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雨,師父和司徒空雨有一戰之約。*WWw..*泡!書。吧*他們打完後,師父便託付司徒空雨,讓她把寶刀送給我!”蕭寒看着五月師太,如實地說道。
“奧,難怪張無極死後,寶刀就不見了,原來是在司徒空雨的手中!”段正平點了點頭,看着衆人說道。
“既然如此,寶刀是你師父託人交給你保管的,那這把刀還是先有你來保管。但是,月弧寶刀乃是我們日月教教主的信物,你能否有資格一直保管這把刀,那還得看你的本事!”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她便把手裡的月弧寶刀遞給了蕭寒。
“要不,這把刀先有太師父保管吧!等太師父找到了合適的人,再把這把刀交給那個人保管!”蕭寒看着五月師太,連忙擺手說道。說實話,蕭寒對日月教教主的位子不感興趣,他都是太子了,還在乎那個教主的位子嗎?
“沒出息!你這樣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師父?虧他還想把教主之位傳給你!”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蕭寒連忙接過月弧寶刀,然後看着五月師太,點頭哈腰地說道:“太師父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段智風又看了蕭寒手中的月弧寶刀一眼,皺了下眉頭。
“好了,你們要是沒有其他事的話,就先下去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等人說道。
“是,師父(太師父)!”蕭寒等人連忙抱拳說道。然後便出去了。
出去之後。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太師父他們相信我的話嗎?”
“如果不相信你的話,你現在能出得來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那師父,都到家了,您還帶着斗篷幹嘛?累不累啊?要不您取下,我幫您拿着?”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
“你要是不能閉上嘴巴的話,我就找人把你的嘴巴縫上!”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立刻不敢說話了。而段智風則對蕭寒笑了笑。他是見過柳焉茹真面目的,柳焉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美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就在這時,有三個人向蕭寒這邊走來。領頭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一身白色長裙,瓜子臉,皮膚白皙,身材豐滿,年輕時肯定是個絕色的大美人。不過現在也風韻猶存。她便是柳焉茹的師姐,段智風的師父段紅玲。段紅玲身後還跟着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和一個三十五六的女人,老者身穿一身灰色長袍,身材幹瘦。面容陰冷,他叫司徒虛空。是段正平的大徒弟。而那個女人一身紅色長裙,體態豐滿。瓜子臉,丹鳳眼,皮膚白皙,模樣是說不出的嫵媚,她叫魏豔紅,乃是魏風的女兒。魏風是老來得女,四五十歲了,才生了這麼一個女兒,不過魏風的妻子,魏豔紅的娘張思怡在生魏豔紅時難產死了。因此,魏風便帶着剛出生的魏豔紅來到了日月教總壇,一待便是幾十年!
段紅玲、司徒虛空和柳焉茹三人是日月教的三大長老,而魏豔紅則什麼都不是。不過她是在這兒長大的,她爹又是長長老,衆人也全都默認了把她當成長老級的人物。
看到兩個這樣的大美人,殷雷連忙嚥了一下口水,蕭寒也忍不住的多看了段紅玲和魏豔紅兩眼。
看這三人過來,段智風連忙迎了上去,看着三人行禮道:“風兒拜見姑姑,司徒師叔,魏師叔!”
“嗯!”段紅玲三人點了點頭。然後段紅玲看着柳焉茹問道:“師妹,靈兒找到了嗎?”
“嗯!靈兒現在很好,她在京城,讓師姐掛心了!”柳焉茹看着段紅玲,恭恭敬敬地說道。泡*書*吧(www..)
“嗯,靈兒沒事就好!這瘋丫頭,一出去了,都忘了給我們捎個信了!”段紅玲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嗯,靈兒她還小,不太懂事!”柳焉茹也笑了笑,看着段紅玲說道。
“這幾位是?”段紅玲看了蕭寒四人一眼,然後看着柳焉茹問道。
“小子蕭寒,拜見三位師叔!”蕭寒看着段紅玲,連忙抱拳說道。通過柳焉茹和段紅玲的對話,蕭寒便知道段紅玲是自己的師叔。
“師叔?”段紅玲皺了下柳眉,看着柳焉茹問道。
“他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原來的師父叫張無極。”柳焉茹看着段紅玲解釋道。
“你就是那個蕭寒?”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
聽到段紅玲這麼問,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什麼叫‘你就是那個蕭寒’?這話聽的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是的,師叔!我就是那個蕭寒!”想歸想,但蕭寒連忙點頭說道。
“嗯!那你身後的三位是?”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
“這位是我的妻子於麗,這位是我的大哥殷雷,這位是我的二哥殷雨!”蕭寒連忙把於麗三人介紹給了段紅玲三人。
“三位師叔好!”於麗三人看着段紅玲三人,連忙抱拳說道。
“嗯!”段紅玲三人點了點頭。然後段紅玲笑了笑,看着柳焉茹問道:“師妹,很久沒出去了,這次出去之後,有什麼感受?”
