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娘說的是!”蕭寒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其實,他不這麼認爲,他覺得他不好色,他只是在看女人最美的地方,算好色嗎?
“好好表現,表現的好的話,除了玟兒,我還有兩個徒弟,都非常的漂亮,可以許配給你的!”方艾兒看着蕭寒,一臉誘惑地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纔剛剛認了蕭寒這個兒子,就要把自己的徒弟給賣了!
聽到方艾兒這麼說,蕭寒頓時來精神了。師妹好啊!他簡直太喜歡師妹了!不過,娘更好啊!
“好的,娘,我肯定會好好表現的!”蕭寒點了點頭,看着方艾兒,一臉認真地說道。她對方玟兒那個小胸部的,沒有多少興趣,但是對那個黑衣大胸女人,還是很有興趣的。
“好了,知道的話,就好好的駕車,不要再東張西望了!”方艾兒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突然認了這麼大的一個兒子,方艾兒是越看越開心,主要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兒子,大宋的太子,武功還奇高。還有一點,傻不拉唧的,挺好玩的!
“好的,娘!”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然後坐正身子,開始規規矩矩地駕車了。因爲蕭寒和方艾兒閒聊了一會兒,此刻馬車已經出了樹林,溫暖的陽光照在人身上,讓人感覺懶洋洋的,很想睡覺。前面是一個小縣城,叫瀘郡縣,以前蕭寒來過。當初蕭寒就是帶着李印雪等女住在這個小縣城。碰巧遇到了歐陽菲。再次來到這個小縣城,蕭寒又想起來歐陽菲,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認真了一會兒,蕭寒又不能認真了,他轉過頭,看着方艾兒問道:“娘,我們是要直接去西遼的那個可什麼什麼嗎?”
“可失哈爾!”方艾兒看着蕭寒,一臉無奈地說道。看來,剛剛她說的話,蕭寒確實沒有聽進去。
“對。可失哈爾!娘,我們要直接去可失哈爾嗎?”點了點頭,蕭寒看着方艾兒,再次問道。
“先不去。我們先去瀘香縣,我師妹還在那裡等我!”方艾兒看着蕭寒說道。
“師妹?娘還有師妹?那孃的師妹漂亮嗎?”蕭寒看着方艾兒,悶悶地想到。
“那好,娘,我們就先去瀘香縣,先接師叔!”想了想,蕭寒看着方艾兒說道。接着,蕭寒又看着方艾兒問道:“對了,娘,那一大幫黑衣人。都是你們的人嗎?”
“是的,他們都是耶律夷列的手下。”方艾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經蕭寒這麼一提醒,她得考慮一下,準備怎麼糊弄耶律夷列的那幫手下。
“媽的,又是耶律夷列,老子這次非要割了他的小雞雞不可!”蕭寒一臉憤憤地想到。
進了縣城,來往的人多了起來。衆人看到蕭寒的馬車是從唐家堡的方向過來的,但卻沒有見過蕭寒和方艾兒,全都一臉詫異地看着蕭寒和方艾兒。
瀘郡縣雖然不大。但確實很熱鬧。路邊是各色各樣的小吃,看到的蕭寒直流口水,因爲走的匆忙,蕭寒只吃了一些糕點,喝了一碗粥。便上路了。
看到蕭寒不再盯着自己看,而是盯着路邊的小攤看。方艾兒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寒兒,你是不是餓了!要是餓的話,就下去買些東西吃吧!”
“這個,那好吧!娘,你要吃什麼?我給你買點!”蕭寒看着方艾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雙眼直直地盯着不遠處的一個包子鋪。
“弟弟,弟弟,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冰糖葫蘆!”聽說要吃了,方玟兒連忙探出頭,看着蕭寒叫道。她也入了角色,還真以爲自己是蕭寒的姐姐了!
