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段紅玲看着五月師太,連忙抱拳說道。()
接着,段紅玲帶着一羣人離開了。段智風走的時候,還狠狠地看了蕭寒一眼。隨後,五位長長老也離開了。
看到段智風狠狠地看了自己一眼,蕭寒則尷尬地笑了笑。
衆人一走後,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聽說你打了我師叔?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這個,我,這個,我……”蕭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他看了柳焉茹一眼,希望柳焉茹能原諒他。他當時因爲太擔心於麗,而亂了方寸,喪失了理智,纔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打五月師太的。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太子,是教主,很了不起啊?連太師父都能打?”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挖苦道。
“我,我沒有!”蕭寒看着魏豔紅,一臉委屈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真的快急瘋了!”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應道。看到蕭寒那樣,其實她心裡也很難受。
“謝謝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謝道。說實話,他現在真的很感謝那個偷刀的賊,沒有對於麗下殺手,否則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來這個賊也並非狠心之人啊!”蕭寒皺着眉頭想到。因爲這個賊不但沒有殺於麗,也沒有殺這兩位守洞口的女弟子。
想到這個賊不殺女人。蕭寒又有點急了:這個賊不會是個男人吧?他不會佔了麗兒姐姐的便宜吧?媽的。他要是敢佔麗兒姐姐的便宜,下次遇到,我跟他拼了!
柳焉茹想了想,走向了山洞,她想看看,能不能發現一點線索。蕭寒等人看到柳焉茹出去,也連忙跟上了。
走出洞口後,衆人看了看,並沒有直接追下去。就算現在追出去,他們也肯定追不到那個賊。而且大山這麼大,誰知道那個賊往哪跑了?他們得等待段紅玲他們查出是誰偷走了月弧寶刀,再去找那個偷刀的賊,或許就會輕鬆很多。
什麼都沒有發現。蕭寒等人又回到了谷中。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段紅玲他們查找的結果出來了。山谷裡消失了一個叫麻婆的人,此人是個啞巴,七十多歲的模樣,長着滿臉的痘痘和麻子。
聽到是個老太婆,蕭寒鬆了一口氣,要是個男人,他還真可能和那個男人拼命。不過,聽說是老太婆偷走了寶刀,蕭寒又有點糾結了:老太婆偷走寶刀幹嘛?難道是用來切菜的?
不管怎麼說。現在得知寶刀被誰偷走了,再找寶刀的下落,也就有跡可循了。段紅玲一羣人先離開了,而柳焉茹和蕭寒他們稍後。
“師父,我那個師兄這麼想找到寶刀,就讓他去找吧!我們等幾天再去!”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你想等,你就在這慢慢等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人做事可積極了!這個您是知道的!我這不是擔心我會搶了師兄的風頭嘛!您知道我這個那麼優秀,到哪都是鋒芒畢露的!”蕭寒看着柳焉茹,恬不知恥地說道。
“確實鋒芒畢露,連太師父都敢打,你這鋒芒也露的太厲害了吧?”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挖苦道。
“這個,這個。我當時不是太心急了嘛!”蕭寒低着頭,一臉尷尬地說道。
“相公,謝謝你!”於麗伸手握住了蕭寒的手,一臉溫柔地說道。聽了殷雷和殷雨的描述,得知蕭寒爲了她差點要殺光這裡所有的人,於麗是感動的一塌糊塗。本來,她一直都認爲,她在蕭寒的心中只是個小丫鬟,現在她知道她在蕭寒心中不是個小丫鬟,她在蕭寒的心中很重很重。()
“說什麼傻話,是我害了你,你對我感謝什麼?再說了,我們是夫妻,以後不許說這種話,知道嗎?”蕭寒看着於麗,一臉溫柔地說道。
“嗯!”於麗很乖巧地點點頭,臉上洋溢着滿臉的幸福。
看到蕭寒和於麗這樣,想到蕭寒爲了於麗竟然要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可能還會殺了她,魏豔紅心裡不舒服了。
“你要是找不到麗兒,是不是連我和師姐都要一起殺?”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不快地問道。
“怎麼可能,我只是說話嚇嚇他們而已!”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如果於麗真的出事了,那他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殺光這裡所有的人。但有兩個人,他是不會殺的,那就是柳焉茹和魏豔紅。
“以後做事之前,要用點腦子!”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他不是不想用腦子,而是當時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好了,師妹,我們走吧!”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說道:“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就留在這裡吧!”