“也沒有什麼感受,江湖依舊是那樣,只是人不同罷了!”柳焉茹看着段紅玲,一臉感慨地說道。
“師妹,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還很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你應該往前看,不要老是想着過去的日子!”段紅玲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段紅玲這麼說,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難道師父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應道。張無極已死,如果沒有楊靈兒和蘇小妹,她都不知道她活下去是爲了什麼?
“師妹,葉護法他對師妹一片癡心。守了師妹那麼多年了,師妹爲何不考慮一下他?”段紅玲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
段紅玲口中的葉護法,指的是日月教的右護法葉飛鴻,人稱“一劍飛虹”葉飛鴻。在日月教,葉飛鴻和蕭別離是平起平坐的,他們的地位僅次於教主、聖女和三大長老。當然,還有那五位長長老。但是那五位長長老已經不問世事了。除非日月教發生什麼大事,否則這些小事,他們是不會參與的。
葉飛鴻喜歡柳焉茹,也正因爲柳焉茹。身爲劍客的葉飛鴻才加入日月教。而柳焉茹則喜歡張無極,她的姐夫,對葉飛鴻,她是沒有絲毫的感覺。
“哼!男人,值得相信嗎?”柳焉茹冷哼了一聲。看着段紅玲問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想到:“值得啊!很值得的!我就很值得人相信!”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段紅玲苦笑了一下。不再說話,而是看向了蕭寒。她知道柳焉茹討厭男人。也知道柳焉茹爲什麼討厭男人,自己的一片癡心。卻換來了男人的冷血無情,是誰都受不了!但此刻她又不解了,柳焉茹怎麼會收蕭寒爲徒?難道就是因爲蕭寒是張無極的徒弟?
其實,現在回頭想想,就連柳焉茹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當初爲什麼要收蕭寒爲徒,難道真的只是爲了證明蕭寒不是個好東西?還是因爲蕭寒是張無極的徒弟?
“這個,師父,男人還是可以相信的!”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身旁的於麗問道:“麗兒姐姐,你說我說的對吧?”
“嗯!”於麗連忙點了點頭應道。如果不是蕭寒,估計她還會覺得自己是個黑寡婦,是個掃把星。而且,她相信蕭寒,很相信蕭寒!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連忙閉上了嘴巴。而段紅玲和魏豔紅對蕭寒笑了笑,尤其是魏豔紅,還向蕭寒拋了個媚眼。
看到魏豔紅對自己拋媚眼,蕭寒的心頓時飛速地跳了起來:這個師叔不會喜歡上我了吧?嘖嘖,這個師叔肯定是個尤物啊!
看到魏豔紅,蕭寒就想起了蘇小妹,他看着段紅玲,連忙一臉緊張地問道:“師叔,您見過我師姐蘇小妹回來過嗎?”
“妹兒啊!她回來過。”段紅玲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是嗎?她現在人在哪?”蕭寒看着段紅玲,一臉驚喜地問道。
“不知道,十多天前,她又離開了這裡,具體去哪了,她也沒說。”段紅玲又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皺着柳眉,看着柳焉茹說道:“師妹,妹兒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蕭寒,她並沒有告訴衆人,蘇小妹有什麼心事。
看到柳焉茹看向自己,蕭寒連忙低下了頭。他也不想這樣的,怪只能怪他太自以爲是,太好色了!
接下來,柳焉茹又和段紅玲三人閒聊了幾句,衆人便各自散了。蕭寒等人也被柳焉茹帶去了她的房間,而段智風則跟着段紅玲走了。魏豔紅臨走時,還向蕭寒拋了一個大媚眼,惹得蕭寒是心潮澎湃,偷師叔這種事情,他可是很喜歡的!
柳焉茹住的石洞是面朝南的,跟剛剛那個大石洞是在同一個巖壁上,面朝南的石洞,都是長長老、長老和教主住的地方,不過教主很少在這住,但是房間是留下的。而其他普通的弟子則是住在東西兩邊的石洞裡,男弟子住在東邊,女弟子住在西邊。石洞裡的屋子跟正常的屋子一樣,本來這些石洞都是天然的,經過人工改造一下,便成了能住人的屋子,否則,你想在這樣的石頭山上打出這樣的石洞,談何容易?也正因爲是天然的,所以這些石洞並不是很整齊,不過並不影響山谷整體的美觀。
柳焉茹的屋子很乾淨。很整潔,看來就算柳焉茹不在的時候,也是有人天天打掃的。屋子雖然乾淨,但卻很簡單。就一張桌子四個凳子,其他什麼都沒有了。不過,屋子裡還有一個石洞是通向裡屋,那裡應該是柳焉茹的臥室。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柳焉茹轉身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我不是說過不讓你亂說話的嗎?”
