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羣王金寶請來的保鏢飛快地奔向了那塊血玉,剛纔聽到清泉子的介紹,衆人對這塊血玉是更加垂涎。 一個瘦骨如柴的男子最先跑到了血玉所放置的地方,從他那激動的表情來看,應該快要高興瘋了。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腳下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拌着了,一股腦地就栽倒下了,只見緊跟在他身後的一名矮子從他身旁跑了過去,他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着那個矮子。 那個矮子一個箭步就來到了血玉旁,他伸手剛要撿起血玉,卻被身後的大個子給拉住了褲腰帶,不知道是兩人的力氣太大還是這褲腰帶的質量不好,“卡擦”一聲,那個矮子的褲腰帶好像斷了,然後褲頭一鬆,一團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幸好這裡沒有女的,不然那場面要說有多尷尬呀! 在這矮子提起褲頭的時候,那個大個子已經撿起了血玉,他高興地捧着血玉,滿臉激動地點了點頭。 就在他要將這塊血玉裝入揹包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雙手像是被幾百萬伏的高壓電觸了一樣,那塊血玉像繡球一般從他的裡拋了出去。只見他左邊一個胖子提着一根足足有兩米長的鞭子,剛纔就是這根鞭子抽打在了他的手上。此時的他,一直捂着手腕,那吃痛的表情甚是讓人心疼,如果不是在水裡,估計這傢伙會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胖子鞭子一甩,那塊被大個子拋出去的血玉就被卷中,然後他的手一揚,那塊血玉就跟着鞭子回到了他的手裡,他快速的往上游,想帶着這塊血玉逃之夭夭。 就在他露出水面的時候,忽然就覺得背後是一陣劇痛,回頭一看,自己已經中了飛刀,顯然這飛刀是阿彪發的。頓時,只見水面一片鮮紅,緊接着又消失了,好像被血玉給吸乾的,然後那塊血玉也跟着胖子慢慢地往下沉,一邊沉下一邊從胖子的傷口處不斷地吸食着,那胖子瞬間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阿彪面帶微笑的衝了上去,從胖子的手中取出了血玉,然後一個翻身就跳出了水面,來到了岸上。 看着與世無爭的清泉子急忙也跟着躍出了水面,其它幾個還沒有死的保鏢也跟着躍出了水面,因爲這裡已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小心啊,別讓這塊血玉見光!”清泉子大聲地叫道,可惜遲了半步。 就在阿彪衝出水面的一剎那,陽光照射在了血玉上,頓時血玉就變得非常熾熱,阿彪不得不將它拋向了岸邊。 此時的血玉,就像一個小小的太陽,散發着耀眼的七色光。 “別看,快閉上眼睛!”清泉子道。 可阿彪哪裡還顧得上其它的,他眼裡只有這塊血玉了。 就在衆人都來到了阿彪身旁時,阿彪突然紅着眼睛轉向了衆人。 “快走開,他已經瘋了!”清泉子道。 衆人一聽,都急忙四處逃竄,哪裡還敢管血玉呀! 儘管如此,瘋掉的阿彪就像是殺人狂魔一樣,拿着他的飛刀射向了那些人。阿彪的身法本來就是這夥人中最好的,加上現在邪惡力量的催化,那更是不得了
,幾道寒光擊射而出,那夥人出了清泉子都喪命了。 “孽畜,看招!”清泉子大聲呵斥道,緊接着幾道金光擊射而出,直奔那個發狂的阿彪。 眼見那些金光快要擊中阿彪的時候,阿彪凌空架起,幾道寒光與這些金光相撞,然後泛起了縷縷青煙消散在了空氣中。 “幹他孃的,還真兩下子嘛!”清泉子說着從懷裡摸出了剛纔那面照妖鏡,只見一道金光直直地射向了阿彪。阿彪揮舞着手中匕首,一堵寒冰牆就堵住了這道金光。由於力道太大,清泉子突然被震得朝後退了幾步,就在這一瞬間,一道寒光掠過,幸好他會遁地,一下子沉到了土裡,儘管是這樣,他的那塊照妖鏡還是被這飛刀給擊了粉碎,手上的虎口也被劃出了血口子。 “操你大爺的,這樣都行,看來不使出我的絕招是不行了!”說着他就默默地念起了咒語,只見飛沙走石,在阿彪的四周隆起了高大而堅固的石牆阿彪被困在裡面一動不動,彷彿是一直掉進獵人的陷阱裡。緊接着這四面牆壁突然冒出不計其數的箭直直地插向了被困的阿彪,阿彪揮舞着匕首幻化成了一道銀白色的盾暫時擋住了那些密集的箭支。 “哼,這可是我用來對付血玉的,看你還能擋多久,孽畜,受死吧!”清泉子說着就捏了個指訣,嘴裡唸叨着:“天地玄黃,乾坤朗朗,衆神下凡,祝我神威——破!”