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裡面請,裡面請!”店小二看着蕭寒招呼道。
蕭寒走進酒樓,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請問客觀吃點什麼?”店小二看着蕭寒問道。
“酒。”蕭寒很簡單地說道。
“什麼樣的酒?”店小二接着問道。
“什麼酒都行!”蕭寒還是很簡單地說道。
“那好,客官您稍等。”店小二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便去給蕭寒準備酒去了。他能看出蕭寒好像有點失意,所以蕭寒讓他準備酒,他就準備酒去了,什麼話也不說。
不一會兒,店小二抱着一罈酒過來。給蕭寒倒了一碗,然後便把酒罈放在桌上,看着蕭寒說道:“客官,您請!”
店小二說完,便離開了,招呼其他人去了。
蕭寒酒獨自一個人喝酒,喝了很久很久,一直喝到深夜,一直喝到酒樓打烊,蕭寒還在喝,而腳下已經放了八九壇空酒罈了。
“小二,酒,上酒!”蕭寒滿臉醉意地大叫道。
“客官,今天就這樣吧,小店已經打烊了。”上來的不是店小二,而是酒樓的掌櫃的。掌櫃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非常精明的中年人。
“酒,給我酒。”蕭寒看着掌櫃的說道。
掌櫃的衝店小二點點頭,店小二又抱了一罈酒過來,蕭寒接過酒,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然後便抱着酒罈搖搖晃晃地向酒樓外走去。
掌櫃的連忙伸手拿起桌上的銀子揣進懷裡,然後扶着蕭寒說道:“客官,您走好,下次再來!”
掌櫃的一直把蕭寒扶到門外,然後退進來,指使店小二關上門。
蕭寒來到門外,便一屁股坐在了酒樓門口的臺階上,然後舉起酒罈,拼命地往自己嘴裡倒酒。一罈酒很快就沒了,而蕭寒也徹底的失去了意識,倚在酒樓門口的柱子上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沒亮,蕭寒便醒了,他發現自己頭痛欲裂,嘴巴也很乾。他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身邊坐了一個蓬頭垢面,衣服也凌亂不堪的老乞丐。
“年輕人,你醒了?”老乞丐看着蕭寒問道。
蕭寒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老乞丐。
“怎麼,年輕人,有心思?”老乞丐看着蕭寒問道。
“沒,沒有。”蕭寒又想起了昨天揚州八怪說的那些話。
“年輕人,你有心思,你瞞不過老頭子的。”老乞丐看着蕭寒說道。接着又看着蕭寒問道:“你有吃的嗎?”
“沒,沒有。”蕭寒如實地說道。
“你愁吃的嗎?”老乞丐又看着蕭寒問道。
“應該不愁。”蕭寒再次如實地說道。
“那你在煩惱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老頭子奉勸你一句,不該想的就不要去想,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你就不會有煩惱了。”老乞丐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然後從懷裡拿出兩個髒兮兮的饅頭,遞了一個給蕭寒。
蕭寒伸手接過,老乞丐又笑了笑,拍了拍蕭寒的肩膀,然後便自顧自地吃起手裡的饅頭。
蕭寒也一片一片撕着饅頭放到嘴裡。老伯說的對,過去的就讓他過去,我應該祝福菲兒小姐,想那些沒用的幹嘛?
“謝謝老伯!”蕭寒站起來抱拳說道,他決定重回金陵,他要看着歐陽菲成親,他要當着歐陽菲的面,把自己的祝福送給她。
“不客氣!”老乞丐擺擺手說道,然後又看着蕭寒接着說道:“如果你能給老頭子買兩個饅頭就更好了!”
蕭寒從懷裡掏出一錠放在老乞丐的手裡,看着老乞丐說道:“老伯,小子還有事,可能無法給您買饅頭了!”
看着手裡的十兩銀子,老乞丐的眼睛都直了,頭也不擡地揮揮手說道:“沒關係,沒關係!”
