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太醫這麼說,蕭寒狠狠地鬆了一口氣。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問題。關鍵是爲什麼自己明明感覺不到絲毫的問題,卻又那樣不正常呢?
“虛火旺盛?那該如何抑制?”想了想,徒單氏看着王太醫,輕聲地問道。
“這個,這個最好的辦法是陰陽協調。吃藥的話,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想了想,王太醫看着徒單氏,恭恭敬敬地說道。
“陰陽協調?什麼樣才叫陰陽協調?”徒單氏看着王太醫,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行男女房中之事,太子殿下可能是太久沒行房,導致了虛火旺盛,流鼻血!”想了想,王太醫看着徒單氏,一臉尷尬地說道。
聽王太醫這麼說,蕭寒也覺得很有道理,他好想做那事,他都有一種快要被憋爆了的感覺。關鍵是他爲什麼會這麼想做那事?他以前做了二十多年的小處男,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啊!難道他真的變的好色了?
“原來是這樣啊!寒兒,真是難爲你了!”點了點頭,徒單氏看着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蕭寒跟着他們守靈,是不能行房的。
“相公,你不用這麼辛苦,該放鬆的時候,就應該放鬆!”完顏麗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她覺得蕭寒這段時間肯定一直忙於正事,從來沒有放鬆過。才導致這樣的。其實。幾天前蕭寒和姚晴放鬆過的!
“他是好色!”完顏雪麗看着完顏麗兒,淡淡地說道。幾天不碰女人,就開始流鼻血,你說這是不是好色到了極點?
“我,我,我也不想的!”蕭寒看着完顏雪麗,一臉委屈地說道。誰沒事想流鼻血啊!
“王太醫,那寒兒需不需要吃藥?”想了想,徒單氏看着王太醫問道。
“老臣給太子殿下開副清熱解毒的藥物,可以降降太子殿下的氣火。不過老臣建議太子殿下還是不要憋着,應該尋找適當的途徑釋放出來!”王太醫先看着徒單氏說道,接着又看着蕭寒說道。
“適當的途徑?我喜歡適當的途徑,可是現在妓院都關門了!你說坑不坑啊!”蕭寒看着王太醫。悶悶地想到。
“麻煩王太醫了!也麻煩幾位太醫前來跑一趟!”徒單氏看着衆太醫說道。
“皇后娘娘多禮了,這乃是我等的本職,皇后娘娘無需客氣!”衆太醫連忙抱拳說道。
接着,衆太醫離開了。出去後,這些太醫微微地笑了笑,有點佩服蕭寒了。
“傳聞這個大宋太子愛民如子,看來是真的,你看看,寧願自己憋着,哪怕憋出病。也不去尋歡作樂!”一個太醫看着身旁的太醫說道。
“是啊!是啊!他要是我們大金的太子殿下,那我們大金這次就有救了!”又一個太醫連忙點頭附和道。
“唉,這個太子殿下將來肯定是明君啊!現在不好色的皇上是少之又少了!”一個太醫小聲地嘀咕道。他們要是知道蕭寒好色的要命,一天都離不開女人,不知道會怎麼想。
等衆太醫走後,徒單氏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寒兒,今晚你就搬出去住吧!我找幾個宮女服侍你!”
完顏亮剛死不久,蕭寒要是在皇宮裡亂來,肯定是不行的。她也有點佩服蕭寒了。竟然能把自己憋的流鼻血,真是不容易,要是沒有女人,那倒是情有可原,但是此人是太子殿下啊!傳說中有好多個漂亮老婆的太子殿下啊!
“這個。這個,這個就不用了吧?”蕭寒看了完顏麗兒一眼。然後一臉心虛地說道。
“你身子要緊,沒事的!”笑了笑,徒單氏看着蕭寒說道。
“是啊,相公,你就出去吧!麗兒不能陪你,請你不要見怪!”完顏麗兒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難怪蕭寒昨晚那麼猴急地想跟她那個,原諒是有原因的。
“這個,真的不用了!我的身體沒問題的,留點鼻血而已!”蕭寒看着完顏麗兒,笑呵呵地說道。
“既然不用了,那就別出去了!”完顏雪麗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她真受不了蕭寒,就幾天沒碰女人,就流鼻血了!這個男人將來還有可能成爲她的男人,想到這一點,她就更加的受不了!
