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蕭寒也在想:“一天不見,師父似乎變胖了!看來以後不能讓師父吃太多了,師父要是這樣胖下去,那還得了?”
“放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的肺現在都快氣炸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蕭寒竟然能無恥到調戲她,還敢伸手緊緊地摟着她!她知道蕭寒好色,但她卻沒有想到,蕭寒竟然敢色到她的頭上!
“不放!”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的胳膊更加的用力,似乎想把柳焉茹擠進自己的身體裡。
“快點放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柳焉茹以前對蕭寒的好印象,在這一刻,是徹底沒了,這次是真的沒了!她現在很憤怒,非常的憤怒,她恨不得拿起長劍,把蕭寒一劍刺個透心涼!不過可惜的是,她現在沒有長劍,她的寶劍被她放在了屋裡。
“師父,現在沒人,您不用那麼害羞!再說了,您身上能看的,都被我看光了,不能看的,也被我看光了!您還有什麼好害羞的?讓我看看您的臉,看看您的臉怎麼樣了?是不是要進行其他的治療?”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蕭寒的心是好的,可惜的是,他的好心送錯了人!
說完,蕭寒騰出一隻手,伸手便要去摘下柳焉茹的斗篷。
“無恥!”柳焉茹怒罵一聲。然後一仰頭。飛快地甩手。只聽“啪”的一聲,柳焉茹狠狠地給了蕭寒一巴掌。
距離太近,蕭寒沒有躲開。不過,柳焉茹的這一巴掌,也把蕭寒給打愣住了。他只是想看看柳焉茹的臉,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柳焉茹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柳焉茹真是氣急了,她的這一巴掌抽的太狠。蕭寒被她這一巴掌抽的嘴角出血,臉上的手印也頓時暴了起來。蕭寒愣住了,確實愣住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在告訴他,柳焉茹確實是在打他。
打完之後,柳焉茹伸手一推蕭寒的胸口,身子便和蕭寒的身子分開了。而蕭寒則伸手撫摸着自己左邊的臉頰。緊緊地皺着眉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柳焉茹竟然會打他,而且下手這麼重。這一刻,蕭寒的心好冷好冷!
愣了一下,蕭寒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他的牙齦被柳焉茹這一巴掌震得出血了,然後蕭寒靜靜地看着柳焉茹。柳焉茹是冷冷地看着蕭寒,看到蕭寒吐出一口鮮血,她的心頓時一陣絞痛。但緊接着。她的心疼又被憤怒取代,她在不斷地告誡自己,蕭寒被她打,是罪有應得的!蕭寒這麼做,是畜生,是禽獸,甚至連禽獸都不如!
“從此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徒弟!”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的心頓時碎了一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柳焉茹在需要的他的時候,跑過來“勾引”他,在不需要他的時候,竟然一腳把他踢開!
這次。蕭寒沒有追過去賠禮認錯,因爲他這個師父。不值得他賠禮認錯。蕭寒苦笑了一陣子,然後搖了搖頭。此刻,他的心好疼好疼。他是真心對柳焉茹的,卻沒有想到,柳焉茹竟然這樣對他,太無情!太殘忍了!
想了一陣子,蕭寒決定離開這裡,連他“師父”都在騙他,在利用他,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好值得他留戀的了。此刻的蕭寒,甚至都懷疑魏豔紅是不是也在騙他,也在利用他!
蕭寒痛苦地搖了搖頭,然後稍微洗漱了一下,便出去找於麗了,他要帶着於麗他們離開這裡。至於月弧寶刀會落到誰的手裡,教主會由誰來當,他是再也不想過問了!
來到於麗的房間時,於麗已經起來了,她正在看書,她的這本書是從一個女弟子手裡借的。閒着沒事的時候,可以用來打發一下時間。
看到蕭寒進來了,於麗連忙放下手中的書,迎了上來。然後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相公,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起這麼早,完全不是蕭寒的風格。不過,當於麗看到蕭寒左邊的臉腫了起來,上面還有一個紅紅的手印,於麗皺着了下柳眉,是滿眼的心疼。
“相公!”於麗看着蕭寒,輕聲地叫道。她沒有問蕭寒是被誰打的,因爲她知道,能把蕭寒打成這樣,還讓蕭寒出現如此黯淡神情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柳焉茹,另一個就是魏豔紅。除了這兩個人,不會有其他人,其他人也打不到蕭寒!
“麗兒姐姐,收拾收拾,我們走吧!”蕭寒看着於麗,淡淡地說道。
“嗯!”於麗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這下,她知道是誰打了蕭寒了,打蕭寒的人,肯定是柳焉茹。要是魏豔紅打了蕭寒,蕭寒不會想着走,只有柳焉茹打了蕭寒,讓蕭寒覺得心寒了,蕭寒纔會想着走!
