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連連,在這碩大的鬥狗場此起彼伏,看着自己的人,一個又一個地倒在徐帆的拳頭下,蕭薔臉色慘白,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她養人從不養廢物,然而這些自己視做精銳的打手,此刻卻被徐帆當成了小學生在虐
實在是有夠打擊人的
砰的一聲,這一羣涌上去的打手,最終是全部倒在了徐帆的拳頭上。
這會眼中金芒消散,體內的神力也隨之消逝,徐帆一腳踩在一個不知名的打手身上,笑眯眯的,便往蕭薔看了過去。
“蕭薔,爲什麼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我說了,你養的這些人,都是垃圾,有誰不服嗎?”
徐帆說着,披靡的眸子,便往周圍望了過去,幾乎無人膽敢與他對視,一個個,畏懼地低了下頭。
唯恐這號猛人盯上了自己。
崩天拳,雖說只是二郎神年少時期,在人間修習的拳法,算不上仙人法術,但像這種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絕技,依舊是不容小覷。
倘若這號拳法,加上神力符籙加持,都幹不翻這一羣不入流的打手,徐帆敢保證,他待會就會譴責二郎神這個坑貨。
和昔日鬥狗場充滿激動吶喊的場景截然不同,此刻的鬥狗場,異常地寂靜,彷彿所有人,都被徐帆方纔的身手震懾到說不出話來。
唯獨徐帆腳邊的大娃,在嘶吼着,高昂的模樣,彷彿在爲徐帆之前的表現,搖旗吶喊。
徐帆笑了笑,便往前走了幾步,說道:“蕭薔,開門做生意,來者便是客,豈有拒客的道理?”
“你看,你是不是再找一條鬥犬出來,陪我家大娃玩一玩?”
似乎對玩一玩這個詞特別感興趣,徐帆腳邊上的大娃,歡快地吐起了舌頭來。
顯然,之前玩了兩隻小母狗,它依舊是沒有盡興。
徐帆這會的說法是玩一玩,但實際上,幾乎等於在向自己搶錢。
蕭薔憋屈地低着頭,往周圍人看了過去。
倘若待會繼續開盤鬥犬,恐怕這裡所有的賭徒,都會將賭注壓在徐帆那邊,到時候,等待自己的,將是雪崩。
“徐帆,你贏了,咱們退一步說話,行麼?”
儘管不願意向這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傢伙低頭,但現在蕭薔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這會強忍着心中的憤怒,心平氣和的,和徐帆談了起來。
“退一步說話?蕭薔,就在這說,不行麼?”
徐帆困惑地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蕭薔這會的意思,蕭薔看在眼裡,氣得肩膀直抖。
這傢伙,未免也太過分了!
“之前的事,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決方式,退一步說話,行不行”
若是徐帆再爲難下去,恐怕蕭薔會直接崩潰,徐帆這會眯着眼,打量了好一會,才點頭。
“行,那咱們就先退一步說話,至於事情算不算完,可就得看你的解決方案了。”
做人留一線,太狠也不太好,沒準蕭薔還有其他的底牌,徐帆這會點了點頭,便跟着蕭薔,往鬥狗場外走了去。
“你們都在外面等着。”
在鬥狗場,蕭薔有一間專屬的辦公室,這會和手下帶着徐帆來到門口,蕭薔便衝着身邊的手下吩咐了起來。
“可”
幾個手下當下十分忌憚地往徐帆看了過去,這傢伙這麼狠,蕭薔沒人在身邊保護,待會兩人獨處,可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
“讓你們在外面呆着,聽不懂麼!”
活這麼多,就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蕭薔這會已經忍不住壓抑的暴躁脾氣,直接衝着手下吼了一句。
以這傢伙的身手,難道帶他們進去,就能起到作用了?
這會訓斥了手下幾句,蕭薔帶着徐帆,便進了辦公室。
蕭薔這間辦公室,可謂奢華,裡面擺了不少名貴字畫,徐帆這會也不客氣,直接挑了最大的一張椅子,便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
這種將這裡當成了自己家的作態,氣得蕭薔兩條柳眉直跳,這會看着蕭薔氣憤的模樣,徐帆嘴角,微微斜起,道:“說吧,你打算怎麼解決?”
忍
蕭薔隱隱地攢緊了拳頭,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個瘟神給送走才行。
“徐帆,對不起,之前的事情,都是我太小家子氣,希望你能原諒。”
拿得起放得下,這是做大事的人該有的姿態,但此刻,讓蕭薔衝着徐帆道歉,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會醞釀了許久,蕭薔才用弱弱的聲音,說出這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開口的話。
堂堂青蛇幫老大,什麼時候如此卑微地向人道過歉?
這場景,若是讓其他人看到,恐怕能嚇得眼珠子掉到地上。
這恐怕,也是蕭薔爲什麼不讓其他人進來的原因。
徐帆安逸地靠坐在椅子下,這會看着蕭薔憋屈的模樣,笑眯眯的,掏了掏耳朵。
“你說什麼?我耳朵不是太好,要不,你再說一遍?”
“你!”
無恥!小人!卑鄙!
徐帆這會托出一個賤字來,好不容易纔憋出這一句話來,這傢伙,居然一句聽不見就打發了自己?
蕭薔咬着一口銀牙,狠狠的,便往徐帆瞪了過去!
如此可以,她這會一定將這個無賴撕成碎片!
蕭薔生起氣來,別有一番風味,徐帆這會眯着眼欣賞着,便是說道:“蕭薔,你確定,你這是在和我道歉?”
“瞪着眼乾嘛?這是一個道歉的人該有的表情?”
“我殺了你!”
徐帆這會臉上彷彿寫了有本事你來打我呀這幾個字,蕭薔從未見過如此得瑟的人,這會直接將之前徐帆一挑一大羣的記憶拋諸腦後,直接就往徐帆撲了過來!
“靠”
徐帆也就是嘴上逞幾句能,哪知道這女人如此不要命,直接往自己撲了過來。
這會一個沒反應過來,蕭薔直接就壓在了自己身上。
“你幹嘛!”
“我幹嘛!你個無賴,我要殺了你!”
青蛇幫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蕭薔是從不出手的,這也就意味着,她真打起架來,毫無戰鬥力。
這會真掐吧起來,也只是一些無賴的招數。
她這會騎在徐帆身上,如同一隻兇悍的小老虎,直接張嘴,便往徐帆肩膀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