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寒這麼說,魏豔紅微微地皺了下柳眉,她就知道蕭寒和蘇小妹的關係不簡單。『書友上傳』雖然不知道蘇小妹爲什麼看蕭寒不順眼,但她知道蕭寒和蘇小妹之間肯定是有故事的!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聽到蕭寒這麼說,她心中也非常地感動。喜歡上蕭寒這樣的男人,她不後悔,一點都不後悔!
我沒有告訴你,我在乎你!但是我真的在乎你,不管你對我做什麼,我都在乎你!你千萬不要有什麼負擔,只要你開心,我也就開心!這些話,是蕭寒對蘇小妹的心聲,但是他卻不會把他的這些心聲告訴蘇小妹,因爲蘇小妹喜歡的人不是他!
蕭寒看了牀上的蘇小妹一眼,看向了蘇小妹。蕭寒才發現,石牀上似乎只有一個人,柳焉茹好像不見了。因爲從蘇小妹露在外面的紅色的衣領,蕭寒便知道牀上躺着的人是蘇小妹,不是柳焉茹。蘇小妹喜歡紅色,剛剛蕭寒給蘇小妹整理箱子的時候,發現蘇小妹箱子裡的衣物全是紅的,連首飾也是紅的!而柳焉茹喜歡白色,柳焉茹箱子的衣物全都是白色的。
其實,蘇小妹喜歡紅色,還是受了魏豔紅的影響,再加上蘇小妹天生長了一副狐媚相,穿上紅色,就顯得更加的嫵媚,更加的漂亮,更加的挑逗男人的心絃!
魏豔紅也喜歡紅色,她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紅色的。就從她這些紅色的傢俱上。就能看的出來。魏豔紅也是嫵媚型的,不過她的嫵媚不像蘇小妹,蘇小妹是天生的,就算她不想嫵媚,她也長了一張嫵媚的臉,讓男人一見她,就覺得她是個狐狸精!魏豔紅的嫵媚跟柳焉茹很像,是後期煉出來的,一顰一笑奪人心魄,勾的男人不知道東南西北!
沒有看到柳焉茹。蕭寒納悶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不解地問道:“師姐,師父呢?師父去哪了?”
“這個。我不知道!”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尷尬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魏豔紅和蘇小妹傻眼了:師父?你師父就在你的面前,你怎麼還問師父?難道蕭寒不知道師姐(師父)是他的師父?他們兩人的關係,怎麼就這麼複雜?
不解了,這下魏豔紅和蘇小妹是徹底不解了,她們真心不知道蕭寒和柳焉茹在搞什麼名堂!
“不知道?那師姐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師父?”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問道。
“沒。沒有!”柳焉茹看了魏豔紅一眼,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她還在真怕魏豔紅突然從牀上跳起來,然後告訴蕭寒:“你面前的那個就是你師父!”
要是放在以前,魏豔紅確實會從牀上跳起來,然後開始取笑柳焉茹。但是此刻,她不會那麼做,因爲她不想看到柳焉茹和蕭寒走到一起。所以,她就裝作不知道,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那師父去哪了?”蕭寒不解了,真心不解了:我剛剛從師父的房間回來。師父沒有在房間裡啊!難道師父是出去噓噓了?可噓噓也噓不了這麼長的時間啊!
“那好,師姐,你繼續在這坐着,我出去找一下師父!”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便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等蕭寒出去後。柳焉茹看了牀上的魏豔紅一眼,看到魏豔紅沒有絲毫的動靜,柳焉茹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她輕輕地站起來,來到石牀旁邊,把她放在包袱下面的斗篷輕輕地拿了出來,然後戴在了頭上。接着,柳焉茹又來到了剛剛的凳子旁坐下。
魏豔紅雖然很不解,但是還是沒有起來問柳焉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怕柳焉茹本來跟蕭寒沒有關係,卻會被她問出關係!
來到自己的臥室,蕭寒看到於麗和唐珍還在睡,蕭寒笑了笑,然後便去了客廳。來到客廳,看了桌上的箱子一眼,蕭寒便出去了。出去後,蕭寒又去了一趟柳焉茹的房間,還是沒有看到柳焉茹。想了想,蕭寒便從柳焉茹的臥室,進了柳焉茹後面的山洞。
“師父!師父!”蕭寒對着山洞裡叫了兩聲。雖然很想直接進去看看,但是他還是不敢直接進去,要是柳焉茹正在裡面洗澡,他就這樣冒冒失失地進去了,肯定會惹柳焉茹生氣的,說不定這次就真的把他師父趕出師門了!
沒有聽到迴應,蕭寒回到柳焉茹的臥室,把柳焉茹的油燈點上,端着油燈進了柳焉茹臥室後面的山洞。因爲臥室裡全是水,此刻通向溫泉池的山洞裡也全是水,這些水都和溫泉池裡的水連到了一起。端着油燈,來到溫泉池旁看了看,沒有看到柳焉茹,蕭寒便回去了。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蕭寒就奇怪了:師父呢?師父哪去了?難道師父真的去了茅房?難道師父真的去茅房去了那麼久?難道師父她便秘?