於麗很乖巧地進屋收拾東西了,她沒有問蕭寒爲什麼被打。不管蕭寒是對是錯,她都站在蕭寒這一邊。而且,她相信蕭寒這次肯定沒錯,否則蕭寒不會想着離開!
蕭寒在外面等了一會,於麗很快便把東西收拾好了。都是一些銀兩,以及蕭寒和於麗的一些衣服。
看到於麗出來,蕭寒想要從於麗手裡接過包袱,於麗卻連忙擺手說道:“不了,相公,還是我來拿吧!”
“沒事!我拿,讓你一個大美女拿包袱,多不好意思啊!”蕭寒笑了笑,看着於麗說道。說完,他便伸手拿過了於麗手中的包袱。
不管怎麼說,蕭寒都覺得,自己都不應該把自己的哀愁帶給他身邊的人。想到這一點。蕭寒立馬調整好了心態。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他師父已經那樣對他了,他再去多想,也沒有意義,不如把這裡當成一場夢,把他師父當成一場夢。夢醒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相公,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你真的想好了嗎?”於麗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她是在提醒蕭寒,不要做後悔的事!
“嗯!”蕭寒笑了笑,看着於麗點頭應道。
“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他也想挽回,但是柳焉茹做的太絕了,太無情了!他真的無法挽回。而且這也不是他說挽回,就能挽回的!現在是柳焉茹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柳焉茹!
看到蕭寒不說話,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相公,是不是師父打了你?”
wωw●т tκa n●¢〇 於麗不想問的,但想了想,還是問了。因爲她不想看到蕭寒後悔,不想看到蕭寒痛苦,她知道一旦離開這裡。再想回到這裡,可能性就很小了!
“是,是的!”蕭寒看着於麗,點了點頭說道。他的臉腫成那樣了,任誰都能看出,他被人打了!所以,他也就不想瞞着於麗了,主要是瞞不住!
“相公,那師父爲什麼打你?”於麗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
“這個……”蕭寒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總不可能告訴於麗,他調戲師父了,所以被師父打了。其實,他不是想調戲柳焉茹,他只是想看看柳焉茹的臉。結果柳焉茹反抗了,那他就順便調戲一下啦!結果 。一不小心,自己便被師父打了!
“相公,不好說就別說了!”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看到蕭寒那支支吾吾的樣,她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肯定是相公對師父動手動腳了,然後被師父給打了。但是,相公要是因爲對師父動手動腳而被打了,相公也不會想着離開啊?”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想到。
“其實,這個,這個……我還是不說了!”聽到於麗那麼說,蕭寒想告訴於麗發生了什麼的,但是想了想,他實在是難以啓齒。
“不好說就不說了,如果相公真的決定離開了,那我們就離開吧!”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跟柳焉茹相處那麼久了,尤其在她們被司徒空雨的人抓去後,柳焉茹是那麼關心她。因爲她生病,柳焉茹還一直守在她身旁,所以她對柳焉茹的感情是很深的。雖然柳焉茹不是她的直系師父,但她也真的把柳焉茹當成自己的師父了!
因此,於麗並不想看到蕭寒和柳焉茹鬧矛盾。但是蕭寒如果真的和柳焉茹鬧矛盾了,她還是會選擇站在蕭寒這邊的。因爲蕭寒是她的相公,她離開了柳焉茹,還能活下去,但她離開了蕭寒,可能一刻都活不下去!
“嗯!”蕭寒點了點頭,應道。於麗對柳焉茹的感情深,蕭寒對柳焉茹的感情就不深嗎?可以這麼說,兩人“能做的事,都已經做過了”,就差最後一步了!所以,蕭寒對柳焉茹不僅僅有師徒之情,還有那種另類的感情!無論這兩種感情中的哪一種,他都對柳焉茹有着很深的感情!
接下來,於麗把借來的書還給了那個姑娘,然後蕭寒和於麗便向殷雷和殷雨的房間走去。來到殷雷和殷雨的房間,他們兄弟倆還在死睡,鼾聲如雷。看到他們兄弟倆睡的這麼香,蕭寒真心不好意思把他們吵醒,但是不把他們吵醒不行,他實在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起牀了!起牀了!”蕭寒拍了拍牆壁,大聲地叫道。
聽到聲音,殷雷和殷雨連忙從牀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是蕭寒,殷雨喃喃地說道:“老弟,起這麼早啊!”
“是啊!起來回家了!”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笑呵呵地說道。
“回家?老弟,你不會是因爲昨天偷酒喝,而被趕出山谷了吧?”殷雷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昨天教主偷酒喝的事情,是鬧得沸沸揚揚,殷雷和殷雨當然是知道的。
“這個……”蕭寒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老弟。你這事就做的不太地道了。偷酒喝那樣的事情,怎麼能不叫上我們兩人?”殷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其實我偷酒是爲了給人治病的!不然我偷酒的話,怎麼可能不叫上兩位大哥?”蕭寒看着殷雷和殷雨,一臉認真地說道。他最怕殷雷和殷雨懷疑他偷酒喝沒叫上他們兩個,他蕭寒不是那種見了好處,忘了兄弟的人!