“師父,我,我。我沒有亂說話!”蕭寒看着柳焉茹,可憐兮兮地說道。
“下次沒人問你,你就別說話!”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那我也不能跟別人主動說話?”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
柳焉茹冷冷地看着蕭寒,沒有說話。看到柳焉茹不說話,蕭寒連忙說道:“是,師父!”
可說完了,蕭寒又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那我能不能跟麗兒姐姐他們說話?”
“難道你以爲我真的不敢把你的嘴縫起來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不敢再說話了,而是一臉委屈地看向柳焉茹。接着。柳焉茹讓一些弟子,把於麗、殷雷和殷雨安排掉了。卻把蕭寒留下了。
看到於麗被兩個姑娘帶走了,蕭寒急了。他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我不跟麗兒住在一起嗎?”
“這是日月教總壇,不是你家!這裡不允許男女住在一起!”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每次住客棧,到了晚上的時候,她都要飽受蕭寒和於麗的折磨,她是個女人,而且正值狼虎之年的女人,聽到蕭寒和於麗那樣,她心裡也很難受的。不過,這兒確實不允許男女住在一起,這兒有這麼多的年輕那女,要是讓他們住在一起,那不是亂套了?那些長長老都過了食色之年,怎麼可能讓那些年輕男女胡整?這叫作“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他又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那師父,我住哪啊?不會就住這裡吧?”
“因爲你手裡拿着月弧寶刀,你可以暫時住在教主的屋子裡,就在我右邊的那個山洞。裡面什麼東西都是新的,你可以放心住!”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兒的房間是有規矩的,不是隨便亂住的,中間那個最大的巖洞是長長老打坐的地方。那個大巖洞右邊的一排巖洞,是長長老休息的地方,除了長長老,其他人是不允許住在那邊的,是怕打擾幾位長長老。而那個大巖洞左邊的第一個巖洞,是教主居住的地方,因爲教主長年不在這裡,所以那個巖洞幾乎一直都是空着的。左邊的第二個,也就是柳焉茹這個,是首席長老的居住的地方。柳焉茹的房間本來不在這裡,這裡本來是段紅玲的房間,但段紅玲知道柳焉茹喜歡張無極,便和柳焉茹換了一下房間。這麼一換,她把首席長老的位置,也讓給了柳焉茹。不過段紅玲也無所謂,總共才三個長老,就算當了首席長老,也沒有人讓她管,所以這個首席長老,只是個虛名而已!柳焉茹的左邊住的是蘇小妹和楊靈兒,楊靈兒的左邊纔是段紅玲,段紅玲的左邊是她的弟子。段紅玲的弟子左邊纔是司徒虛空,司徒虛空的左邊是司徒虛空的弟子。最後纔是魏豔紅和魏豔紅的弟子。
而且日月教首席長老的選拔,不是看年齡,而是看武功。段紅玲在三個長老之中,武功是最高的,比柳焉茹和司徒虛空要高出一籌。
“教主?師父的屋子?”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
“是的。”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那,那個畜生小王爺住過嗎?”蕭寒還是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
“住過。”柳焉茹看着蕭寒,還是淡淡地說道。
“那個畜生小王爺住過啊!那我能不能不住那裡?住師父這裡?”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要是能跟柳焉茹住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啊!他就可以看看柳焉茹的真實面目了!他相信,柳焉茹睡覺的時候,是肯定不會戴着斗篷的。
柳焉茹冷冷地看着蕭寒,沒有說話。
“這個,我還是住師父那間屋子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沒事,你也回去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師父,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問您呢!”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這麼快就回去的話,那他一個人不無聊死了?
柳焉茹沒有搭理蕭寒,而是過去把油燈點上。看到柳焉茹點燈,蕭寒才發現天已經黑了,看來視力太好,也不一定是好事,天黑了他都不知道。
而就在這時,一個姑娘端來了飯菜,然後看着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柳長老,您的飯菜。”
“就放桌子上吧!”柳焉茹看着那個姑娘說道。
“是!”那個姑娘連忙點頭應道。然後便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飯菜很簡單,一碗米飯,一雙筷子,還有三樣小菜,一碗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