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雅躺在徐帆背後上,想要掙扎,可她一個女人,哪能掙過徐帆一個漢子。
身子貼在徐帆後背上一陣晃動。
兩隻手正扶着許秋雅大腿上的徐帆,頓時就臉紅了。
他有些尷尬地解釋道:“許大夫,你別誤會,你現在腿崴了,不能再走了,我現在揹你回衛生所。”
“這”
徐帆似乎只是單純地好心幫自己,許秋雅不住有些不好意思。
這會腳疼得厲害,自己一個人恐怕也沒法走了,許秋雅便點了點頭,弱弱地問道:“那,那徐帆,就麻煩你了。”
徐帆點了點頭,當下就揹着許秋雅往下河村衛生所的方向走了去。
由於擔心許秋雅腳下的傷會惡化,徐帆走得很快,不多會便到了下河村衛生所。
“徐帆,鑰匙。”
接過後背遞來的鑰匙後,徐帆將衛生所的門打開,揹着許秋雅就走了進去。
在牆上摸了摸,找到開關的位置後,徐帆打開燈,看到藥櫃旁的一把凳子後,就走了過去。
“許大夫,小心點。”
他小心翼翼地將許秋雅從後背放下,便扶着她,坐在了凳子上。
“許大夫,要不我幫你看看吧?”
徐帆想起青囊捲上的一些按摩手法,便想要幫許秋雅治療一下。
一路走來,徐帆都是規規矩矩的,加上之前那一副活骨散,許秋雅也相信眼前這個男人,點了點頭,便答應了下來。
“那麻煩你了”
徐帆點了點頭,一手握着許秋雅的絲襪小腿,小心翼翼地將她腳上那隻黑色高跟鞋脫了下來。
頓時,這隻裹着肉色絲襪的丁香小足便暴露在徐帆眼前,似乎是有些害羞,那五個塗着粉色指甲油的小巧腳丫正微微蜷縮着。
徐帆用手託着腳掌,帶着許秋雅體溫的絲襪傳來些許滑膩的感覺,撩得徐帆心中一陣癢,不知是爲何。
他捏着許秋雅的腳丫,輕輕地揉了揉,頓時上面傳來一陣嚶嚀聲。
徐帆一陣緊張,連忙擡頭看去,問道:“怎麼,弄疼你了嗎?”
許秋雅緊緊咬着櫻脣,弱弱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徐帆尷尬地咧了咧嘴,自己還只是剛學會青囊卷,手法還不夠純屬,倒是弄疼人了。
“那,那我小心一些。”
說完徐帆目光便準備挪回手裡握着的那隻玉足,突地目光一瞥,頓時讓徐帆腦子有些充血了。
“你,你往哪看呢!”
很快,許秋雅就夾緊了裙子下那兩條**,嬌嗔地橫了徐帆一眼。
徐帆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尷尬地說道:“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噗。”
突地許秋雅掩着嘴輕笑了起來,她很是好看地白了徐帆一眼,道:“逗你玩呢,你繼續吧。”
徐帆尷尬地哦了一聲,捏着許秋雅那隻絲足,輕輕地揉了起來。
漸漸的,徐帆的手法嫺熟了起來,許秋雅靠在凳子上,感受着徐帆在身下的揉捏,不住垂下了美眸,忘我地哼了起來。
她實在是好奇,徐帆這按摩到底是從哪學的,被他這樣揉着,非但不疼,還十分地舒服,酥麻酥麻的。
“嗯?怎麼停下了啊”
這時候,那股讓自己欲罷不能的感覺停了下來。
許秋雅睜開美眸,看着已經放下自己腳,站起身來的徐帆,臉上有些依依不捨的。
徐帆不住一愣,道:“呃,許大夫,你還沒好麼?那我再幫你揉揉?”
奇怪,講道理,揉了這麼久,應該已經好了啊。
頓時,只見許秋雅臉上飛上紅霞幾朵,羞澀地說道:“不,不用了”
說完她將腳套進高跟鞋內,試探着站起來,驚訝地發現,之前還疼得不行的腳這會完全康復了。
踏着高跟鞋在衛生所內走動了幾步,她驚喜地笑道:“我的腳好了!徐帆,你也太厲害了吧!”
徐帆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湊合吧。”
“那許大夫,要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啊。”
這會也已經幫許秋雅將腳治好了,孤男寡女,也有些尷尬,徐帆就準備回家。
“站住。”
可才走到大門口,就被許秋雅給叫住了。
“許大夫,還有事麼?”
徐帆尷尬地回過頭去,心想,她該不會想怪自己剛剛不小心看到她走光了吧。
只見許秋雅很是好看地白了徐帆一眼,道:“以後不許再叫人家許大夫了,我和你一樣大,你叫我許大夫,都把我給叫老了。”
“啊?那叫什麼啊?”
許秋雅噗嗤一笑,如桃花盛開般豔麗,她望着徐帆的眸子,嘴角揚起,道:“以後,叫我秋雅。”
“好的,許大夫。”
徐帆下意識又是一聲許大夫,看到對方快要爆發的生氣模樣,一撒腿,倉皇地跑出了衛生所。
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家後,徐帆肚子便咕咕咕地叫了起來。
估摸着這會家裡飯也該做好了,徐帆又便加快了幾分腳步。
可走進家後,卻發現,家裡來了個客人。
對方這會坐在飯桌前,翹着個二郎腿,正咄咄逼人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和妹妹。
“王守財?你來幹什麼!”
徐帆頓時就憤怒地衝了過去!
王守財,徐帆並不陌生,下河村的首富,整個下河村,能開小汽車,住小洋房的就他一個。
徐帆之所以對他如此不爽,不因爲別的。
王守財的哥哥就是王麻子!
“喲?這不是徐帆嘛?怎麼?在東海打工混不下去,回來了啊?要不,叔給你介紹去縣城搬磚啊?”
王守財抖着個二郎腿,衝着徐帆輕蔑地哼了聲。
徐帆皺了皺眉,說道:“王守財,我家不歡迎你,麻煩你現在就給我滾!”
“哼哼,讓我滾?徐帆,咱們兩家都快要成親家了,你可不太禮貌啊?”
王守財得意地哼了聲,隨即往一旁低頭不語的張愛梅看了過去,哼道:“喲?愛國婆娘,看樣子,這個事,你還沒告訴你家寶貝兒子啊?”
“這”
看着母親羞愧地低着腦袋啜泣,徐帆不住有些困惑起來。
“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