“我只是跟老弟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老弟是什麼樣的爲人,我們做兄弟的還不瞭解嗎?”殷雨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他剛剛確實是在跟蕭寒開玩笑,蕭寒怎麼樣,他們比誰都清楚。
“呵呵呵……”蕭寒笑了笑。他還真怕殷雷和殷雨把他當成那種自私自利的人。
就在蕭寒笑的時候,他的臉就腫的更加的明顯。離蕭寒較近的殷雷,一眼便看出了蕭寒的左邊臉腫了,還有紅紅的五隻手指印。這很明顯,蕭寒是被人打了,而且打人的這個人下手似乎很重,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老弟,你被人打了?”殷雷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聽到殷雷說蕭寒被打了,殷雨連忙從牀上衝了下來,來到蕭寒的身旁。看到蕭寒臉上的手印。殷雨看着蕭寒,一臉猥瑣地問道:“老弟,你是不是調戲柳師父,被柳師父打了?”
說完,殷雨又皺着眉頭,看着蕭寒的臉說道:“不過,這柳師父下手也太狠了吧?”
聽到殷雨這麼說,蕭寒無語了:爲什麼每個人都知道我是被師父打的?他們又是怎麼知道我是因爲調戲師父,才被師父打的?
“老弟,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離開山谷?”殷雷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嗯!在這呆了很久了,是該出去看看了!”蕭寒點了點頭,看着殷雷和殷雨說道。
“可是,外面……”殷雷皺着眉頭說道。他還沒有說完,便被蕭寒打斷了。
“沒事!你們還不相信我嗎?那些人是殺不了我的!”蕭寒笑了笑。看着殷雷說道。他當然知道殷雷在擔心什麼。
“那好吧!”殷雷點點頭說道。
接下來,殷雷和殷雨開始進行簡單的洗簌。而於麗則一直在外面等着。等殷雷和殷雨洗簌完了,蕭寒等人便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守着洞口的,還是兩個漂亮的姑娘。看到蕭寒四人走了過來,兩個姑娘皺了下柳眉,這麼一大早,蕭寒四人跑到谷口這邊幹嘛?還揹着包袱,肯定是想出谷!
看到蕭寒走了過來,兩個姑娘連忙抱拳叫道:“教主!”
“嗯!兩位姐姐辛苦了!”蕭寒點了點頭,看着兩個姑娘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悶悶地想到:“太師父他們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怎麼派兩個漂亮的姑娘看守谷口?山谷中又不是沒有男人,那麼多的男人,這種看守谷口的事,應該交給男人去做啊!”
蕭寒這顆憐香惜玉的心是好的,不過看守谷口的事,都是由男女輪流來看守的。女人白天看守,男人夜晚看守,可見男人還是要比女人辛苦很多的!
“教主說笑了!我們不辛苦!”兩個姑娘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不過看到蕭寒臉上鮮紅的掌印時,兩個姑娘愣了一下。
“呵呵,姐姐,我想出去一趟,希望你們讓一下!”蕭寒看着兩個姑娘,笑呵呵地說道。
“教主,沒有長長老的命令,我們是不能放教主離開的!”左邊的姑娘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蕭寒是她們頭號看守人物,五月師太已經下令,不管蕭寒說什麼,都不要讓蕭寒離開山谷!
“這個,我現在已經不當你們教主了!我不再是日月教的人,我還不可以出去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兩個姑娘問道。
“不行!不管教主說什麼,都是不可以出去的!除非教主得到長長老的允許,否則我們是不會放教主出去的!希望教主能夠理解,不要爲難我們!”右邊的姑娘,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個……”這下蕭寒有點爲難了。他還真想敲暈這兩個姑娘,然後直接走人,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這麼漂亮的姑娘,他真心下不了手,看來他還得回去找一下五月師太,讓五月師太放他們離開。
沒辦法,蕭寒只能帶着於麗他們去找五月師太。五月師太他們起的很早,現在已經在那個最大的山洞裡打坐了。
蕭寒帶着於麗他們走了過去。感覺到有人進來,五位長長老睜開了眼睛,看到是蕭寒等人,還看到蕭寒等人揹着包袱,似乎一副出遠門的樣子,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
“孩子,你有什麼事嗎?”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問道。
“太師父,是這樣的,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的事要做,所以必須要離開這裡!希望太師父能放行!”蕭寒看着五月師太,恭恭敬敬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是這樣嗎?”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看到蕭寒臉上鮮紅的掌印,五月師太知道蕭寒肯定不是因爲他有什麼急事,而要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