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高阪君,有空今天晚上來我家一次嗎?”
翔太拉着真白的手看着戰場原那略微有些飄忽的眼神,道:“怎麼了?”
“這是命令。”
戰場原瞥了眼翔太,又將視線移到了其他地方,雖然表情看起來有點羞澀,但語氣確是徹徹底底的女王風範。
“是是。”
這種事情翔太沒有回絕的必要性,他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道:“那我先回去了。”
“記得一個人過來。”
最後囑咐了一句後,戰場原就順着樓梯繼續往樓上走去,而翔太看了眼同樣什麼都不清楚的真白,走進了自己的屋內。
“我回來了~”
家裡當然沒有其他人,今天是週三,禮彌在放學以後會直接回到家裡和自己的父母小聚一下,至於剩下的人,當然都藏在翔太的身體裡了。
“好累啊。”
看着小忍和黃泉從自己身體裡走出來,翔太用一種奇怪的語氣道:“爲什麼明明我是隻進不出的饕餮,每天要喂兩個人血還有一個人妖力?總覺得這個設定有些奇怪。”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黃泉無所謂的坐在沙發上,而真白小聲嘟噥了一句“還有我”以後,也坐到了沙發上開始看電視。
這幾個傢伙,現在全被電視機俘虜了嗎?
翔太撓了撓頭,轉過頭看向唯一沒有去看電視的自己的老媽。
“甜甜圈。”
“……”
翔太將手上裝滿甜甜圈的袋子跑到角落裡,小忍看到他這種調戲自己的行爲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然後還是情不自禁地朝着甜甜圈袋子撲去。
“嘖。”
翔太打了一個哈欠,乾脆自己也睡一會吧。
入夜。
“打擾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來戰場原的家裡,但實際上每一次來翔太還是抱着極大的好奇心的,畢竟女生的房間什麼的永遠都充滿了神秘感。自己家裡的就算了,真白全身上下的衣服包括內衣都是自己挑的。而禮彌……
每天都有專用女僕過來收洗衣服,所以翔太也很少翻到她的東西。
“隨便坐吧。”
戰場原依舊穿着校服,她整理了一下裙邊陪翔太坐在了榻榻米上,用手撐着自己的下巴,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着翔太。
“……”
被戰場原直視着,翔太總歸覺得有些變扭,他躲避了戰場原的視線,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嗯,有事。”
戰場原用蔥指點着桌面,似乎在表示其主人現在那有些不安分的心情,但說了有事以後,她又重新回到了沉默之中,就這麼看着翔太。
“哈,哈……”
翔太乾笑了兩聲,看了看周圍,繼續扯開話題問道:“有喝嗎?”
“就算家裡有喝也完全不夠你一個人喝的。”戰場原用着視線以及語言攻擊着翔太道:“因此乾脆不用拿出來了,省得浪費國家寶貴的糧食,要知道,每年因爲缺水而死……”
翔太已經準備屏蔽聲音先熬過這一輪毒舌了,誰知戰場原語氣突然變得溫柔起來,道:
“也是呢,畢竟準備茶水可是待客之道,請稍微等一下吧。”
今天的戰場原好奇怪啊,翔太看着那站起來去廚房的戰場原,有些困惑地想到,該不會是有什麼事情想拜託自己卻不好意思開口吧?
“請慢用。”
戰場原倒了兩杯茶放到茶几上,重新坐在了榻榻米上,看了翔太一眼後,突然皺了皺眉頭。
“高阪君,有沒有覺得稍微有點熱啊。”
現在是冬天。雖然屋內好像是開了暖氣的樣子,但對於翔太來說還遠遠算不上熱的地步,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算是不知冷暖了。
“好像吧?”
既然對方已經說,那翔太就意思意思附和一下了。
“有點出汗了。”
戰場原突然拉了拉自己的領子,道:“你不覺得嗎?”
“……好像吧?”
“果然很熱呢。”
“那個……戰場原,叫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感覺到氣氛有點朝詭異的發展,翔太只好重新將話題扯回到正題上。
“嗯……”
戰場原歪着脖子考慮了一下後,又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吧,回來再說。”
“……”
淅瀝瀝——
浴室裡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自己的腦海裡,翔太有些情不自禁地開始構想戰場原沐浴……
不行不行。
翔太連忙將那該死的臆想揮出自己的腦袋,眼觀鼻,鼻觀心,入定狀。
很快,水聲就停了下來了。
全身上下溼漉漉的戰場原赤身裸體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沒有在意翔太到底有沒有看自己,只是拿着浴巾一邊擦着身體一邊走到了櫥櫃面前。
“……喂,起碼把衣服穿好啊!”
雖然早就不是初哥了,但翔太還沒有能淡然地點評自己同學裸體的能力,他有些尷尬地轉過身背對着戰場原。
“什麼嘛,意外的純情啊。”
戰場原嘴角上掛起一絲奇怪的笑容,從櫃櫥中拿出一條胖次和文胸套在了身上,說道:“好了。”
翔太轉過頭瞟了一眼……
戰場原猶如一個模特一樣,將一手插在腰上凸顯出自己那雖然纖細但還略微有點料的身材,不過關鍵的不是那個,而是她那紫色蕾絲的……
“好歹套件外衣啊!”
