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熄火,等待着手機重新連上網絡。
而在P30的新手機連上了網絡,重新的校對準確了現代位面的時間之後,看了一點手機上新顯示出來的時間後。
在宋勇這貨的嘴角,忍不住升起了一絲的笑意。
自從給原始時代位面,帶去了電子錶這種計時工具之後,就讓他能在那個位面,有了一個具體、準確的時間依據。
然後,再按照着兩個位面之間,那種一比七的時間流速,稍微的經過一番計算。
似乎這樣一來,就能輕易的推算出來:他宋勇在返回現代位面的時候,這邊該是多麼一個什麼樣的時間。
於是,宋勇本次回來之前,就刻意的經過了一次仔細的計算。
直到是計算出了一個,現代位面凌晨三點鐘的時間,纔開始動身開始返回。
如此費事的做法,倒不是宋勇在嫌折騰。
而是這樣一來的話,就不用擔心皮卡車的引擎聲;會將剛好在地下室中,一牆之隔的冷庫忙活着拿石材的棍子等人,剛好是湊巧的聽到。
從而引起更多的懷疑,發現了秘密車庫的這個大秘密。
當然,宋勇本次的嘗試,是否能夠取得成功的關鍵一點。
都取決於在於他之前通過經驗,隱約估摸出的那一個一比七的時間流速,是否是足夠的精準。
又或者說,是不是相差的太多。
因爲光是小數點之後的一個數據差異,就能帶來數個小時的計算結果偏差。
結果成功返回的宋勇,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之後。
看到了上面毅然是顯示着:京城時間3點01分的時間;以上的這個結果說明,兩個位面之間的時間流逝,整整剛好是一比七。
因爲實驗的成功,宋勇的心情立刻變得不錯起來。
他嘴裡哼着歡快的小調,將攜帶回來的衆多物資,一一的放進了冷庫和廚房中。
花費了快一個小時,做完了這一切之後,衝了一個涼水澡洗掉了滿身的臭汗的宋勇,一頭倒在了自己空無一人的小牀之上。
在這一刻,他沒有感到半點的寂寞。
反而是一種難言的輕鬆感,在心間縈繞了起來;因爲此刻的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遭受了某些莫名的突襲之後,會第二天腰痠背痛了。
果然湘省家裡老媽媽,在他出門的時候,牢牢叮囑的那一句話說的很對:
男孩子出門在外嘛!一定要記得好好的保護好自己,以免吃虧、受累。
而在溫馨的小牀上,嘴角帶着微笑睡過去的大齡男孩子宋勇,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在原始時代位面那裡。
某些他們認爲萬無一失的事情,卻是發生了某些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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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關嶺。
這條間隔了雷野澤西南區域,還有東北區域的山脈分界點上。
一小隊赤柏部落的使者,在經歷了十幾天的辛苦跋涉之後,終於是來到了這裡,並且是踩踏着厚厚的積雪,攀登到了山頂之上。
到了這裡之後,一路都是緩緩向下的坡度。
也就是說,他們不用再那麼辛苦而費力的,用自己的雙腿在積雪中掙扎着前進了。
只要使用那一種灰兔覡大人發明的滑雪板,就能快速和輕鬆的一路前進,數天之後就能抵達本次的目的地之一:
東北區域的唯一大型部落,青商部落。
果然在之後的時間裡,一切都與他們想象的一樣;靠着向下的地勢和滑雪的手段,他們輕鬆的在三天之後,抵達了青商部落。
報上了赤柏覡和赤柏部落的名號之後,他們輕易的進入了青商部落的領地。
並且在抵達的第二天,他們就受到了那位尊貴的青商覡大人,親自的接見。
將暗覡殿重新出現,還有野人部落崛起的消息,詳細的稟告給了青商覡大人之後,那位看起來一臉和氣的大人,就異常肯定的表示着:
天地間的巫覡同氣連枝,面對暗覡殿這種公敵,他自然不會坐視。
