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開始之後,灰兔覡勇哥大人就差成爲了絕對的主角。
坐在了火塘邊上、算是主人位的宋勇,事無鉅細的將前哨站發生的一切,詳細的對着在場的人員都講述了一番。
因爲使者們傳遞的消息,遠遠沒有如此的詳細。
其中宋勇所講述的很多情況,還包括了宋勇個人的猜測出來的各種結果,在場的首領們還是首次得知。
頓時,聽到了這些內容的一衆部落首領們,都是忍不住譁然了起來。
前哨站駐守失敗,已然是讓他們知道大事不妙。
但他們沒有想到過,昔日間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野人,會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之下,居然能死灰復燃一般的發展了起來。
貌似比起數百年之前的野人部落,還要更棘手和強大一些。
更麻煩的地方是,居然還有來自於暗覡殿的巫覡,加入了野人一方。
那麼這樣一來,他們當初面對着矇昧的野人部落來說,所擁有的最大的優勢:有着知識淵博的巫覡指引,就算是徹底的被抵消掉了。
這麼說,貌似也不是那麼的準確。
準確的來說,是野人的巫覡力量還超過了他們,這一邊變得更家的吃虧了。
可不是!暗覡殿本次所出場的傢伙,還只是一個七長老暗雁而已。
以他們那有限的數學能力,也只用掐着手指頭數上去的話,也能算清楚在那什麼暗覡殿,還有六個之多更厲害的巫覡。
另外,暗覡殿好像還有不少的巫覡弟子。
哪怕這樣巫覡的弟子,一定會沒有像是暗雁這些資深的巫覡們,掌握了那麼多傳承和強大的實力。
但是想想的話,這些弟子總也是學會了一些巫覡的手電。
在實際的戰鬥力之上,對比起來的話,怎麼也會比普通的圖騰戰士更加厲害。
再加上野人部落中,那種用數量驚人的犛牛和猛獁這些巨獸,所組成的重型騎兵;他們擁着恐怖的衝擊力,野戰之下根本無法地方。
陡然之間,在想清楚了這些之後,
原本在過來的一路上,還在心中默默的計劃着,要去討伐掉這些野人宿敵的西南區域部落首領們。
驚恐的發現了,貌似自己一方變成了弱者。
現在所需要計劃,又或者說是需要擔心的,不是該如何的打敗對方。
而是怎樣?才能在這些野人宿敵的報復之下,守住自己部落的安危,守住那些先祖們數百、上千年來,一直活動的領地和獵場。
至於那個什麼暗覡殿,更具體的一些情況。
比如說:在衆多的巫覡門派中,屬於哪一個檔次;還有他們更爲擅長的,是何種秘法這些。
反而對於這些內容,一衆部落首領們關注的都不多。
主要只要是個巫覡,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手段通天的大人物,是他們這些灰兔覡大人嘴裡的土包子,不能招惹的人物。
方正,這些東西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就是了。
所以在陣陣的譁然聲中,還是宋勇這個水貨巫覡,最終問了出來:
“赤柏覡、韌骨巫兩位大人,那啥!我們寶慶學院一向是與世無爭,對外面的情況也是瞭解的很少。”
“所以,你們兩位大人可否能幫忙說明一下,那個什麼暗覡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來頭;按照那個七長老暗雁的說法,好像是很厲害的樣子。”
面對着宋勇的詢問,韌骨巫姜鶯那娘們,很有一點不置可否發模樣。
此刻的她,像是一頭吃飽了之後、在室外曬在太陽的懶貓一樣,說不出的神清氣爽;甚至連嬌媚的臉上,都是多了一層的光彩一般。
會議在開始了之後,就一直把玩着在從宋勇,那裡順過來的一個二手手機。
貌似對於本次的會議,顯得狠一點的心不在焉。
除了在宋勇問出了這個問題之後,用着滿是水光的眼睛瞄了宋勇一眼,卻是並沒有其他任何的動靜。
倒是赤柏覡在聞言之後,原本就是有着相當凝重表情的臉上,現在又皺起了一個大大的眉頭來。
最終,這老頭苦笑着說了起來:
“不是暗覡殿好像很厲害!而是真的很厲害;正如那位暗雁說的那樣,在數百年之前的時候,其他的巫覡光是聽到了暗覡殿的名字,都會忍不住心中發毛。”
“因爲暗覡殿,是所有正常巫覡們的公敵,不管雙方是在哪裡遇上,都是一場無法妥協的死戰;這一切都是因爲暗覡殿出身的巫覡,他們修煉的巫術非常的邪門。”
“他們能用邪法,拘役其他巫覡的肉身和魂魄,從其中抽取的巫力和巫術爲己用;而落在了他們手上的巫覡,連就此的魂飛魄散都會是一種奢望。”
“也這是因爲這樣,在百年前的時候,在中原地區都是著名的巫覡門派暗覡殿,被衆多的巫覡門派聯手覆滅了,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現在又死灰復燃,還與野人們攪合在了一起。”
隨着耳邊聽着赤柏覡的講述,宋勇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通過了赤柏覡的解說,他算是知道了爲什麼?
