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中,蘇琪一出來就詢問了她師父。
在得知她家師父把江左帶到她住處的時候,蘇琪愣住了。
她不滿道:“師父,你怎麼能這樣,你帶過去要跟我說。”
“說什麼?難道你跟他很有什麼不能說的小秘密?”
蘇琪癟嘴:“秘密是沒有了,可是,可是難爲情的東西肯定有呀!”
月汐大驚:“你們在一起十年了,就差穿一條褲子了,居然還有難爲情的東西。”
蘇琪一邊跑去自己住處,一邊問道:“師父,你經歷過小女孩懷春嗎?這種東西,你能給你老公看嗎?雖然對象就是他。”
月汐沉思了片刻,然後嚴肅道:“所以……所以,我是故意帶他過去的,哈哈哈。”
然後月汐掛了通訊。
蘇琪:“……”
她覺得她要被她師父氣死。
之後蘇琪就來到自己的房屋,進去第一眼就看到江左的照片,然後給了個鬼臉。
接着就來到臥室,她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筆記。
然後左瞄瞄,右瞄瞄。
恩,確認了,被動過了。
******
江左看着紅薯在學後空翻,他吃着蘋果,沒什麼表情。
至於爲什麼紅薯這麼努力學後空翻,江左不理解。
理論上現在蘇琪是沒空理會紅薯的。
隨後沒多久門開了,蘇琪回來了。
開門的時候,江左習慣性望向大門,在他看來,進來的肯定是蘇琪。
不是疲憊的蘇琪,就是開心的蘇琪。
然而今天不一樣了。
進來的還是蘇琪,但是臉色卻有點……有點沮喪?陰沉?
又或者死氣沉沉?
然後蘇琪面無表情的看着江左,開口道:“跟我上來。”
這時候江左纔看到,蘇琪的手裡拿着白布。
不知道怎麼的,江左總感覺不對勁。
不過在蘇琪的眼神下,江左還是跟着上去了。
來到樓上,蘇琪就把白布掛了起來。
上吊前兆的即視感。
隨後蘇琪又對江左道:“幫我拿個凳子過來。”
江左不由的問道:“你要幹嘛?”
蘇琪綁着白布,頭也不回的道:“上吊啊,你沒看出來?”
江左一臉的黑線:“爲什麼?”
蘇琪看着江左認真道:“你看了筆記本?看到最後一句話了嗎?”
“……”
他不是很理解,蘇琪是怎麼知道他看了筆記本的?
不過他還是開口說道:“有人說,你把那句話寫在最後一頁屬於釣魚執法。”
蘇琪:“……”
釣魚執法是什麼?
隨後江左又道:“不過你是修真者,不說移山填海了,一條白布能吊死你?”
“不能呀,”蘇琪坦然道:“我只是死給你看而已,又沒打算真死。
再說,你捨得我死嗎?”
江左:“……”
隨後椅子被拿了過來,蘇琪把頭伸進去:“我上吊了,我要死了。你後悔去吧。”
最後江左嘆息:“你掛在燈上,燈容易塌,這樣牀沒法睡。”
蘇琪看了看,又想了想:“這樣啊,那改天死給你看吧。”
“…………”
深夜,月光如同銀紗一般鋪下,銀光下的夜晚有一種寧靜的感覺。
江左跟蘇琪坐在陽臺上。
蘇琪靠在江左身上問道:“你看了多少?”
“就幾頁。”
“以後不準看,多難爲情。”
江左沒回答,他覺得有空可以再翻一下。
沒聽到江左回答,蘇琪就湊到江左跟前,問道:“聽到沒有?”
“聽到了。”江左點頭。
今晚小鎮的夜色,顯得格外的迷人,接近滿月的光,更能給小鎮添加一種神秘色彩。
而在這樣的夜晚中,就是蘇琪也有了一種奇特的美。
跟修爲無關,跟身份無關,甚至跟修真都搭不上關係。
那是隻存在江左眼中,或者他心中的美。
所以面對這樣蘇琪,江左不由自主的把臉湊了上去,然後親上了蘇琪。
******
清晨
江左一臉黑的躺在牀上,蘇琪趴在他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所以,還是我魅力不夠咯?前兩天果然是別的美女的效益。”
“……”
他覺得是昨天在聖地凍壞了身體。
看着江左臉色不好,蘇琪就趴在江左身上開心道:“快點快點,解釋給我聽。”
江左冷冷道:“咱能不說話嗎?”
蘇琪抱着江左道:“不嘛,再不說就要等好久了,祭祀快要開始了,我已經不能再出來了。
而且不能帶有男人的氣息。
所以剩下的日子我都不能見你了。”
是嘛?
終於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呀。
江左摸摸蘇琪的頭道:“大半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蘇琪警惕的看着江左:“我怎麼感覺你內心有點小開心?”
“早開始,就早結束,我們就能早回家。”江左認真道。
“那你要想我,有事可以找師父,她到最後才需要忙。哦,那個緊急聯繫一直都能用。遇到危險儘管用。
還有,到時候你也要進祭祀活動,記得去二層。”蘇琪交代到。
江左忙不迭地點頭。
之後他就可以做自己的事了,總算沒有約束了。
交代完之後,蘇琪對着江左羞澀道:“我們再睡幾覺吧。”
“….,你不怕遲到嗎?”
“沒事,今天可以遲到,不然下次就要等好久了。嘻嘻。”
“……”
許久後,蘇琪開心的回聖地了,這一去,大概就是大半個月了。
而江左則艱難的坐起來,只是很快又躺了下去。
不行,需要休息一下。
*******
聖地已經捕捉到祭祀的具體地點,現在要做的,就是祭祀準備。
之後才能正常開啓祭祀。
而這期間幾乎是不間斷的。
爲了禁地的那位,所有人身上都不能沾有男性氣息。
而所有的聖女都將強制參加,除了那個男的。
按正常情況,聖地陣法是可以鎖定候補聖女的,但是卻對那個人毫無作用。
不過他們並不在意,畢竟能跟禁地打的不相上下,要是能被鎖定就奇怪了。
蘇琪一趕過來,某位前輩就皺着眉頭:“今天玩的很嗨?裡裡外外都是男性的氣息。祭祀期間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蘇琪吐了吐舌頭:“清越師叔嫁不出去,所以不懂。我去沐浴更衣了。”
清越青筋冒起,要不是祭祀期間,她非得弄死這丫頭不可。
這時候靜月走了過來:“師叔,我覺得這麼消耗下去,我聖女狀態到時候開不起來。”
清越沒好氣道:“你換不換臉,不影響祭祀。”
“這樣我就不能直播了,這是加粉的大好機會。”
“你現在也是天生麗質,不比你聖女你狀態差,可以直播。”
靜月搖頭:“不可以的,他們不知道靜靜就知道靜月,這樣我才能那麼輕鬆的在外面行走。
被知道了會被粉絲圍住的。
影響生活。”
“給我,滾…”
沒網,你直播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