“這個,我覺得我還是出去吧!否則老是流鼻血,也不是很好啊!”想了想,蕭寒看着徒單氏,輕聲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沒事的,寒兒,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徒單氏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有什麼需要?提出來?那讓那些嬪妃去陪我行不行啊?”蕭寒看着徒單氏,悶悶地想到。不過,這話他只敢想一想,不敢說出來。
“這個,沒,沒有需要!”蕭寒看着徒單氏,連忙擺手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蕭寒的鼻血止住了,宮女也端來了王太醫讓她們熬製的湯藥。蕭寒不想吃藥,可是看到完顏麗兒那擔憂的眼神,蕭寒還是把藥喝下去了。像他這樣的高手,都能生病,說出去真是丟人!
當天晚上,蕭寒便被送出去了。被送到了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應有盡有,連家丁和丫鬟都非常齊全,就是那些家丁都是娘娘腔(木有小雞,能不娘娘腔嗎?),讓蕭寒感覺不是很爽,倒是那些丫鬟,讓蕭寒看着很養眼,個個都是貌美如花的大美人。這下,蕭寒開心了。不過,緊接着蕭寒就不開心了,因爲他看到了姚晴和李印萍等人。
“哎呦喂,這不是太子殿下嗎?聽說太子殿下流鼻血了?還是被憋的!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啊?”姚晴走過來。看着蕭寒嬌滴滴地問道。想到蕭寒憋的流鼻血。她就想笑。
“這,這個,沒,沒有!是天氣太乾,我有點,不,不習慣,才流鼻血的!”蕭寒看着姚晴,一臉尷尬地說道。說實話,此刻蕭寒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姚晴。這麼多大美人啊!這麼多大美人啊!這下只能光看。啥也不能幹了!
“是嗎?你丟不丟人啊!就幾天沒做那,那事!你就開始流鼻血,你能不能不那麼好色?”姚晴伸手點了一下蕭寒的額頭,看着蕭寒狠狠地問道。
“這個。這個,這是因爲天氣有點幹!”蕭寒看着姚晴,一臉委屈地說道。
“天氣幹?天氣幹,我們怎麼沒有流鼻血?你就是好色,流血流死你也不值得人同情!”姚晴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把她的臉全都丟沒了。
蕭寒是一臉委屈地低着頭,不敢再說話了。他不想這樣的,他的日子也很難熬的,憋的他臉上的青春痘都開始往外長了。
“蕭寒。你答應我的事情呢?”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好幾天前,蕭寒就答應她要跟她打一場的,直到現在,蕭寒都沒有兌現他的承諾。
“這個,堂姐,我沒時間,這個你是知道的!要不,再過兩天吧!等這裡的事情一處理完,我就跟堂姐痛痛快快地打一場。怎麼樣?要不打兩場也行!”蕭寒看着李印萍,笑呵呵地說道。
“不行,你現在就得跟我打!”李印萍冷冷地說道。說完,便向蕭寒竄來,伸手抓向蕭寒的咽喉。她要通過蕭寒。來看看她跟李印雪之間的差距到底還有多大。
李印萍速度太快,姚晴她們根本看不清楚。當她們看清楚的時候,李印萍已經伸手掐住了蕭寒的咽喉。蕭寒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他可不想被李印萍打的趴在牀上起不來。
“你怎麼不動手?”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來不及啊!我不是堂姐的對手,連堂姐的一招都接不下,我甘拜下風!”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喉嚨捏碎?”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信!不過我確實不是堂姐的對手!”點了點頭,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看到蕭寒這樣,李印萍急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怎麼說過的話都不算話?”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我真不是堂姐的對手!”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委屈地說道。想了想,蕭寒又看着李印萍,輕聲地說道:“這個,堂姐,這種比法太危險了,要不我們換個比法怎麼樣?”
“什麼比法?”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呵呵呵,吃完晚飯之後我去找堂姐,我告訴堂姐怎麼比!”蕭寒看着李印萍,笑呵呵地說道。
“好,一言爲定,你要是再騙我,我就殺了你!”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堂姐,不要客氣,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姚晴看着李印萍,連忙說道。
“嗯!會的!”點了點頭,李印萍看着姚晴說道。
“這個,這個,也不能太狠了,意思意思就行了!”姚晴看着李印萍,有點不知所措地說道。要是李印萍把蕭寒打殘了,那該怎麼辦?她豈不是要嫁給一個殘疾人了?
“放心吧,我最多讓他三天下不了牀而已!”李印萍看着姚晴,淡淡地說道。這便是蕭寒不敢跟李印萍比的原因,一旦打起來,他可以肯定李印萍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個,這個......”姚晴是一臉同情地看向蕭寒。
接下來,蕭寒讓那些漂亮的丫鬟給他們準備吃的。看到那些漂亮的丫鬟,蕭寒的那玩意就忍不住地興奮了起來。可是,唉!要是姚晴她們不在這裡,該有多好啊!
