雨,也抱拳說道。
蕭寒這五人中。除了柳焉茹有點江湖見識,其他四人,是一點江湖見識都沒有。而柳焉茹的江湖見識,也是十多年前的,所以蕭寒五人都沒有聽過多情浪子的名號。
“坐吧!大家坐下邊吃邊聊!”蕭寒笑了笑,看着衆人招呼道。
蕭寒五人都坐下了,殷雷和殷雨擠到了一起,白柳猶豫了一下。也坐下了。坐在了蕭寒和於麗的對面。
“白大哥,別客氣,小弟敬你一碗!”蕭寒端起碗,看着白柳說道。能坐在一桌吃飯喝酒的,那都是兄弟!
“喝酒怎麼能忘了我們?我們一起喝!”殷雨看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就是。兄弟在一起,喝的痛快就行。沒有誰敬誰!”白柳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說得好!那我們一起喝!”蕭寒看着白柳。一臉爽朗地說道。
接着,四人碰了一下碗,便仰頭把酒喝了下去。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皺了下柳眉。
這頓飯,蕭寒等人吃了很久。最後,蕭寒四人喝了十壇狀元紅,蕭寒一人便喝了三壇,此時他說話時,舌頭也開始打劫了!而白柳、殷雷和殷雨,則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讓店小二把殷雷他們三人扶到他們的房間,蕭寒、於麗和柳焉茹也上樓休息了!
“相公,不能喝那麼多酒的!酒喝多了,很傷身子的!”於麗看着蕭寒,一臉責備地說道。蕭寒喝酒的時候,她是不會說蕭寒的,她怕那樣會薄蕭寒的面子。
“奧,下,下次我少喝點!”蕭寒看着於麗,點點頭說道。少喝點,就喝兩壇半得了!
第二天,殷雷和殷雨起的比較遲,蕭寒他們也沒有叫他們兄弟倆,總之他們又不是很急,他們想睡就讓他們兄弟倆慢慢睡吧!倒是白柳,起的倒是很早。
“蕭老弟,海量啊!大哥我是甘拜下風!”白柳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一般般海量!一般般海量!”蕭寒看着白柳,一臉謙虛地說道。跟他師父一元大師比起來,他的這點量,真的只是一般般!
聽到蕭寒這麼說,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蕭老弟,你們這是要去哪?”
“大理。”蕭寒看着白柳,如實說道。
聽到蕭寒毫無防備地就告訴白柳他們要去哪裡,柳焉茹皺了下眉頭: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難道蕭寒就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
這個道理蕭寒懂的,但是他對白柳沒有防備,因爲白柳能喝。在蕭寒的認識裡,能喝的人都是真性情,真漢子!儘管白柳長的不像真漢子!
“好巧啊!我也要去大理,去我表妹家一趟!”白柳看着蕭寒,一臉興奮地說道。
聽到白柳這麼說,柳焉茹又皺了下柳眉,她有點懷疑這個白柳了!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們一起走,路上也好有個伴!”蕭寒看着白柳,一臉興奮地說道。路上多了一個白柳,相信柳焉茹就不會對他冷言冷語了,怎麼說也有一個外人在,柳焉茹多少得給他一點面子吧?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再次皺了下柳眉,她都不知道該說蕭寒什麼好了!
“那不會麻煩老弟吧?”白柳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白大哥這說的是哪的話?白大哥能跟我們一起走,我們是求之不得!”蕭寒看着白柳,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問道:“是吧,師父?”
柳焉茹看了蕭寒一眼,沒有說話。
看到柳焉茹不說話,蕭寒看着白柳,一臉尷尬地說道:“白大哥,我師父她不怎麼喜歡說話,你別介意!”
“沒,沒事!”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又看了柳焉茹一眼,然後衝柳焉茹笑了笑。笑的跟真的似的!
直到日上三竿,殷雷和殷雨才從牀上起來,而蕭寒他們也一直等到了中午。看到蕭寒他們等他們兩人,殷雷和殷雨是萬分的過意不去,同時也有點小小的感動。
既然已經到了中午,索性蕭寒等人便吃了午飯之後再走。而這次,蕭寒等人走時,多了一個白柳。一路上,蕭寒四個男人,是有說有笑,倒是把柳焉茹和於麗拋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