“弟弟?我聽的怎麼這麼彆扭呢?”蕭寒看着方玟兒,悶悶地想到。不過,彆扭就彆扭吧!蕭寒可不敢得罪他這個“姐姐”。
聽到方玟兒的叫喊,不遠處賣冰糖葫蘆的大叔,耳朵特別的尖,連忙衝到了蕭寒的馬車旁邊。看着蕭寒和方艾兒,笑呵呵地說道:“夫人,公子,我這的冰糖葫蘆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那給我們來兩支吧!”笑了笑,方艾兒看着大叔說道。
看到方艾兒對自己笑,那個大叔瞬間愣住了。這下,蕭寒有點不爽了,他看着那個大叔,一臉不爽地說道:“喂,你的冰糖葫蘆還賣不賣?不賣的話,我們就找其他的人了!”
“賣,賣!”聽到蕭寒的聲音,大叔連忙反應過來了,然後看着蕭寒點頭哈腰地說道。
“那就拿十支吧!”蕭寒看着大叔,淡淡地說道。敢看他的娘,蕭寒當然非常不爽了!
“好的,公子!”大叔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開始數冰糖葫蘆。
“不,我要二十支!”方玟兒連忙補充道。
“算了,別數了,你這裡的冰糖葫蘆,我們全要了!”蕭寒看着大叔,淡淡地說道。
“全,全要了?”大叔看着蕭寒,一臉驚訝地問道。
“是的。”蕭寒從馬車上跳下來,看着大叔說道。
“這個,公子,我數一數,看看該收多少銀子!”大叔看着蕭寒,一臉驚喜地說道。他這一串冰糖葫蘆,要賣上好幾天,沒想到今天運氣太好,一下子便賣光了。
“不用數了,一百兩夠嗎?”蕭寒看着大叔問道。蕭寒身上最小的銀子便是一百兩的銀票,沒有比這更小的了!看這位大叔這窮酸樣,便知道他不可能找開這一百兩銀子的!
“一百兩?太,太多了!最,最多兩百文,兩百文!”大叔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一百兩啊!這麼大的數字真的嚇到他了!
蕭寒從懷裡拿出一疊銀票。看了看。抽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大叔說道:“好了,不用找了!”
大叔傻傻地看着蕭寒,沒有敢接,他真心被蕭寒嚇到了。他不太清楚,是他傻,還是眼前的這個公子傻!
“放心吧!這銀票是真的,你看清楚了!”蕭寒看着大叔說道。說完,便把銀票塞到了大叔的手裡,然後拿過大叔手裡插滿冰糖葫蘆的那根棍。
接着。蕭寒又把木棍遞給車上的方玟兒說道:“妹妹,你的冰糖葫蘆!”
“你給我這麼大一支,我怎麼拿啊!你把蹦糖葫蘆摘下來,我要二十根!”方玟兒噘着小嘴。看着蕭寒說道。
“那好吧!二十根!”蕭寒看着方玟兒說道。沒有辦法,爲了巴結好自己的娘,他只能對自己的這個妹妹言聽計從。
接着,蕭寒又把木棍遞到了大叔的手裡,看着大叔說道:“大叔,二十根,給我妹妹摘下二十根!”
大叔沒有說話,看了一眼手中的銀票,又看了蕭寒一眼,他有種做夢的感覺。愣了一會兒。大叔看着蕭寒說道:“五文錢一根,二十根,一共,一共十文錢,不對,二十文錢,一共二十文錢!”
“五文錢一根,二十根,一共二十文錢?”蕭寒看着大叔,有點傻眼了。像他這樣做生意。還不賠死?這下,蕭寒有點同情這個大叔了,沒文化,真是太可怕了!
“我,我給你一百兩了。不,不用找了!唉!”蕭寒看着大叔。輕聲地說道。說完,他還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輕輕地嘆了口氣。
接着,大叔又看向了手裡的銀票,猶豫了,銀票這玩意,他聽說過,可是卻沒有見過。他還真的不能確定蕭寒給的這玩意是不是真的,要是假的,他二十支冰糖葫蘆只換了一張巴掌大破紙,豈不是虧大了?