想了想,蕭寒又去了楊靈兒和蘇小妹的房間看了看,還是沒有找到柳焉茹。接着,他便從蘇小妹的房間出來,去了西邊女人的茅房。來到西邊的茅房,此刻茅房口都全是水,雖然下着大雨,颳着大風,不過茅房口還是有兩個姑娘打着雨傘,穿着蓑衣在那把守。自從得知她們的教主在打女人茅房的主意,守茅房的姑娘就更加嚴加防範了!
守在茅房口的兩個姑娘,還是馮月和楊迎春。遠遠地看到蕭寒走過來了,馮月和楊迎春相視一眼,笑了笑。她們發現,她們這個教主真是太色了,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還想打她們女人茅房的主意!
蕭寒來到馮月和楊迎春的跟前。看着馮月和楊迎春笑呵呵地說道:“兩位姐姐幸苦了!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還要在這裡站崗!”
“教主言重了!我們不辛苦!”楊迎春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雖然她看到蕭寒就想笑,但是她是不能笑的,要是惹教主不高興,那就不好了!
“其實,下這麼大的雨,刮這麼大的風,兩位姐姐完全可以不在這站崗,沒有什麼色魔和變態會在這種天氣去女人茅房的!”蕭寒看着馮月和楊迎春。笑呵呵地說道。
“你不就是那個色魔加變態嗎?要不是你,我們兩姐妹當然不會在這樣的鬼天氣還站在這裡!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馮月和楊迎春相視一眼,然後看着蕭寒憤憤地想到。
“教主。這是我們的職責!”想歸想,楊迎春還是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職責啊!兩位姐姐真是太辛苦了!對了,兩位姐姐,有沒有看見我師父?”皺了下眉頭,蕭寒看着楊迎春和馮月問道。
“柳長老?”馮月看着蕭寒問道。
“是的!”蕭寒點點頭,應道。
“沒有!”想了想,馮月看着蕭寒說道。她不明白,蕭寒又要耍什麼花樣?
“師父沒有來這裡?”蕭寒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看着馮月問道。
“沒有。柳長老沒有來過這裡!”馮月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個,我師父不見了,兩位姐姐,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想了想,蕭寒看着楊迎春和馮月,一臉期待地問道。
楊迎春和馮月相視一眼,無語了:難道教主對我們女人的茅房,真的就那麼感興趣嗎?
“這個,教主。柳長老她真的不在,我剛剛從裡面出來,沒有看到柳長老!”想了想,楊迎春看着蕭寒,小心翼翼地說道。她還真怕不讓蕭寒進去。蕭寒會生氣!
“奧!那,那打擾兩位姐姐了。那我就先走了!兩位姐姐沒事就回去吧,別在這站着了,不會有色魔進女人的茅房的!”蕭寒看着楊迎春和馮月,依依不捨地說道。他還真想借尋找柳焉茹的機會進去看看,看看女人的茅房與男人的茅房,有什麼不同?
自從蕭寒懂事起,他就想進女人的廁所看看,不過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進去過。其實,女人的廁所和男人的廁所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少了一個尿池罷了!女人拉的屎和男人拉的屎一樣的噁心,沒有什麼區別的!再美的女人,拉屎的時候,也不可能拉出一朵花的!
看到蕭寒來了,馮月和楊迎春是更加的不敢走了。她們很清楚,她們前腳一走,蕭寒的後腳便進了她們的茅房!
茅房裡也沒有柳焉茹,蕭寒就納悶了:師父沒有在茅房,那師父去哪了?怎麼一大清早就不見了?
想了想,蕭寒便回去了,他決定回去再看看,要是還是沒有找到柳焉茹,那他就去五月師太他們那裡看看。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於麗和唐珍還在睡,蕭寒又笑了笑。然後便進了臥室後面的山洞,來到石室的時候,蕭寒看到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那,坐在剛剛“楊玉兒”坐的地方,這下蕭寒驚訝了!
“師父,您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剛剛出去找您,找的可辛苦了!連你們女人的茅房,我都找過了!”蕭寒來到柳焉茹的跟前,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因爲魏豔紅和蘇小妹還在“睡”,他怕聲音太大,會把她們吵醒!
聽到蕭寒這麼說,牀上的魏豔紅和蘇小妹瞬間無語了:這蕭寒也太傻了吧?出去衝了一會,進來再看到師姐(師父)戴上了斗篷,他的那個師姐就立馬變成了他的師父!師姐(師父)和蕭寒兩人之間,究竟在搞什麼?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無語了:茅房?那麼髒的地方你都去?
