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夏煙雨緊緊的捏着拳頭,對着她爺爺說道:“爺爺,你,一定要逼着我麼?這些年來,夏家的大部分支出消耗,都是靠着我的夏氏製藥提供的吧?連大哥的夏氏集團都沒有給家裡這麼多對不對?你爲什麼一定要逼我嫁出去?”
“煙雨啊,你嫁給江家大公子,也不光是門當戶對,如今,我們夏家勢弱,如果有一個江家來支持,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到時候可以說,整個東海我們夏家最大了!”
夏煙雨的爺爺低聲說到。
“我知道,你素來看不上那個江家公子,但是,我又何嘗看得上?只是你們自幼有婚約在身,如果我夏家拒絕了這場婚約,到時候,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爺爺!”
夏煙雨吼了一聲,眼角有了一絲淚光。
“煙雨,你不要再倔了!你的婚約,最遲三個月內要訂婚,兩年內要完婚!我身爲夏家之主,我不能因爲你一個人,把整個夏家毀了!”
夏煙雨的爺爺也是瞪圓了眼睛,不過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絲的無奈。
徐帆悄然伸手,握住了夏煙雨緊握的小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好了,我們這些老頭子,也都散了吧,你們兩個,吃完飯了來我書房找我。”
夏老爺子顯然興致不高,揮了揮手,然後走了。
其他人聽到夏老爺子的話,也是各自散去了,當然,徐帆早就鬆開了夏煙雨的小手,不然,被其他人看到可不好玩。
等那些人都走了過後,徐帆看了眼眼睛還有些紅腫的夏煙雨,輕聲說到:“好了,不哭了,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你,你知道那個江家麼?”
夏煙雨有些無奈的對着徐帆問到。
徐帆一愣,如實的搖了搖頭,苦笑到:“煙雨啊,我是今天才知道的這個所謂隱世界,我怎麼可能知道那什麼江家啊。”
“江家是整個華夏都是實力頂尖的隱世家族,以前我母親剛剛懷上我的時候,我父親一次意外,救了那個江家當時的大少爺,於是他們兩成了結拜兄弟,後來還指腹爲婚,以爲友誼的體現,再後來,我父母因爲一次意外就雙雙失蹤了,那時候的我,才四歲。”
夏煙雨嘆了口氣,說到。
“後來,江家和我們夏家的聯繫就這麼斷開了,可誰知道,就是前年,那個江家的大公子找上了門,提起了這門婚約,近幾年,家裡是越發衰落,若是因此得到了這個江家的支持,自然是對家族有着天大的好處,所以他們立馬就認了。”
“兩年前?那怎麼會拖到現在的?”
徐帆有些好奇的問到。
夏煙雨輕笑了一聲,說到:“還好當時,我哥哥在掌管夏氏集團,他和我差不多,喜歡這個家,但是不會因此爲了什麼所謂的家族利益做出什麼犧牲,所以,他是理解我的,之後就悄悄給了我十個億,我就拿着這筆錢去東海買下了一個即將倒閉的藥廠,好在我還有一些經商頭腦,就漸漸的開始有了錢來補貼家裡,所以家裡對於這門婚事,其實也不那麼看緊了。”
徐帆一愣,問到:“那那怎麼現在,又開始催了?”
“還不是因爲,明年的年初,就是隱世家族大會,到時候,會通過一系列的比試,有國家主持,重新分配隱世家族的底盤以及資源等等,我們夏家已經越發衰落了,同時,那個該死的江家大公子還發話了,如果我家裡到時候不讓我跟他訂婚,就不會幫夏家,不僅不幫,還會打壓我們,讓我們落到最低等的隱世家族,到時候,我們夏家,就真的沒落了!”
夏煙雨說着,眼淚不停的滴落。
徐帆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直接輕聲說到:“那你現在跟我說說,那個什麼大會,比試的內容有哪些?”
夏煙雨一愣,隨即愣愣的盯着徐帆:“你的意思是你想幫我們?”
徐帆輕輕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你幫了我們夏家,可就算是得罪了江家啊!而且這些隱世家族,可不是外面的那些,一個個都有着你難以想象的能力,雖然你確實已經很厲害了,但是說實話,我覺得你很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夏煙雨苦笑着說到。
徐帆也是苦苦一笑,摸了摸腦袋,自己不行,那不是還有天庭做自己的後盾麼?
可以說,以徐帆現在和那些神仙的關係,如果再發展一段時間,徐帆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橫着走都沒人敢攔着自己。
當即徐帆對着夏煙雨說到:“你就告訴我,有哪些比試吧,就當是給我長見識了,行吧?”
夏煙雨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然後緩緩說到:“嗯,有武術、醫術、刺客之道、暗器比拼、還有,最高等的那幾個家族才參與的法術比拼。”
“法術比拼?!”
徐帆一愣,瞪圓了眼睛。
“對的,法術比拼,他們好像都是通過畫一些靈符來實現的,可以有各種各樣的神奇的法術,我十多歲的時候見過一次。”
夏煙雨點了點頭,顯然徐帆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過,夏煙雨可不知道,徐帆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高興,這些比試項目,不說其他,但是徐帆自己現在有把握的,就有:武術、醫術和那個所謂的法術比拼!
要知道,徐帆現在手上可還有着兩張雷公給的初級引雷符呢!
回想起當時自己對陳榮使用的場景,徐帆可以肯定,如果那初級引雷符完全使用,至少就是一場雷暴!
想着,徐帆竟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啊!是不是瘋了?”
夏煙雨有些無奈的說到。
“嘿嘿,煙雨啊,我說我有把握你信不信?”
徐帆嘿嘿笑道。
夏煙雨一愣,緊緊盯着徐帆,然後有些驚喜中帶着期待的問到:“徐帆!你,你說真的?而且,你不怕那個江家麼?”
徐帆輕輕一笑,說到:“你親我一口,我就不怕了。”
話音剛落,徐帆只感覺一片火熱的脣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