等到了春暖花開之後,他自然會是親自帶着一隊精銳,一起去會會暗覡殿的那些巫覡中的敗類。
甚至,他還留着赤柏部落的這一隊使者,在青商部落多待幾天。
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到體力和精神恢復了之後,再出發前往下一個有着巫覡所在的部落報信。
面對着青商覡這樣的大人物,這樣和藹可親的做派。
赤柏部落的一行衆人,自然是說不出的感激涕零;只是想到了出來的時候,自己部落那一位赤柏覡大人的殷殷囑託。
他們不過是多休息了一晚之後,又再度的出發了。
然後,這一隊灰兔部落的使者,在剛出了青商部落的領地的時候,就被一支早早等候於此的隊伍,上上下下的全部殺了一個乾淨。
領頭的人物,正是那位在灰兔部落,吃了一個大虧的前商隊領隊商亦。
而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並非是這位商亦因爲對灰兔部落的痛恨,而私底下做出的報復;一切的行動,都是在那位一臉和氣的青商覡吩咐下做出來的。
因爲那位青商覡,雖然不願意看到暗覡殿的做大。
但是,他同樣很希望看到,已經是隱隱做大的西南區域,在於野人和暗覡殿的戰爭中,變得元氣大傷。
所以說,出兵什麼的他肯定會去做。
可絕對不是什麼明年的春暖花開之後,而是西南區域的各部落,即將徹底滅亡的時候纔可以……
幾乎在同一時間,在據說有着數千裡之長的黑龍嶺之外。
早在接到了灰兔部落的傳信,得知了暗覡殿再度出現的赤柏覡,就派出了一隊使者帶着他的結繩,向着身處於中原區域某地的師門桑樂宗出發了。
在經歷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之後,那一隊的使者他們終於翻過了黑龍嶺,來到了傳說中的中原之地。
“真暖和啊!中原之地果然是非比尋常。”
這是帶隊的圖騰戰士斫,在首次的進入了傳說中原地區後,嘴裡發出的第一聲感嘆。
巍峨的黑龍嶺大山脈,擋住了從雷野澤吹拂過來的刺骨寒風,讓中原區域的冬日,溫暖和舒適的有些令人髮指
明明黑龍嶺的那頭,已經是到了哈氣成冰的地步了。
一翻過了黑龍嶺這道巨大的山脈之後,卻是連落下的小雪都是稀稀拉拉。
稍微的行走了不遠,披着厚厚獸皮的斫等人,甚至還在額頭上的位置,都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子來。
越發讓斫等人,覺得中原之地果然不愧是對人族的天賜之地。
生活於此的部落,日子是多麼的輕鬆和舒適。
然而,不等他們一行人走出多遠,遠方就是一陣塵土飛揚了起來。
好些騎着一種四蹄異獸的部落戰士,一驚人的速度衝到了近身之處後,將斫等人團團圍住了。
斫剛想開口,大聲的報出自己所攜帶的重要使命。
卻是在一名來人之中,雄壯的圖騰戰士出手之下,數招之後就被輕易的打翻在地,兩者之間的戰技和實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
被打掉了滿嘴牙齒的斫,連一點話都來不及說出來。
而在斫倒地的那一刻,被打暈過去之前,他在對手的手臂上,看到了一個老鼠一般的古怪圖騰。
稍後,除了兩名戰死的獵手,赤柏部落的這支小隊伍,全部被活捉了起來。
他們如同獵物一樣的,被驅趕着向前進發着。
斫等人,並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向哪裡。
他們只是隱隱的聽到過,他們可能是會被帶去一個叫做鼩鼱的部落,參與一項巨大工程的建造。
隨着一路上不停的進發,有着越來越多的俘虜在驅趕下,加入了隊伍中來。
某一日,斫驚訝的在新加入的人羣中,看到了一個無比讓他意外的面孔:那位韌骨部落的圖騰戰士骸。
毫無疑問,對方估計與自己有着類似的使命。
只是看樣子的話,骸明顯也是沒有完成任務;也就是說可憐的西南區域的部落們,等不到那些預料中的援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