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的寶貝孫女,爺爺了,沒人能傷害你了,這次回去爺爺一定徹查此時,乖不哭。”林鎮江也是一陣的心疼,連忙輕拍着林曉曉的背部嘴裡寵溺的哄着。
而一旁的白雨看到這一幕卻是瞥了瞥嘴,徐帆轉頭看到微微一笑:“怎麼,我的懷抱也可以借你哭一下啊。”
“去死吧你。”白雨被徐帆這一聲調侃的臉色瞬間發燙,暈紅浮現。
徐帆見狀也是露出了笑意,而後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眉目穿過一絲煩惱的感覺:“你回了東海找到你妹妹幫我解釋一下,她一直以爲是我殺了你,能給我氣死,真不知道她怎麼那麼蠢。”
“撲。”白雨聽到這話也是沒逗的一笑:“我妹妹那可是冰山美女,別看你多厲害,在我妹妹手裡你照樣得服軟。”
徐帆瞥了瞥嘴,對於白雨的話也是一陣無語,白冰整個就是一個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反正你給她解釋一下就行了,不然我真擔心那天她給我氣上頭了,我忍不住把她”
“把她怎麼樣,你說啊,殺了嗎,你只要敢說出口,我回東海保證一字不漏的告訴我妹妹。”
“得了你當我沒說。”
“你慫什麼啊。”不過白雨說這句話的時候,徐帆已經擡腳走向了飛機,看着徐帆的身影,白雨突然露出了一股落寞的神色,嘴角一抽動像是自語了一句:“妹妹,你真幸福。”
而後徐帆和白雨就上了飛機,而這個村子生長的罌粟也被查出來是這個村子的村長爲了謀財種植的,同時和一個國際販毒組織合作將整個村子的人嚇走了,打算將這裡作爲一個基地,不過現在已經全部被繩之以法了,而村子裡的人也都再次回到了自己家鄉,且國家對於這個村子的治安甚至貧苦都給出了相應的措施。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徐帆等人也都不知道了,一下飛機徐帆就和林曉曉分開了,林曉曉的身體基本沒有大礙更何況已經到了京城徐帆也不擔心了,相對的徐帆反而更帶擔心東海這邊。
而白雨則跟隨徐帆來到了東海,不過一下飛機白雨也走了說是去找白冰,徐帆則是剛下飛機就個夏煙雨打去了電話,不過電話並沒有打通,而後徐帆就給蕭薔打去了電話依舊沒有打通。
這讓徐帆就有些慌張了,難道是出什麼事了,其實徐帆最擔心的便是他的敵人知道他死了會去傷害他的家人。
想倒這裡徐帆不敢有片刻的逗留,父母那邊徐帆是比較放心的畢竟是在軍區的保護下,但是夏煙雨和蕭薔徐帆就不太放心了。
一路上打車徐帆都在催促着司機,趕到了夏煙雨的公司後,徐帆就直接走向了總裁辦公室,至於一旁那些詫異到驚恐的目光徐帆也都沒時間去解釋了。
到總裁辦公室後,徐帆也沒管夏煙雨秘書那驚恐的神色,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辦公室裡空無一人。
“你們總裁呢。”徐帆轉頭問道夏煙雨的秘書。
“鬼鬼。”那秘書看着徐帆嘴裡支支吾吾的面色被嚇的鐵青。
“什麼鬼,你們總裁呢。”徐帆面色一冷,不耐的神色浮現,衝着秘書吼了一聲。
“啊,總裁她跟王宗政去談股權的事了。”
“在那。”
“在在東大街彌留咖啡廳。”那秘書被徐帆嚇的下意識的回答着問題。
徐帆聽到這話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就跑向了樓下。
“鬼啊!!!”徐帆走了之後那秘書才喊出了聲。
在徐帆七天前被抓進實驗室的當天,東海食材基地再次發生了一件大事,又是股權紛爭,現在東海食材基地的股權暴漲,之前那些退股的人自然不樂意了,其中爲首帶頭的自然就是王宗政了。
本來這件事就是他們沒理,且當天東海省城政府就表示會將這件事視爲聚衆鬧事處理。
可在那第二天一早,警方竟然爆出了東海食材基地老總徐帆死亡的音訊並且在河裡撈出了屍體。
頓時全城一片譁然,而徐帆的父母親朋所有的人對於此都是悲痛欲絕。
今天是徐帆的頭七,那王宗政已經鬧事鬧了第七天了,夏煙雨今天做了個決定將東海食材基地的股權再次賣出去來平息這件事,因爲夏煙雨突然覺得累了,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索然無味了,徐帆的死對夏煙雨來說彷彿整個世界都轟蹋了一般。