“沒必要,反正正好覺得有點熱。”
戰場原直接坐到了翔太的面前,就這麼繼續看着翔太。
“那個啊,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被這略帶曖昧的氣氛弄得有點火氣旺盛了,翔太只好快點扯開話題。
“嗯……什麼事情呢?”
戰場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然後觸碰到翔太的茶杯邊上。
“我已經算是一個合格的退魔師了,陰陽術也掌握不少了。”
“誒,不愧是戰場原,果然聰明啊。”
戰場原的底子不是很好,但短短一年以內,就已經到達一個正式的標準,也算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此時聽到戰場原的消息,翔太也由衷的爲這個朋友感到高興。
“……現在的我的話……”
戰場原的語調拉的有點慢,看着翔太的眼睛說道:“就算是保持幾十年的青春也不是很難事。”
“哈,果然是女孩子啊,都在意這些。”
翔太笑了笑,爲了這種理由而奮鬥也算是很樸素了。
“呵……”
似乎見翔太完全無動於衷的樣子,戰場原奇怪地笑了一下,然後用力彈了一下茶杯。
“阿拉,不小心翻了呢。”
“……”
翔太看着自己那被茶水打溼的褲子,有些無奈地說道:“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回家弄……”
“不行。”
戰場原繞過桌子,走到有點錯愕的翔太面前,突然伸出手將翔太推倒在了榻榻米上……
“噗通——”
“你在做什麼……”
翔太看着突然騎到自己身上的戰場原,剛想說些什麼,就發現她突然俯下身子。
兩人的鼻子幾乎頂到了一起,但戰場原依舊睜大着眼睛充滿攻擊性地看着翔太。
“吶,高阪君。”
嘴脣已經能感受到對方那帶着熱氣芳香的吐息了,溼漉漉的頭髮順着她的頭兩側垂了下來,帶着性感氣息的洗髮水香味充斥着翔太的鼻腔之中。
“怎,怎麼。”
翔太有點傻了。因爲他完全無法理解現在是什麼情況以及一會要發生什麼。
“和我交往如何?”
“誒?誒?”
交往是指……
“你喜歡我?”
翔太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雖然他覺得兩人之間有點曖昧,但他一直歸咎於這是屬於自己那工口的靈魂才幻想出來的。畢竟人生最大的幻覺不就是“她喜歡我”嗎?
“是啊……”
戰場原的手撐在翔太的兩側,但身體已經完全貼合在一起,以翔太的角度,只用向下瞄一下,就能看到她那兩團細膩白嫩之物擠出來的美麗溝壑。
“這,這,我有什麼值得喜歡的嗎?”
翔太覺得自己完全沒什麼優點。
“因爲你解決了我最大的困擾。當時的重蟹。”
“……”
本來還想聽到一些誇獎的話,但一聽到這個,翔太就有些失望了。
“那只是感激而已,和喜歡不一樣。像我這樣子的……”
“不哦。”
戰場原溫柔卻又強硬地打斷了翔太的話,將臉湊到他的耳朵邊上,道:“我一直覺得,當時拯救了我的是你,實在是太好了。”
“……”
戰場原張開朱脣,將翔太的耳垂含了進去。
“你……額……”
剛想說什麼,銀齒就直接咬了上來,翔太的話被戰場原的攻擊重新堵了回去。
“人類的壽命大約是八十歲。即使是退魔師,也就比這躲不了幾年。”
戰場原有些含糊的聲音傳遞到翔太的耳朵裡。
“妖怪——饕餮,吸血鬼的壽命幾近是無限。”
在將翔太的耳朵上留下了自己的記號以後,戰場原重新擡起頭看着表情奇怪的翔太說道:“反正八十年後我也會死,從今天的八十年後你就做我的……”
“奴隸吧……”
“啊?”
“安心吧,等我死後,你不是還能和那個吸血鬼繼續在一起嗎?”
“你,你在說些什麼?”
“當然,我可沒有辦法保證在我死的時候不會狠下心讓你一起陪我下地獄……”
戰場原嘴角上掛起一絲純潔的笑容,道:
“畢竟,我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啊。”
“喂……”
“咬我。”
“啊?”
“這是命令,咬下一口,讓我記住這陣痛。”
雖然不知道戰場原想做什麼,但翔太習慣性臣服在戰場原的淫威下咬了一口戰場原的耳朵。
不知是否是用力過度的原因,戰場原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自腳尖緩緩爬上的那條神經……
早就沉溺於觸感的身領着心靈……
呼吸同調的適合度—吹上耳邊的感情
彷佛要裂開的胸口—開始騷動着細胞
開始脫下的衣物—慢慢溫柔的撕裂它吧
撕裂它-getfire-盡情享受
不要再猶豫-darling……
“用溢出的液體……弄髒我吧……全部。”
喘着曖昧氣息的戰場原看着翔太的眼睛,用着命令地語氣下達了今晚的最後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