“這個,我剛剛回來!”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蕭寒環顧了一下,發現“楊玉兒”又不見了,他急了。他看着柳焉茹,一臉焦急地問道:“師父,師姐呢?師姐去哪了?不會又出去了吧?”
“這個。玉兒說她有事要辦。出去了!”柳焉茹看了牀上的魏豔紅一眼,然後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說道的跟真的似的。
“師姐怎麼又出去了?她走的時候,爲什麼總是不跟我說一聲?”蕭寒緊鎖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喃喃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牀上的魏豔紅和蘇小妹更加無語了:這,這,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弱智的人?師姐(師父)那樣的謊言,蕭寒竟然也能相信?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這個,沒事你先出去吧!不要打擾你師叔和你師姐休息!”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然後他轉身看了牀上的蘇小妹一眼,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蕭寒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雖然沒有擡頭看。但蘇小妹還是感覺到了蕭寒看向了自己,這是一種直覺,女人特有的直覺。蕭寒一走,蘇小妹心裡又開始難受了起來,自責、愧疚和後悔,一下子涌上了她的心頭,把她的心攪的好疼好疼!
出去了,蕭寒又抱起了桌上柳焉茹的大箱子,準備把柳焉茹的箱子送到石室裡去。蕭寒剛抱起箱子走進臥室,他的房間裡便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李月梅。此刻的李月梅並沒有打着雨傘,穿着蓑衣,她一襲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襲青色紗衣,裙上繡着白色的百合,那白裡透着點紅,就猶如那白皙紅潤的臉龐,上層頭髮盤成圓狀,插着幾根綠色的簪子下層將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上。她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溼,青色的石榴裙黏在她的腿上。把她高挑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蕭寒轉過身子,看着這樣的李月梅,蕭寒愣了一下。然後,他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是月梅姐姐啊!月梅姐姐起的這麼早啊!”
蕭寒還以爲李月梅起來這麼早,是要給他們準備早點的。其實不是的。看到蕭寒抱着一個大箱子,李月梅愣了一下。不解了:教主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還有,他抱着箱子幹嘛?
“教主,長長老下了通知,讓我們山谷裡的人帶着自己的隨身的物品火速離開山谷!這大雨起碼還要再下兩天,這山谷裡不能住人了!”想了一下,李月梅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
“奧!我知道了!我馬上去通知師父她們!”蕭寒點點頭,看着李月梅說道。
“那好,教主,我就先去通知其他人了!”李月梅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問道:“對了,教主,妹兒師姐是不是也住在教主這裡?”
“嗯!幸苦月梅姐姐了!”蕭寒又點點頭,看着李月梅說道。
李月梅衝蕭寒笑了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李月梅剛剛那一笑,是那樣的清麗脫俗,看到蕭寒瞬間呆住了!李月梅長的雖然沒有於麗她們漂亮,但是剛剛那一笑,確實給了蕭寒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愣了一下,蕭寒看向了臥室,於麗和唐珍已經被剛剛蕭寒和李月梅的對話給“吵醒”,唐珍是真被吵醒,於麗是假被吵醒。唐珍從牀上坐起,揉了揉迷濛的大眼睛,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她伸懶腰的時候,把胸部挺起,兩座高聳的山峰更是突兀,看的蕭寒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
“相公,剛剛那個誰啊?”唐珍看着蕭寒,迷迷糊糊地問道。接着,她看到蕭寒起的這麼早,還抱着一個大木箱,大眼睛頓時蹬的賊圓,她驚訝了。她記得蕭寒特能睡的,怎麼可能比她起的還要早?
“是月梅姐姐!”笑了笑,蕭寒看着唐珍說道。
“又是月梅姐姐?你昨晚是不是跟你的月梅姐姐睡了?”唐珍看着蕭寒,噘着小嘴,一臉不快地問道。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無語了:我倒是想啊!可是月梅姐姐不想啊!
“這個,沒有!我昨晚,昨晚出去做事了!”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說道。他還以爲唐珍知道他昨晚出去了!其實,唐珍昨晚睡的很死,根本不知道!
“奧!你昨晚真沒在啊!我就覺得身旁怎麼少了一個人!”唐珍看着蕭寒說道。小嘴巴噘的更高了,都能掛上一個油瓶。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更加無語了:這,這珍兒姐姐也太壞了吧?竟然詐我?
“你昨晚是不是和你的那個月梅姐姐去辦不正經的事去了?快快從實招來!”唐珍看着蕭寒,兇巴巴地說道。小模樣就像一條小狗,不過是一跳瘋了的小狗,齜牙咧嘴,似乎隨時要咬蕭寒。
看到蕭寒和唐珍這樣,於麗滿臉微笑地看着唐珍,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個,珍兒姐姐,你誤會了!月梅姐姐剛剛是過來讓我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個山谷,現在這個山谷全是水,不能住人了!還有,長長老說,這雨還要再下兩天!”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解釋道。沒辦法,不解釋的話,他怕唐珍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