所以這個時候夏煙雨纔會選擇來見王宗政,而後回去給徐帆過頭七。
兩人約定的是一個咖啡廳,且這個咖啡廳還是夏煙雨投資的咖啡廳,所以夏煙雨也沒有多想很快就趕了過來,而咖啡館也多了幾個不速之客,看起來很魁梧。在門外看守着。
那幾個人看到夏煙雨打算進入咖啡館。似乎有意阻攔,不過裡面發出了一道聲音。讓他們放夏煙雨進去。
沒想到竟然是王宗政和他的兒子王江中都在咖啡館裡,而且咖啡廳裡此刻沒有一個顧客,但是站了二三十個大漢,這個咖啡廳本來的老闆也是夏煙雨的一個好閨蜜,劉靜旋此刻就癱軟的倒在地上,且身子被繩子捆綁着,看着情形。夏煙雨想也沒想轉身就打算離開。
不過還是被門口大漢攔着了。
“怎麼你自己的地方你跑什麼啊。”王宗政站起身來開口到。
“王宗政,你想幹嘛,你膽子也太大了,你動了我夏是不會放過你的,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夏煙雨被制服到王宗政面前,衝着王宗政說道。
“哈哈哈,我知道你是夏家大小姐嘛。”不過這時王江中卻是起身在夏煙雨的臉上用手指劃過輪廓:“我還知道你是徐帆的女人。”
夏煙雨甩開了王江中的手說道“既然你知道了,你還敢碰我,你不怕徐帆打斷你的”可是話說到這裡,夏煙雨突然止住了聲音,徐帆那裡還能打斷他的手啊。
“哈哈哈,說啊你怎麼不說啊,徐帆打斷我的什麼?打斷我的手嗎?,哈哈哈,你當他會詐屍啊。”那王江中一陣狂笑,衝着夏煙雨說着。
“你。”夏煙雨此刻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淚水,她不能給徐帆丟人,不能在這羣人面前哭,心裡想着夏煙雨便擡頭怒視着那王江中。
“我?我怎麼了,你的徐帆不是厲害了嗎,你讓他來打我。”說着那王江中突然神色一暗,語氣陰冷的看着夏煙雨:“笑道最後的纔是笑的最好的。”
“呸,徐帆活着,你連給徐帆提鞋都不配,你沒有資格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比,他壓根就沒把你當回事過。”夏煙雨這一口唾沫直接就吐到了那王江中的臉上。
“好,好,好,等會到牀上了我看你還敢這麼硬氣嗎。”王江中滿目的怒火,抹去臉上的口水,看着夏煙雨說着。
“你混蛋。”一聽這王江中的打算,夏煙雨也是被嚇的花容失色。她怎麼也想不到那王江中竟然敢如此大膽的對她下手。
嘴上罵着王江中,夏煙雨心裡驚恐到了極點,今天是徐帆的頭七,她就算是死也絕不能讓王江中侮辱了她。
“那她就交給你了,正事別忘了。”王宗政看了一眼興致勃勃的王江中,也懶得在這待了,夏煙雨既然已經被控制了,一個女子能泛起什麼浪花,徐帆已經死了王宗政此刻是沒有絲毫的顧慮了。
“好的父親,這個你放心把,正事我不會忘了的。”王江中看着王宗政那嚴肅的神色,連忙拍胸保證。
而後就目送着王宗政離開,等王宗政離開後,王江中這纔是神色一鬆,看了夏煙雨一眼:“將她綁起來先。”
一聲令下,一旁的兩名大漢就將夏煙雨扯到了一個柱子上。
夏煙雨雖然死命的掙扎可她那裡有這兩個大漢力氣大,最後被綁在一顆房柱上動彈不得。
王江中拿着一個合同走到了夏煙雨面前:“簽了這個合同讓你少受點罪。”
夏煙雨一看那合同的標題正是股權轉讓合同,雖然今天夏煙雨本來就是打算來籤這個合同的,可是情況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夏煙雨當然不會在簽了,冷冷的看了那王江中一眼:“你做夢。”
“啪。”
夏煙雨話音剛落,響亮的一耳光就抽在了夏煙雨的臉頰上,那白皙的臉頰立刻就泛起了五道紅紅的手指印。
“不籤。”
“啪。”
又是一耳光,夏煙雨束髮的繩子都被抽掉了長髮散落而下,嘴角掛着一絲血絲,可眼神依舊堅定。
“不籤。”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往日那個高傲的夏煙雨此刻被幾記耳光打的披頭散髮,失去了徐帆,夏煙雨像是也失去了光澤一般。
“不籤。”
“啪。”
又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