“今天運氣可真好,只是隨便瞎扯了兩句,就換來了十兩銀子,看來老頭子得天天蹲在這跟人瞎扯。”老乞丐看着手裡的十兩銀子悶悶地想到。
告別老乞丐,蕭寒便騎馬向金陵趕去。
而此時金陵歐陽家,一派喜氣,明天歐陽菲就要出嫁了,嫁給隔壁王家的王涵,現在最高興地莫過於歐陽博天了。寶貝女兒未婚便有子,讓他這個當父親的很是愁苦,在這個孔子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的年代,歐陽菲這樣是很容易招來閒言閒語的,現在好了,一切都解決了,因爲有了一個不嫌棄歐陽菲的王涵出現。
蕭寒騎馬連夜趕路,直到馬都累垮下。馬垮了,他便放棄馬,運氣狂奔,無論如何,他都得趕上歐陽菲的婚禮,不爲別的,就爲了歐陽菲曾今捨命救他,歐陽菲成親他就必須趕到。
蕭寒在第二天快正午的時候趕到了金陵,他找人問明瞭歐陽家,便向歐陽家趕去。
此時的歐陽家喜氣非凡,歐陽博地正在家裡接待客人,該來的客人幾乎都來齊了,酒桌上也擺滿了盛宴。歐陽博天沒有在這,他要到王家給歐陽菲做證婚人。
而此時的歐陽菲正坐在梳妝檯前,默默地看着自己。今天的歐陽菲很美,美的攝人心目。要成親了,她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爲娶她的男人,不是她孩子的爹,而此時的歐陽天正在奶孃的懷裡大哭不止。
“天兒乖,不要哭,不要哭!”歐陽婉兒站在一旁逗弄着歐陽天。可無論她怎麼逗弄,歐陽天都嗷嗷大哭。
歐陽天哭的歐陽菲心裡更加煩亂了。而就在這時,王家的花轎和媒婆也來了。
“小姐,媒婆來了,快上轎吧!”歐陽菲的丫鬟小翠看着歐陽菲說道。
“知道了,你讓他們等等。”歐陽菲看着小翠說道。
“好的,小姐。”小翠看着歐陽菲說道,說完便出去了。
歐陽菲走到歐陽天的跟前,伸手在歐陽天的小臉上摸了摸,然後喃喃地說道:“天兒,你馬上就有爹了,你再也不會是沒爹的孩子了。”
歐陽菲說完,便情不自禁地哭了,兩行清淚順着她柔美的臉頰流下。看到歐陽菲來到自己的跟前,歐陽天立馬不哭了。
“堂姐,你還在想着他啊,他不值得你牽掛。”歐陽婉兒看着歐陽菲安慰道。她從歐陽博天那知道,歐陽天的親生父親就是自己遇到的那個“韓蕭”,這個消息,還是她纏了歐陽博天整整一天才問到的。同時她也弄明白了,歐陽菲爲什麼見到蕭寒時又離開。她現在特恨蕭寒,恨蕭寒那個負心漢,堂姐無時無刻不在思念他,他卻跑去尋花問柳。
小翠剛出去不久,又進來了,看着歐陽菲說道:“小姐,媒婆說時辰到了,在等的話就會過了時辰,那樣不吉利。”
“好了,我馬上來。”歐陽菲看着小翠說道。說完,又看着奶孃和歐元婉兒說道:“李姐,婉兒,幫我照顧好天兒。”
“好的,堂姐(小姐)。”歐陽婉兒和李姐同時說道。李姐就是歐陽天的奶孃,原名李玉,歐陽菲一直叫她李姐。
歐陽菲戴上紅蓋頭,在丫鬟小翠的攙扶下向門外的花轎走去。歐陽菲一走開,歐陽天又開始哭了起來。
而此時的蕭寒已經來到歐陽家的門口,卻被歐陽家的家丁給攔住了。
“你有請柬嗎?”家丁看着蕭寒問道。
“請柬?沒,沒有。”蕭寒看着家丁如實地說道。
“那請你離開!”家丁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他們覺得蕭寒是來騙吃騙喝的。
“在下乃是歐陽小姐的朋友,你們能不能通融一下?”蕭寒一臉焦急地看着家丁問道。
“小姐的朋友多的很,你讓我們通融誰去?走,走,走,快點走!”家丁看着蕭寒不耐煩地說道。
“這,這……”蕭寒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自己大老遠的趕來祝賀,卻被堵在了門外,這算什麼?
蕭寒看了看歐陽家的大門和圍牆,他決定直接翻牆進去。蕭寒離開正門,沿着圍牆,向歐陽家的後面走去。
蕭寒剛離開,歐陽菲的轎子便從院子裡出來了,向旁邊王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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