當初那位暗雁說出了暗覡殿的時候,是那麼一幅牛叉的模樣。
暗覡殿這種抽取他人辛苦辛苦修煉的巫力,還有各門派秘法的手段,不是加強版的吸星大法麼。
所以說,這種巫覡中的魔頭,那真是人人得而誅之。
在想到了這樣的一點之後,宋勇的眼神忍不住一亮。
他的嘴裡,那是連忙的提議了起來:
“那還等什麼?趕緊將暗覡殿出現的消息,通報給了其他的各門派啊?只要再來幾百個巫覡什麼的,加上他們的護衛,滅掉暗覡殿還不跟玩似的。”
“幾百個巫覡?你小子是在做夢吧,你以爲巫覡都是山林中的野果,要多少都有。”
在宋勇的嘴裡,說出了明顯是不靠譜的提議之後,韌骨巫姜鶯這娘們,總算是放下了手裡粉紅色的二手手機。
對着宋勇,嘴裡毫不留情的諷刺了起來。
特麼!不就是宋勇昨天晚上的時候,做了一點稍微特別的操作麼,有必要這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幸運的是,還是赤柏覡這位敦厚老者靠譜一些。
他對着宋勇,開始科普了起來更多的知識:
“天地間的巫覡門派雖多,但是門下巫覡的數量,能超過了十人的都是少數;畢竟連適合修煉人族不多,就是能修煉的人族,十人中都不一定能出師。”
“而在收到了消息之後,我已經派人向我的師門桑樂宗送信了,師門在收到消息後,自然會其他門派將消息擴散;同時也會派人過來,不過我估計也即是一、兩名的巫覡而已。”
“我也派人,向夔雷殿報信了,情況與赤柏覡大人差不多。”
在此時,韌骨巫姜鶯那也是難得正經的說了一句,表示她並非對於本次的事件,一點都不上心。
聽到這裡,宋勇在滿心失望之中,多少還是有點盼頭了。
不管來多少個的巫覡,總是一個助力不是。
但是在很快之後,他就把握住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特麼!以原始時代的悲催趕路速度,還有這個大的邪乎的原始時代位面。
像是這麼派人去報信、然後指望着消息擴散出去;而等到其他的巫覡門派,在收到了消息後再派人來支援,那得等到猴年馬月的?
而就在宋勇發愁的時候,赤柏覡同樣的意識到了一點什麼。
他不是那麼確定的問了一句:“灰兔覡大人,難道你們寶慶學院的巫覡人數衆多,隨意就能出動不少?”
回憶了一番自己當初上學的時候,全校一萬六千多人的師生規模。
宋勇默默的點了一點頭,讓赤柏覡和韌骨巫兩人,忍不住的悠然嚮往了起來。
至於具體上有着多少,他可是沒有打算直接說出來。
說了之後人家信不信是一回事,但是嚇壞了他們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