說完,蕭寒便向那家包子鋪走去。看到蕭寒走了,大叔又看向了方艾兒,然後看着方艾兒,輕聲地問道:“夫人,這冰糖葫蘆,還要不要了?”
“要的,二十支!”方艾兒看着大叔,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從懷裡拿了一錠十兩的銀子遞給大叔說道:“這是十兩的銀子,這肯定不是假的,你看看吧!”
大叔的擔憂,方艾兒是明白的。這天下像這位大叔這樣,沒有見過銀票的人,是多的數不勝數,所以他看着蕭寒的一百兩銀票發呆,也是很正常的。
大叔接過銀子,看了看,銀子他是認識的,他可以肯定,這個銀子肯定是真的。這下,他爲難了,十兩的銀子啊!太大了,他找不開啊!
“這個,這個,夫人,我,我,我找不開,要不,要不!銀子你拿回去,二十支冰糖葫蘆我送給你們了!”想了想,大叔看着方艾兒說道。說完,他便把銀子遞給了方艾兒。
“不用了,銀子你留下吧!我們不缺銀子,給我們二十支冰糖葫蘆就好!”笑了笑,方艾兒看着大叔說道。
“不,不,太多了,太多了!”大叔看着方艾兒,連忙擺手說道。說完,他便把銀子放在了方艾兒身旁的椅子上。
“你要是不要的話,那你的冰糖葫蘆,我們也不要了!你應該看出,我們不是窮人,不在乎這點錢的!”方艾兒看着大叔,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個,謝謝,謝謝夫人!夫人您真是活菩薩!”大叔看着方艾兒,連忙感激涕零地說道。說完,他又伸手拿過了椅子上的十兩銀子。
接着,大叔給方艾兒數冰糖葫蘆了。他把冰糖葫蘆全都摘下來包好,送給了方玟兒。
蕭寒直接去了包子鋪,買了兩籠的大肉包子。又是拿出了一百兩的銀票,嚇了老闆和老闆娘一跳,沒辦法,找不開,蕭寒只能不要找了。有錢,沒有辦法!
爲了表達謝意,賣包子的老闆和老闆娘送了蕭寒一盒粥,還送了蕭寒三個碗,又多給了蕭寒兩籠包子。其實,這些東西全部加起來,也就一兩紋銀左右。
拎着飯盒回到馬車旁,那個賣冰糖葫蘆的大叔還沒走,正在跟方艾兒有說有笑。這下。蕭寒不高興了。真的不高興了:媽的,真看不了,沒腦子還知道泡美女!你要是再看,我就不買你的冰糖葫蘆了!
“公子,夫人真是活菩薩!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叔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這幾個詞,是他的畢生所學,今天全都用在這裡了!
“呵呵呵......”聽到大叔這麼說,蕭寒開心了:這大叔。大叔真是太有眼光了!這都看出來了!好人啊!真是好人啊!下次我路過,還買你的冰糖葫蘆!
“大哥,你看錯了,他。他不是我相公,他,他是我兒子!”方艾兒紅着臉,看着大叔說道。說完,她還看了蕭寒一眼。沒有人不喜歡被人誇,方艾兒當然也喜歡。
“兒子?夫人好年輕啊!看錯了,看錯了!請夫人不要見怪!”大叔看着方艾兒,連忙說道。
“沒看錯,沒看錯!大叔,您真是太有眼光了!”蕭寒看着大叔。笑呵呵地想到。有眼光,真是太有眼光了,這都被他看出來了!
蕭寒衝大叔笑了笑,然後拎着飯盒,直接跳上了馬車。接着,看着方艾兒說道:“娘,您和妹妹進去喝點粥,吃點包子吧!”
雖然很想方艾兒就這樣坐在自己身旁,但是蕭寒很清楚,方艾兒這兩天吃的不是很好。因爲跟他們在一起,顯得有點拘謹。沒喲辦法,扮演大家閨秀,就得捱餓!
