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老離開後,沈鴻就開始試圖聯繫他們。
之前他們在暹羅時沈鴻不方便,怕他們會找過來,而現在沈鴻可以肆無忌憚的給他們打電話了。
電話剛接通,就只聽見那邊母親疲倦的聲音,“喂!你是?”
“媽,我是沈鴻啊!”
電話那頭頓了一會,旋即聽電話那頭激動道:“真的是小鴻,你沒騙我吧?”
隔着電話沈鴻都能感覺到母親那邊潸然淚下,他也差點憋不住眼淚直掉。
但他卻穩住了情緒,笑道:“媽,你不會連你兒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
確定的是沈鴻後,電話那頭很快又出現了一陣男聲,聲音帶着些嘶啞和咳嗽。
沈鴻想起自家父親的舊疾,忍不住道:“爸,你這要是實在咳的受不了就去醫院看看,別省着那幾個錢,我能靠自己能力娶媳婦的。”
沈鴻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和唐琳談了將近也有四五年戀愛了。
二老催促着結婚,就一直省吃儉用的想要給他買套房,爲此事沈鴻覺得自己格外對不起他們。
知道沈鴻還活着二老,明顯能感覺到她們聲音雀躍。
“行行行我們知道了,不過兒子你什麼時候回來呀?現在暹羅那邊那麼危險,我們去了也沒有找到你。”母親的聲音格外期待。
他知道二老是想自己了,沈鴻還是尋了一個理由敷衍着說,自己在暹羅這邊找到了一個可以賺錢的活。
掛斷電話,沈鴻心中明顯鬆了口氣,二老確定了他平安後,這些日子便不會提心吊膽了。
......
看着手中調查數據,沈鴻看了李傑明一眼道:“你這次倒是挺守承諾的,這麼快就把東西給我拿出來了。”
聞言,李傑明不幹了,“什麼叫做是挺守承諾的,我這哪是不守承諾了。”
”上次你說要把夏國過來的人送回去,那我不是包辦了嗎?”
“還有上次執行完任務後你不是說想要一個自動噴泉水池嗎?我時候不是給你裝上去了嗎?你不知道這些花了我不少功夫啊。”
李傑明一股腦的控訴,被夾在中間左右不討好,處長那邊得處理,沈鴻這邊得處理,處長那邊犯的錯他還得處理。
而這次爲了能夠拿到這份數據,他是第一次做的小偷,偷偷的潛進了老周的研究室,把這份研究報告給拿了出來。
見他這情緒波動的,沈鴻就知道這份資料拿到不容易便沒再挖苦他。
只是當他目光掃射過最後的研究結論後,目光卻變得複雜起來。
“兩次暴動不存在間接關係!”
看到這一行時,沈鴻有些意外。
如果兩次暴動不存在着聯繫,那爲何都會出現那黑色觸手的玩意兒?
而這份研究報告裡頭並沒有寫清楚黑色觸手到底是什麼東西。
見沈鴻神情,李傑明隱約就猜到了,他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樣覺得很意外?”
沈鴻點頭,“有什麼見解?”
“我覺得老周這份報告應該沒有錯,上次第一次出現是在蔓谷,第二次是在普吉島的南海灣,這兩地距離八百多公里,而相隔時間僅僅只有兩天。”
“按照我們乘車的速度來說需要一天,就算是我們第一次遇到的觸手怪物跟第二次的是同一個,那他召喚野獸暴動的速度那也太快了吧。”
“最主要的是我調查過了,在南海灣,其實早在我們出發蔓谷那個任務之前就有人見過那奇怪的黑色觸手怪物。”
聽到李傑明的分析,沈鴻越發覺得玄乎。
那黑色觸手不僅出現在一處,而且很有可能不僅僅只有一隻
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不是巫妖?
系統發佈的任務,是“擊殺巫妖”說明只巫妖只有一隻。
這些實在想不通,沈鴻只得道:“嗯,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研究室那邊要是還有什麼消息,你可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啊!你的意思是說我還要去老周那偷?”李傑明忍不住漏了餡。
聞言,沈鴻看了他一眼問,“這東西你偷來的?”
有些意外,李傑明竟做到了這種地步。
李傑明有些囧,但還是承認道:“那不然呢?老周那個傢伙現在都沒把數據告訴我,我不偷怎麼拿到手!”
“哦,行吧!”沈鴻態度淡淡。
反正他只要結果,東西怎麼拿到手的他倒是不在乎。
李傑明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算了,反正是我答應你了。”李傑明嘆氣。
見李傑明灰溜溜的朝實驗室的方向走去,沈鴻就知道他失去還東西了。
李傑明離開後,沈鴻就開始琢磨起巫妖的事情。
他急切的想要幻化成人形,但巫妖的事情現在依舊是一頭霧水。
他忍不住跟系統溝通,“系統,怎麼說也給點提示吧?巫妖是什麼呀!”
他現在都無法確定黑色觸手跟巫妖存在着什麼關係,但迴應他的沉默。
的勒,知道了這事還是得等他自己探究。
在臨近南海灣以及邊上大洋的一處海面上。
乘船歸岸的一支船隊正高興着這次的收穫。
山間卻只見不遠處海面黑雲翻滾,一陣陣的黑氣從中冒出。
有人瞧着覺得不對勁,“那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遇到了海嘯吧!”
有人聞言,嗤之以鼻一笑,“你就別開玩笑了,在這種淺水區怎麼可能發生海嘯?”
那人話音剛落,就只見海底的水面流速突然增快,他們似乎被一陣強大的吸力往海里頭吸。
他們驚恐不已。
“什麼鬼,真讓你給說中了?”
“不可能,海嘯不是這樣的!”有人道。
開車的駕駛員此刻正在與海面的流速搏鬥,整個船隻不斷的左右擺動。
卻也掙脫不開被拖動的命運。
直到他們越發靠近那黑色的烏雲。
他們纔看清不遠處一片海水當中切割開一片空間。
他那空間上頭着瀰漫着消散不開的黑雲,現場詭異的漂浮着黑氣。
而裡頭黑壓壓的一片,擡眼望去就只能見到一根一根拔地而起的黑色岩石。
水往兩邊流,而他們的船隻也隨着那兩股水流被帶到了別處。
他們鬆了口氣,原以爲會掉進那空隙裡頭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