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說道:“心妍得的病有些不一般,不是疾病,她是!中了。”
“什麼中毒?”
聽到林風這樣說,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便是李家父女三人也吃了一驚。
唯一沒有吃驚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陳老,一個是他的弟子吳陽欣。
陳老聽了林風的話,皺起了眉頭,而他的弟子吳陽欣停了林風的話,卻立刻冷笑了起來。
陳老的眉頭只是微微一皺,就放鬆開來,對着林風問道:“中毒,何以見得呢?”
何以見得?
林風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個解釋還真是不好解釋啊,因爲林風並不是靠着中醫的手段看出心妍中毒了,而是使用精神力在心妍身上一掃,心妍身上的任何一點毛病都被看了出來,中毒的事情,自然也就瞞不了林風,但是這種事情,林風知道是知道的,卻不能說給別人聽。
該怎麼才能解釋清楚呢,林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吳陽欣看着林風皺眉卻不說話,臉上多了一絲得意,嘴角也多了一絲譏笑,他說道:“怎麼?說不清了,看得出心妍中毒,難道還說不清怎麼看出心妍中毒的?你的醫術是白學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口出狂言,根本就沒有一點本事?”
聽到林風說心妍中毒,吳陽欣就放下心了,因爲心妍根本就不是中毒,林風看走眼了,他的醫術,肯定也就不值一提。
林風看了吳陽欣,根本就沒有被吳陽欣的話,影響到,而是淡定的說道:“我不是在想怎麼解釋,而是在想,怎麼解釋才能讓你們聽懂我說的意思,我學的醫術是上古丹方·是古人的醫學精華,我要是說的太深奧了,你恐怕聽不懂,所以我正在想着怎麼才能直白的說給你聽得懂。”
“你?嗯·少故作神秘了,我學醫幾十年,什麼藥方醫術沒學過,只要你說出道理來,我還能聽不懂?真是荒謬,太荒謬了。”吳陽欣憤怒不已,氣呼呼的說道。
陳老不慌不忙的看了林風一眼·也說道:“這位先生,但說無妨,若是有什麼聽不懂的地方·我自然會提問的。”
林風點點頭說道:“好,既然老先生這樣說,那我也就說上一說。”
“這事解釋起來,其實就有些複雜了,因爲這和我所學習到的醫術的傳承有關係,我學的不是現代中醫,而是古代丹道。”
“不知道老先生,對古代的丹道瞭解多少?需要的解釋一下嗎?”
陳老皺了皺眉頭,說道:“丹道?你是說古代方士的煉丹術?煉丹術古來有之·只不過早就失傳了,我倒是也看過丹道的書籍,算是略知一二吧。”
陳老看向林風·質疑的說道:“真正的煉丹術,據我所知在千餘年前就已經失傳了,你確定自己學的是煉丹術·真是的練成了?”
林風笑了笑,說道:“練沒練成,我也不敢說,畢竟丹之一道,比醫之一道更加博大精深,我也不過是學到了其中的一點皮毛,要說學有所有·卻還早得很呢。”
林風倒是難得的謙虛了起來。
陳老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頓了頓,林風繼續說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但是我們丹道不同,我們丹道沒有了多餘的旁門技藝,我們主攻‘望,。”
“別看望,只是一個字,可是其中卻是博大精深,要學有所成,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林風搖搖頭,苦笑着說道:“又走題了,言歸正規,我看病,一不把脈,二不問病,只需要讓我看上一眼,我就知道那人得了什麼病。”
“這在我們丹道中,被稱之爲望氣術,一眼可看氣色,一眼可看生死。”
“心妍的病,真要是解釋,我還真的解釋不了,我只能說,根據我看病的經驗,她就是中毒了,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毒,一般的醫生,恐怕還看不出她中毒的。”
林風說的玄之又玄,可是吳陽欣卻不買賬,而是冷笑道:“說了白天,都是廢話,故弄玄虛之輩,這種人我見得多了,李成華,小心被人騙了。”
“騙?呵呵。”林風一笑,看了吳陽欣一眼,說道:“你有病,確切的說,是你的下身有病,還要我說的再具體一點嗎?”