“沒,沒有,我非常想去!寶刀是我弄丟的,我理應把寶刀找回來!”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看到蕭寒這樣,柳焉茹微微地笑了笑。她知道,只要她去了,蕭寒是不可能不跟來的。
接着,蕭寒六人也離開了山谷。這下,谷中只留下了五位長長老和一些普通的弟子。
出了山谷,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師父,難道下山的路只有這麼一條嗎?”
“下山的路,雖然不止一條,但是下了山,只有一個地方可去,那就是大理。”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山的兩邊都是河流。下了山,除非你能游泳過河。否則,你只能沿着大山走,走到山的盡頭,山的盡頭便是大理的風旗縣。很明顯,那個什麼麻婆的,是不可能游泳的,七八十歲的人了,掉河裡淹死怎麼辦?
“奧!師父,那我們下山吧!”蕭寒點了點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接着,蕭寒等人就向山下走去。衆人是一邊走,一邊聽蕭寒說。蕭寒的嘴,是一刻都閒不下來。
“師父。您說那個麻婆爲什麼要偷走寶刀呢?”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柳焉茹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道。
“奧,那個麻婆,在山谷裡混了多久了?”蕭寒想了想,又看着柳焉茹問道。他發現,最近柳焉茹說的話,比以前多了很多。人經常說話,對身體好!你看看那些精神病院的瘋子,他們哪個不能說?整天嘴裡都念念有詞。再看看他們的身體。哪個不好?既能蹦,又能跳,三五個大漢一起上,還不一定拿的下他們。所以,說話對身體好!這是蕭寒對說話的理解。
“麻婆在谷裡待了兩三年了,當初還是我看她可憐,才把她帶到谷裡來的!”魏豔紅看着衆人,一臉自責地說道。早知道麻婆是個小偷,她就不帶麻婆來日月教的總壇了。
當初魏豔紅看到麻婆的時候,麻婆正在路邊乞討。樣子極是可憐。看麻婆又聾又啞,魏豔紅於心不忍,便把她帶到了日月教的總壇。麻婆在日月教總壇裡,一呆便是三年,從來都沒有出去過。沒想到。這次竟然把月弧寶刀給偷走了。而且,她能偷走月弧寶刀。說明她武功深不可測,像魏豔紅這樣的人物都沒有看出來,可見她也是個絕頂的高手。
“奧!”蕭寒點點頭應道。然後他看着魏豔紅,一臉不解地問道:“師叔,您不是說您從來都沒有出過谷的嗎?”
“這個,你還不允許我騙你嗎?”魏豔紅想了想,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允許,允許!”蕭寒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師叔要騙他,他敢不允許嗎?唉,不過爲什麼漂亮的女人都喜歡騙人呢?女人的話不可信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更加的不可信!
“這麼說,這個麻婆打月弧寶刀的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還是說,她純粹是個小偷,看到月弧寶刀是個寶物,就把月弧寶刀偷走了?”蕭寒想了想,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問道。
“我怎麼知道?”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她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寶刀,說明她的武功奇高,這樣的高人,能是個小偷嗎?她會辛辛苦苦守在谷中三年嗎?”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嗯!師父說的是!”蕭寒看着柳焉茹,點點頭說道。點的跟真的似的。其實,柳焉茹說的這些,蕭寒也看出來了,只是他沒事,想跟柳焉茹和魏豔紅說說話而已。
“那這麼說,師姐,她竟然能守在山谷三年,只爲了等這把月弧寶刀,那就說明這把月弧寶刀對她很重要了!”魏豔紅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她不是日月教的人,她取走寶刀,肯定不是爲了掌控日月教,而且憑藉一把月弧寶刀,也掌控不了日月教。這就說明,月弧寶刀絕對不可能只是日月教的信物,它可能還藏着其他不爲人知的秘密!而且是我們不知道,她知道的那種!”柳焉茹想了想,看着衆人說道。
“師父真是太聰明瞭!我也是這麼想的!”蕭寒拍了一下大腿,看着柳焉茹說道。
“你知道,怎麼不見你說出來?”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這個,我不是怕我說出來,搶了師父的風頭嘛!”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看到蕭寒這樣,衆人全都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直到晌午的時候,蕭寒等人才來到了山腳下。來到山腳下的時候,蕭寒他們並沒有看到段紅玲等人。找了一些人問一問,蕭寒他們並沒有問出麻婆的行蹤,不過卻問出了段紅玲他們的行蹤。段紅玲他們是分成兩路去找了。一路向西。一路向北。
“師父,您看天都晌午了,我們找個地方吃個飯再繼續找吧?”蕭寒看着柳焉茹,可憐兮兮地問道。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
然後,蕭寒等人便在山腳下,找了一家小客棧,隨便吃了點東西。吃完飯,蕭寒等人便開始沿着西北的方向,去尋找那個麻婆。因爲麻婆臉上長滿了麻子和痘痘,所以這個人很好認。只要見過的人,應該都能記住。不過可惜,一直問道天黑,蕭寒等人都沒有打聽到麻婆的絲毫消息。
柳焉茹有點心急。她覺得月弧寶刀的丟失,跟她有絕對的關係,誰讓她收了這麼一個不把寶刀當回事的徒弟?而蕭寒則無所謂,總之他出來找,也是抱着玩的心態。他對那個教主之位,沒有絲毫的興趣,那個段智風想要,那就讓他拼命去找吧!