得知蕭寒出來了,徒單氏還專門給蕭寒找了很多漂亮的宮女服侍蕭寒,姚晴能不出來嗎?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蕭寒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作非爲的!
和李印萍四女聚在一起吃了飯。蕭寒便跟着李印萍去了。來到李印萍的房間,李印萍看着蕭寒,直截了當地問道:“好了,怎麼個比法?”
“這個,剪刀石頭布!”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
“剪刀石頭布?”李印萍看着蕭寒,匪夷所思地問道。
“是的,堂姐應該知道,剪刀石頭布考的不僅僅是眼力,還有反應力。這一下子就能測試出我們兩人的武功到底誰高誰低!這還不傷身子,多好啊!多文明啊!”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就比剪刀石頭布!”想了想。李印萍看着蕭寒說道。她覺得蕭寒說的很有道理,剪刀石頭布對普通人來說,就是純粹的遊戲,但對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就是眼裡和反應力的比較。
“好,那堂姐,你準備好了!我們要開始了!”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同時,蕭寒得意了:哈哈哈,我真是太聰明瞭。這都能矇混過關!
“不行,既然是賭,那就必須要有賭注。你贏了,我今晚陪你睡,你若是輸了,你今後十天都得陪我睡!”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今後的十天陪堂姐睡?堂姐也太急色了吧?就怕堂姐這身子受不了啊!”蕭寒看着李印萍,悶悶地想到。
“別想多了,你贏了,我今晚陪你。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你若是輸了,你今後的十天歸我,我讓你幹嘛,你也得幹嘛!簡單說。你贏了我,今晚就可以碰女人。贏不了我,今後的十天就別指望碰女人了!你就等着流十天的鼻血吧!”笑了笑,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要蕭寒盡全力贏她,那樣她才能知道她跟蕭寒之間的差距,才能估算出自己跟李印雪之間的差距。
“這,這不公平!爲什麼我只有一晚,堂姐卻有十天?”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不平地說道。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可以說,他只有必敗的把握。所以,再十天不讓他碰女人,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熬過去了!難道每天要狂噴鼻血三斤?
“不公平?哪裡不公平?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們就出去好好的打一場,雖然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有很多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分筋挫骨手的滋味,你不會已經忘了吧?”李印萍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這個,這個,沒有!”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心虛地說道。提到分筋挫骨手,蕭寒的後背就開始發涼,那次蕭寒差點被李印萍整虛了。
“那還公不公平?”李印萍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公平,公平!”蕭寒連忙點頭說道。敢不公平嗎?關節別下下來,然後再接上的那種感覺,不好受啊!
“既然公平,我們就是開始吧!”李印萍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堂姐,我們能不能不要賭注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談賭,多傷感情啊!”想了想,蕭寒看着李印萍,可憐兮兮地說道。
“不行!你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說話不算數,成何體統?”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太子殿下也是人,太子殿下就不能騙人了?明知道我打不過你,你還要打我,你這不就是純心想欺負我嗎?”蕭寒低着頭,小聲地嘀咕道。他知道李印萍聽得到,所以他是故意嘀咕給李印萍聽的。
“贏了我,你就可以讓我今晚陪你,難道你不想嗎?”李印萍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她準備色誘蕭寒了,這方面,她不是白癡,她非常的懂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要知道,她以前可是開妓院的!
“不想!我只想回去找晴兒姐姐!”蕭寒看着李印萍,淡淡地說道。他要刺激刺激李印萍,刺激李印萍的話,可能就有肉吃了。要知道,李印萍這樣的女人,自尊心可是非常強的!呵呵呵......
“不想?爲什麼?難道你覺得我不夠漂亮?沒有你的晴兒姐姐漂亮?”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她確實被刺激到了,蕭寒這麼好色的男人都對她沒有興趣,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她不行!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個,我不喜歡像堂姐這樣骨感的女人!”想了想,蕭寒看着李印萍,一臉認真地說道。他確實不太喜歡骨感的女人,他覺得骨感的女人沒有肉乎乎的女人摸起來舒服,也沒有肉乎乎的女人有味道。
“骨感?什麼意思?”李印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瘦,就是很瘦的意思!我不喜歡很瘦的女人,所以我對堂姐沒有興趣。堂姐開出的那個賭注不公平,橫豎都是我吃虧!我纔不賭呢!”蕭寒看着李印萍,淡淡地說道。
“你,你懂個屁!我雖然看起來很瘦,但是我不該瘦的地方,一點都不瘦!”李印萍看着蕭寒,憤憤地說道。被刺激到了,她真的被刺激到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蕭寒竟然會對她沒有絲毫的興趣!
“是嗎?沒看出來!”蕭寒看着李印萍,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