只見阿彪的腳下燃燒起了熊熊烈火,漸漸地,那道銀白色的盾變得越來越模糊了。 只聽一聲慘叫,阿彪仰面朝天栽倒在地,清泉子朝着阿彪扔了一張符咒,阿彪瞬間就燃燒化成了灰燼。 清泉子看着這血腥的場面搖了搖頭,走向那塊神奇的血玉。他掏出了一張符咒貼在了血玉上,然後唸叨了幾句咒語,只見那血玉的光芒已經褪去,變得跟普通石塊沒什麼兩樣,只是有點圓滑而已。清泉子自言自語道:“唉……這麼多人爲了得到你而付出了生命的慘痛代價,爲了阻止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你還是跟我走吧!”清泉子說着就用布將它包裹起來,放進了自己懷裡,然後扔出幾張符咒,將那羣人的屍體燒成了灰燼。 他回到了小鎮上,並沒有直接回香港,他也不打算回香港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何況那個老闆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他回去了可能會遇到各種麻煩,爲了自己的耳根能清淨,他選擇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可誰也沒有想到,這塊血玉還是給他帶來了血光之災。 回到鎮上的清泉子沒有別的謀生手段,只懂一些風水玄學,所以他做起了他的老本行——算命和堪輿。也許是生人,或者是因爲那時候還正在破“四舊”的浪潮中,別人都不敢去光顧他的生意。他已經到了窮
困潦倒的境地了,正當他打算離開這裡的時候,突然被鎮長請到了家中盛情款待。無功不受祿,受祿必有功,酒席上的一番談吐,清泉子已經十有八九地知道這個鎮長請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了。於是飯後,就直接對那位鎮長說:“鎮長,您放心,我一定會治好您兒子的病的!” “咦?我都還沒說要你幹嘛呢,你就已經知道了,神,神呀!”鎮長激動地說道。 “請帶路!”清泉子也沒有多說,直奔主題。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間屋子前,只聽到孩子的哭喊聲:“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呀!我要喝酒,酒,快給我酒喝!” “能否打開門讓我進去看看?”清泉子道。 “請!”鎮長打開了門說道。 他們剛剛進門,就覺得這屋子裡像是一個大冰窖涼嗖嗖的,那個十多歲的少年被捆綁在了一張牀上。 “能不能把繩索解開?”清泉子道。 “師父,解不得呀!”站在身後跟隨的行驚恐地說道。 “哦?” “自從上次清明節回鄉下給我爹上墳回來以後,這孩子就發了高燒暈了過去,我們帶他去了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礙,開幾副藥就可以了,後來吃了那藥之後我兒子果然醒了,而且精神狀態還比較好,我們緊繃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可是漸漸地,我們發現這孩子特別愛喝酒,每一頓飯都不吃飯,只要來兩瓶酒就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會在半夜三更起來唱歌,擾得鄰居無法入睡,那歌,居然是我爹小時候唱給我聽的。送去醫院,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結果醫生說沒病。回來後,他基本上整也不睡覺而是出去亂走,我任憑我們怎麼叫他他都不搭理我們,彷彿掉了魂不認識我們一樣,我們沒辦法,只能將他捆綁起來。一些好心人私下悄悄地告訴我,他可能中邪了,可是現在正在破四舊,作爲一個黨員的我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悄悄地請您來,希望你能治好他,只要能治好我這個兒子,你要什麼都可以!”鎮長含着淚水說道。 “道長,我就這麼一個孩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一箇中年婦女哭喪着臉哀求道。 “好了,我知道了!把他解開交給我吧!”清泉子覺得他們說得太多了於是阻止道。 “多謝道長,多謝道長!”衆人連連說道。 “你們都出去吧,以免妖邪出來後附在你們身上,把門帶上!”清泉子道。 衆人都出去了,清泉子能否驅除這隻可怕的附體鬼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