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孩子他爸,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天咱們的孩子行爲有點詭異呀!他總是喜歡晚上出行,直到半夜纔會回來。”一箇中年婦女道。 “嗯,這一點我也發現了,要不咱們今晚跟着他去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一箇中年男人道。 到了晚上,他們跟着一個二十歲初頭的小夥子,進入到後山的一片密林裡。 “孩子他爸,你快來看,發仔怎麼了!”一箇中年婦女突然驚恐地叫道。 就在他望向那個小夥子的那一瞬間,他的臉色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僵持住了。 只見小夥子從草堆裡抓出了一隻兔子,然後就朝着兔子的脖子咬了下去。因爲他是背對那兩個中年夫婦的,所以沒有察覺到他的身後有人。 “發仔兒,你……你在幹嘛呢?”婦女驚恐地叫道。 這一叫還得了,那個小夥子突然轉過身,目露兇光地看着跟蹤在他身後的夫婦。 這時候,那個中年婦女就被嚇暈了過去,中年男人急忙扶住她,放在了旁邊的一顆大樹下。兩眼驚恐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小夥子,心想,他還是我們的發仔麼? 只見那個小夥子滿臉乾巴巴的,彷彿是曬乾的蘿蔔,兩眼卻深邃而通紅,最讓人覺得可怕的是,在他兩邊的嘴角處,長着兩顆尖銳而細長的獠牙,他弓着腰,直勾勾地看着這兩個人,那樣子就像是生化危機裡面的行屍。 突然那個小夥子就慢慢地朝着那個中年夫婦走了過去道:“水
,我要喝水!” 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就給他遞了一瓶水,可是那個小夥子搖了搖頭,然後就朝着那個中年男人的手咬了下去。 那個中年男人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就沒有躲閃。只見那兩顆鋥亮的獠牙慢慢地插入那男人的手腕,而中年男人面無表情地看着那個小夥子,絲毫沒有什麼疼痛。 “如果你喝血能夠解渴的話,那就盡情地吸吧!”中年男人道。 此時,他原本紅潤的肌膚,已經變得十分煞白,毫無血色,人也幾乎就要暈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夥子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放下他手中正在吮吸的手,然後痛苦地用雙手捂着腦袋掙扎道:“爸、媽,你們快走!再不走我會把你們的血都吸乾了的!” “不,發仔呀!你這是怎麼了!”那個中年男人道。 “別過來,別過來!我會殺了你們的!”小夥子瑟瑟發抖道。 就在那個中年男人快要接近他的時候,他突然就握緊了拳頭,然後舉起來朝着自己的後腦勺砸了下去,頓時就暈了過去,剛要倒下去,就被那個中年男人給扶住了。 那個中年婦女也醒了,急忙走過來幫忙,把他扶了回去。 那個中年男人請來了村裡的老醫生,診斷了半天,居然什麼都沒有診斷出來,也不知道病因,只知道他是暈了過去,估計兩三個小時就會自己醒了。 那個中年男人把老醫生送走後,又去請來了村裡的大祭司,大祭
司說那個小夥子身上有煞氣,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體內的煞氣在發作,這樣的發作時間是有一個固定的週期的,也就是每個月的十五、十六,但是平時也得注意,不要讓怕曬月光,不然也會發作。 那個中年男人看着這個大祭司說得頭頭是道,想必是知道如何去化解這個煞氣,於是急忙詢問化解之法。 卻不料,沉默了半天,那個大祭司搖了搖頭。以後每月一到十五、十六這兩天,就把他給鎖起來吧,不然他將給村民們帶來遭殃。現在他還能夠控制自己一點兒,所以還有點兒人性,只是吸動物的血。如果再讓他吸一兩次,那麼就完蛋了,到時候他已經變成一個嗜血狂魔了,到時候,誰也阻止不了。要不現在就把他剷除了,以絕後患! 我老爸老媽都反對,怎麼說,我都是他們心頭肉,而且還養了二十年,於是向大祭司保證,他們會想辦法幫我化解身上的煞氣,如果真到了不可挽回的餘地,在把我給除了也不遲! 大祭司搖了搖頭,走了,而我卻被關進了小黑屋裡,每月的十五、十六這兩天,我都會要求他們用鐵鏈把我給捆綁起來,因爲我知道一旦逃出去,曬了月光,不知道又會有多少生命會慘死在我的獠牙下! 就這樣,我每月我都煎熬着,不敢出去跟強子他們待在一起。雖然他們會時常來看我,但孤寂無聊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我該怎麼辦呢,難不成我這輩子就這樣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