林風這話一說完,吳陽欣的一下子就被驚呆了,臉色刷的就變得蒼白起來。
吳陽欣是有名的醫生,這不假,但是沒有誰規定,醫生就不能生病,醫生也是人,也是會生病的,醫生生了病,也是要死人的。
吳陽欣的病有些特別,他下身的生殖器先天不足,縱然吳陽欣學醫有成,但是對於這種病情,也是無能爲力,還是吳陽欣的老師出馬,也就是陳老爲吳.方治病,才能病情有了起色,不過也只是起色而已,!子沒問題,但是做那個的時候,大多數情況下,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這是吳陽欣最遺憾的地方,也是他最大的秘密之一,現在這個秘密被林風當場說了出來,吳陽欣的臉色自然難看萬分。
吳陽欣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他咬緊嘴脣,一言不發,但是他看向林風的目光卻完全變了,帶着一種恐怖,又帶着一種憤怒。
林風對於吳陽欣的憤怒視而不見,只是說道:“怎麼樣,我說的還算準吧,看你的反應就知道,被我說中了,不過你也不用沮喪,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你已經被高人醫治過了,雖然使用上還有一點困難,但是並不妨礙你結婚生子,嗯,怎麼樣,你應該有孩子了吧?”
“你······”吳陽欣一臉憤怒的看向林風,林風居然當着衆人的面,而且還有多位女士在場的情況下,說出這種事情,讓吳陽欣非常難堪,此時此刻,吳陽欣把林風恨死了,恨不得吃了林風的肉,喝了林風的血。
林風卻笑了笑,說道:“我能看出你的病,自然也就能治好你的病,你的病雖然不致命,但是對生活還是有影響的,當然,我有治你病的手段,卻沒有爲你治病的義務,反正你也沒有性命之憂,治不治,也沒有關係,挺多被老婆埋怨幾句也就是了。”
“你······你說你能治好我的病?”吳陽欣再次驚呆了,口裡吃吃的說這話。
當醫生生病的時候,他和普通人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同樣也會爲自己的疾病而着急,同樣也會在知道自己沒救的時候而絕望,在知道自己有救的時候而欣喜。
這時候,吳陽欣就因爲知道自己有救了,而欣喜萬分。
林風這時候卻板起臉說道:“對不起,我說的是真是假,和你無關,我現在要爲心妍看病了。”
吳陽欣臉色一變,他張了張嘴,這時候卻不敢反駁了。
因爲林風捏住了他的命根子,只有林風能夠治好他飛病,雖然吳陽欣能不能治好他的病,但是吳陽欣卻在這時候,不敢冒險得罪林風。
畢竟林風已經準確的說出了自己的疾病,能看出自己的病,應該就能夠治好自己的病。
陳老看向林風,眼裡閃過一絲亮光,說道:“年輕人好手段,我這徒弟的病,就是我給治得,只可惜,我的醫術有限,並不能完全治好他,要是你能夠治好他的並,老朽在這裡,真的是感激不盡。
頓了頓,陳老接着說道:“當然,此事只是旁枝末節,可以等以後再說,不如我們繼續說說心妍的病,你真的看出心妍是中毒了?能說的具體一點嗎?爲什麼和我看的不一樣。”
林風點點頭說道:“其實在我想來,我看的結果,因爲和老先生是大同小異的,只不過我們學的東西不同,所以稱呼也是不同,老先生看心妍的病,因爲是外邪入體之症吧?”
陳老眼睛一亮,點點頭說道:“不錯,是外邪入體之症,應該是心妍在其母親肚子裡的時候,偶然被病體感染,所以有了現在的病根。”
林風卻搖搖頭,說道:“老先生只看對了一半,還有另外一半,卻沒有看清楚,心妍是外邪入侵不假,但是卻不是在懷孕期間,而應該是在其出生後,滿月期間生得此病。”
陳老目光一閃,鄭重的問道:“這話又該何解呢?”
林風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但是這是我從其血脈骨骼,和毒素在其體內蔓延的情況,得出的結論,應該是白酒不離十的。”
陳老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應該信不信林風的話了,林風說的太玄了,讓人難以相信,但是林風一眼看出其弟子吳陽欣身上的病,卻是不爭的事實,林風似乎還是有些手段的。
林風接着說道:“陳老,心妍中的毒很特別,這種毒,在我們丹道中的說話,稱之爲元素猛毒,古代人相信萬物是由金木水火土五行構成,五行既爲元素,元素猛毒也是由此而來,分別是金之毒,木之毒,水之毒,火之毒,土之毒。”
“這種元素猛毒在大自然中也極爲少見,常人很難接觸到這種毒素,也就更不用說會中了元素猛毒,但是一旦中了元素猛毒,基本上也就沒有獲救的可能了。”
“如果我沒看錯,心妍中的正是元素猛毒中的水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