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昨天晚上。
天星降世讓清越臉色有點難看。
這次天星降世明顯是衝着聖女池來的,再巧也不能這麼巧不是?
天劫劈就算了,還再來天星降世。
說這裡沒問題她都不信。
那麼其中有什麼問題?
她能想到的,只有九汐的問題。
厄運錢幣,尤其是厄運直接讓聖女池受到損壞。(蓮花臺全崩)
那麼怎麼辦?
留着有危險,送走那九汐就有生命危險,她肯定不會這麼做的。
所以只能找九汐道侶了?
她也知道九汐道侶是可以解厄運的,月汐告訴過她。
之後清越本打算問劍十三,可惜劍十三去處理天星隕石了。
那麼她只好打電話問豆腐老闆。
豆腐老闆跟劍十三很熟悉,而且那兩個聖女經常叫外賣,有一定可能也知道九汐道侶的電話。
不知道她就只能去找劍十三了。
說明來意後,她得到了意外的答案。
“你是說九汐道侶已經在聖地了?他在哪?
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帶九汐過去。”
掛了電話後清越就進聖女池找九汐,清越覺得九汐肯定會非常高興。
然而,蘇琪直接愣住了,接着緊張道:“啊,完了,師叔我們先去我家,快點吶。”
“可是你身上的厄運。”清越皺眉道。
“沒事沒事,小問題。”蘇琪道。
清越對這個耍小性子的九汐特別無奈,最後還是同意了她的請求,先送她回自己住處。
至於後面,就是蘇琪一個人在家等待江左到來。
以蘇琪對江左的瞭解,對方肯定會來。
她還故意貼了兩張字。(摔了好幾次。)
就是故意的,她覺得江左肯定會撕掉。
所以,她在房間中坐了一晚上,就爲了等江左。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蘇琪就聽到推門聲,第一張紙英勇犧牲了。
蘇琪面帶微笑的看着房間的門,就等對方推開了,不推是不可能的,除非不是她老公。
果然,蘇琪沒有等太久,房間的門直接被推開了。
這一推強而有力,彷彿在凸顯推門者的霸氣。
然後沒有任何意外,蘇琪看到了面無表情的江左。
她擡起手輕輕揮了揮,這是在打招呼,而且是笑着打招呼。
彷彿在在說,你來啦,等你好久了。
不過江左依然沒露出什麼表情,接着就在外面帶上了門。
還假裝沒看到她。
蘇琪冷哼,然後走到窗戶邊。
在江左剛剛好走到門口的時候,蘇琪打開了窗戶,隨即故作驚訝道:“呀,這不是江左先生嘛?
你怎麼來了?”
蘇琪又一次被無視了。
這讓蘇琪既得意又生氣。
現在江左想逃,但是蘇琪能答應嗎?
她直接捲起了一陣風把江左吹了回來,然後抓着江左拖到房間中。(紅薯跟斷橋已經掉落院子。)
最後關上窗戶。
唉,
江左內心不由得嘆息。
又是一宿不眠夜,
額,錯了,應該是又是一天耕耘時。
江左只希望這一天,早點過去。
————
時間是當天下午。
“我就知道你要來看我筆記,知道錯了吧?”蘇琪縮在被窩裡,露着頭看着江左道。
江左看着天花板,一點回答的慾望都沒有。
別說蘇琪窩在被窩裡了,就是站在他跟前,他也一點念頭都不會動。
沉默了許久,江左纔開口道:“爲什麼你臉上那麼多傷?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筆記本這種話題還是不要再討論了。
這下蘇琪把臉也給蒙起來了:“閉上眼睛都一樣,計較那麼多幹嘛。”
江左:“……”
他計較的是這種問題嗎?
還閉上眼睛都一樣。
最後蘇琪又道:“臉上是摔的,身上是磕的。”
說着蘇琪就縮到江左懷裡,不過還是在被窩裡,不想讓江左看到。
江左道:“你這樣說話不累嗎?”
這時候蘇琪又把頭露了出來,然後枕着江左的手臂看着天花板道:“你說着房子結不結實?”
江左隨口道:“你要上吊啊?”
蘇琪認真的點頭:“恩啊,你都闖進來了,不得讓你後悔下。”
江左也看着天花板道:“應該挺結實的,不過聽說上吊舌頭容易伸長,特別難看。”
蘇琪道:“那我就把嘴巴閉上。”
江左又道:“聽說脖子還會被拉長,縮不回去那種。”
蘇琪:“那我踩着椅子就好了,不讓脖子被拉長。”
“那你上吊的意義在哪?”江左翻着白眼道。
而蘇琪反而質問道:“你難道真打算讓我吊死嗎?”
江左:“……”
這種事還是別爭了。
蘇琪也不跟江左爭,來日方長,有他哭的時候。
之後蘇琪就穿上睡裙打算下牀:“我要看看好了沒有。”
蘇琪穿着睡裙一下就跳到地上,接着走了兩步。
恩,沒問題。
然後又跑了兩圈。
恩,完全沒問題。
江左看着蘇琪露出來的肌膚,以及上面的傷勢道:“這都是因爲厄運摔的?”
其實就摔下江左倒是不在意,但是摔的渾身是傷,他就很在意了。
蘇琪笑道:“沒事,睡一覺就一點都不疼了,所以我都離不開你了,離開了指不定就完蛋了。
開不開心?”
江左愣了下,最後坐起來,輕語道:“過來,我給你綁頭髮。”
“不要,”蘇琪毫不猶豫的拒絕:“我們還能再睡一晚上,明天起來再說,你得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其實我也很想的。”然後江左很遺憾的嗅了嗅:“你聞聞,我感覺我聞到了血腥味。”
蘇琪:“……”
————
“這是什麼呀?”雪地上,蘇琪拿着江左打造的七情六慾石,對着天空觀察了片刻問道。
他們離開了屋子,打算去找吃的。
七情六慾石跟水滴一般,呈現淺藍色。
江左還給它加了細小的繩子,繩子是用蘇琪頭髮以特殊的方式編的。
絕對不脆弱。
還很適合蘇琪。
頭髮是家裡找的,以前蘇琪可是長髮小姑娘,長髮及腰那種。
剪了後,就一直保留着。
“項鍊吧。”江左說道。
“要戴呀?”蘇琪問江左。
江左點頭。
“那要跟髮帶一樣片刻不離身嗎?”蘇琪又問。
江左搖頭:“不用,不過別亂丟就是了,別當收藏品,壞了就丟了,反正只是普通的禮物。”
蘇琪把七情六慾石拿給江左,然後把自己脖子上的護命法寶脫下,接着帶到手上當手鍊。
“好了,給我戴上吧,送我項鍊,你不能指望我自己戴。”
江左沒說什麼,然後幫蘇琪戴上。
只是戴到一半的時候發現,有點下不去啊。
蘇琪抱怨道:“你連自己老婆的頭有多大你都不知道?怎麼挑的?
而且你幹嘛不買個可以解開的那種?
設計這種項鍊的人,也是缺心眼。”
江左一臉的黑線:“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