“不,不用了。我不餓!”方艾兒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其實。她還真的有點餓。
“娘,您跟我還客氣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方艾兒說道。
“那,那好吧!”方艾兒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接着,她站起來,掀開車簾子,就要進馬車。馬車裡的方玟兒正在瘋狂地啃着冰糖葫蘆,沒有辦法啊!以前在教裡的時候,沒有冰糖葫蘆吃啊!只有這次來了這裡,纔有這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吃。
“大哥,那張紙你別丟了,將來拿起錢莊看看,或許你能得到驚喜的!”方艾兒笑了笑,看着大叔說道。
“那,那,公子,這,這銀票還,還給你!”聽到方艾兒這麼說,大叔看着蕭寒,連忙說道。他有點相信這張銀票是真的了。
說完,大叔便要把銀票遞給蕭寒了。蕭寒連忙擺手說道:“大叔,拿着吧!我們,我們是有錢人!”
“駕!”接着,蕭寒輕輕地抖動繮繩,吆喝一聲。馬車便開始慢慢地向前移動了,只留下了那位大叔,傻傻地看着馬車,直到馬車消失在人羣中,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蕭寒把馬車駕駛的很慢,很平穩,爲的就是讓方艾兒能好喝粥。方艾兒把蒸籠打開後,拿了兩個熱氣騰騰地包子,掀開車簾子,遞給蕭寒說道:“寒兒,吃點包子吧!一會兒我駕車,你再進來喝點粥!”
“謝謝娘!”蕭寒連忙甜甜地叫道。看來這個娘沒有白認,吃東西的時候還能想起他這個兒子!要是睡覺的時候,能夠想起他這個兒子,那就更好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吃吧!不夠的話,再跟我說!”笑了笑,方艾兒看着蕭寒說道。蕭寒一口一個娘,聽的她真的非常的舒服。
“好的,娘!”蕭寒看着方艾兒,連忙點頭說道。接着,他便伸手接過了肉包子,大口地啃了起來。
不一會兒,蕭寒的馬車便出了瀘郡縣城,向南邊駛去。出了小縣城,就變的清靜很多了,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多數是挑着擔子,往城裡趕的百姓。
出了縣城,蕭寒把馬車停在路邊,他進了馬車裡,準備喝點粥。肉包子雖好,吃多了,也會噎着的。方艾兒要趕車,但是蕭寒沒讓,趕車這種粗活,怎麼能讓他這麼漂亮的娘做呢?
“對了,娘,姨娘現在在耶律夷列的手上,有沒有什麼危險?我們需不需要換成馬,趕過去?”喝了一口粥,又啃了一口肉包子,蕭寒看着方艾兒,含糊不清地問道。
“應該不會有危險,耶律夷列他只是扣下你姨娘,用來控制我們,怕我們不是真心替他辦事!”想了想,方艾兒看着蕭寒說道。她不是太擔心她妹妹方靈兒的危險,但是要是讓耶律夷列知道她現在和蕭寒關係,她就真的擔心了。不過,只要他們不亂說,耶律夷列怎麼可能知道?
“那就好!那我們可以慢慢走,反正不急於一時!”笑了笑,蕭寒看着方艾兒說道。接着,蕭寒想了想,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娘是騙我的,那娘有沒有丈夫啊?要是娘還有個丈夫,那我豈不是要多個爹?那我認了這個娘,豈不是虧大了?這個妹妹應該就是孃的女兒啊!不行,我得問一下,虧本的生意可不能做啊!
“對了,娘,爹呢?爹去哪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方艾兒,笑呵呵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爹?他死了,很多年前便死了!”提到蕭寒的那個“爹”,方艾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的丈夫是她的師兄,名叫耶律蘭奇,確實是死了,而且死的相當的不光彩,談到他,方艾兒就是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