“師父,您看天快黑了,我們找個地方住下吧!那個麻婆也不傻。她偷了寶刀,怎麼可能明目張膽地出來行走呢?”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師姐,蕭寒說的對,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像這樣的找法,我們很難找到麻婆的!”魏豔紅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嗯!那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柳焉茹點了點頭,說道。
接着,蕭寒等人在大理京都附近的一個叫大石鎮的小鎮子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客棧只有三間上房,這次只能再次委屈殷雷和殷雨了。
吃完晚飯。蕭寒等人便分別去各自的房間休息了。先把於麗送到了自己的房間,蕭寒便屁顛屁顛地去了柳焉茹的房間。
敲了敲門,蕭寒站在門口笑呵呵地問道:“師父,您沒睡吧?”
“門沒關,想進就進來吧!”屋裡傳來柳焉茹淡淡的聲音。
“是。師父!”蕭寒連忙笑呵呵地應道。然後他便賊頭賊腦地推開了門。
此刻的柳焉茹正坐在桌子旁喝茶,看到蕭寒進來了。她放下了茶杯。然後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呵呵呵,師父,您是不是很擔心會被趕出日月教?”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蕭寒覺得柳焉茹這麼拼命地想找出月弧寶刀,就是擔心被趕出日月教。
“不是!”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師父,其實您不用擔心,那個破山谷,沒有什麼好的!您徒弟我是太子,到時我給您修建一個大宮殿,保證讓您住的比那個山谷舒服多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走到柳焉茹的對面,坐了下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笑了笑。她相信蕭寒說的是真的,只要她願意,蕭寒肯定會給她修建個大宮殿。但是,她在山谷裡呆了那麼久了,不想再去別的地方了。說實話,她還真怕被趕出日月教。生活是一種習慣,一旦習慣了,就很難改變。
“你身爲太子,你最大的追求是什麼?”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這個,吃飯,睡覺,泡妞!”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泡妞?什麼意思?”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就是夫妻之間相親相愛!”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解釋道。他都有點佩服自己了,這麼好的解釋,他是怎麼想出了的?
“難道你不以江山社稷爲重,不以天下百姓爲重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那是我的責任,不是我的追求,責任和追求是不一樣的。責任是必須做的,就算做不到,也得拼命做到。但追求就不一樣了,可以去追求,但是追不到,也沒什麼!我的追求是每天都要活的開開心心快快樂樂。人生匆匆幾十年,何必整天自己氣自己?師父,您說我說的是不是?”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既然你要活的開開心心,今天早上怎麼變成那樣?”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師父,如果麗兒姐姐出事了,我還能開心的話,我還是人嗎?我的開心,很簡單,只要我周邊的人開心,我就開心。如果師父不開心了,我肯定也開心不起來!”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愣了一下,接着她明白了。她終於知道,楊靈兒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爲什麼不喜歡笑,而要是跟魏豔紅在一起的時候,笑的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天真。想明白了,柳焉茹對楊靈兒有了一絲的愧疚之心。
“師父,我們都應該活的開開心心,不是嗎?何必去想過去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呢?何必在乎被人對自己的看法呢?”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他可不敢一本正經地對柳焉茹說教,柳焉茹可是他師父,不是他徒弟!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笑了笑。蕭寒說的沒錯,人生匆匆幾十年,何必自己難爲自己?自己不但要難爲自己,還要難爲自己身邊的人,這是何苦?
接下來,蕭寒又和柳焉茹閒聊了一會,還是蕭寒在說,柳焉茹在聽。聊的差不多了,蕭寒站起來,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天色不早了,您先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