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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米看了一會動畫片,或許是覺得無聊,頭湊到了病房的窗戶前向下看,看到在醫院院子裡玩的小孩兒們,頓時又想出去玩了:“大舒,我去下面玩一會好不好?”
“不行!”舒泓明還沒回答,大米已經提前否決了小米的打算,“現在都五點半了,再過一會就吃飯,現在去玩什麼玩?等吃了飯再說!”
小米兩隻小手叉在一起,不滿地嘟嘴:“吃了飯天就快黑了,你更不讓我出去玩了。『≤,”
舒泓明伸手拍了大米一下:“好了,別爭了,讓小米出去玩一會吧。明天星期一,小米就開學了。”
“哼!”大米撇了撇嘴,瞪着小米,“別亂跑,一會兒吃飯要是找不着你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米歡呼一聲,湊到了舒泓明跟前,親了一口,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小米一走,舒泓明坐在了電腦跟前,打開了譜曲軟件,“噠噠噠”地敲着鍵盤。
大米好奇地湊了過來,看到舒泓明又在寫歌,頓時眼睛就挪不開了,嘴裡面還跟隨着電腦上寫出的音符輕聲哼哼。十幾分鍾後,舒泓明把曲子寫好,仔細查看錯誤的時候,大米輕聲開口道:“大舒,這是新歌的曲子嗎?聽起來好憂傷啊……”
舒泓明微笑着:“這首歌,本來就是一首憂傷的歌。”
說話的時候,舒泓明摸出了手機,給和磊打了個電話過去:“你在哪兒呢?”
“在宿舍,睡覺。”和磊那邊還迷糊着,幾秒鐘後,又冒出一句來,“我勒個去,怎麼都快六點了?我還以爲沒睡多久呢!”
舒泓明笑了笑:“一會兒沒事吧?”
“沒事兒。”
“那一會兒錄音室那裡碰頭。我這兒有首歌,幫個忙,先把伴奏給做出來。”
“你又寫歌了?”和磊那邊驚訝着,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什麼類型的?”
“還是校園民謠。女聲的。”
“得,肯定又是給你家大米寫的。”和磊調侃了一句,又打個哈欠,“我先去吃飯。等吃了飯,錄音室見吧。”
等舒泓明掛掉了電話,大米興奮地抓着舒泓明的胳膊來回甩着:“大舒,這是要寫給我的新歌嗎?叫什麼名字?還有,詞兒呢!詞兒呢!”
舒泓明有點兒頭暈:“歌名叫《玻璃杯》,還是你唱,不過……”
話說到了這裡,舒泓明語氣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玻璃杯》這首歌,是歌手曹慧娟所唱,一首聽起來會讓人心碎的青春夢幻物語,歌風清新、沁人心懷。而大米這種大萌音嗓音,還有不算專業的唱腔……
舒泓明已經想象得到,給大米錄這首歌的時候,肯定會很艱難。
更重要的是,《玻璃杯》這首歌,要想唱出那種心碎的感覺來,必須得有很強的感情投入,自己首先得沉入那種會讓人心碎的幻想中——然而,大米連唱個童年,想個“隔壁班的男孩”都能笑場,舒泓明對她實在是沒有多大的信心。
“……不過什麼?”大米見舒泓明停住不說話了,連忙追問。
舒泓明回神,笑了笑:“……不過,你一定要加油,把這首歌唱好啊!”
“那是當然!”大米理所當然地點頭。
大舒寫給她的歌嘛,她當然要用心唱好啦~
舒泓明伸手摸了摸鼻子,然後又在電腦上敲打着,把歌詞寫了出來。
旁邊,大米陪着歌詞,把《玻璃杯》清唱了一遍,然後輕聲道:“好傷感的一首歌。”
沒過多久,到了飯點,舒泓明去醫院食堂打了飯,吃過了飯,和大米打了聲招呼,就匆忙趕去了學校錄音室。
幾個朋友見面,吹牛、扯淡了幾句,然後錄製起了《玻璃杯》的伴奏。
《玻璃杯》的伴奏,對那種獨特的感覺有着非常嚴格的要求。這一次,爲了能把伴奏錄好,可把舒泓明的小夥伴們坑個夠嗆,一遍又一遍,到了晚上十點多,纔算過關。
伴奏錄出來,錄音室裡的人都聽了一遍,才輕鬆下來,都成了橫七八咧的樣子。
“老舒,你這伴奏監製的,確實不錯。要是再配上這首歌的歌詞,唱出來的感覺……嘖嘖,我都想唱上一遍試試。”和磊嗟嘆兩聲。
旁邊,常磐立刻吐槽:“石頭,拜託別說這麼噁心的話好不好?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唱這首歌,你哪兒來的一顆玻璃心啊?”
“我特麼只說想唱,又沒說真的要唱!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死人。”和磊伸手撥拉了一下常磐的頭。
常磐忙活了好半天,疲乏的要命,都理會和磊的挑釁,只是翻了個白眼。
朱巖靠在旁邊的沙發上,忽然哼哼着說道:“這首歌確實是好歌。不過,老舒,我怎麼覺得,這首歌讓大米唱,好像並不合適啊!”
舒泓明笑了笑:“合不合適,總要試試才知道的。”
朱巖還想說什麼,和磊已經打斷道:“對了,老舒,你最近有沒有寫什麼適合我們唱的歌?”
“你的嗓子好了?”
“絕對好了!”
“好了也過兩天吧。”
“成!”
幾個人正聊着,舒泓明接到了大米的電話,“嗯嗯”了幾句後,站起身來:“得!不跟你們貧了。我得趕緊去醫院了,小米明天還得上學,我得去醫院看着點兒。”
“行,那明天見!”
等舒泓明離開後,朱巖才又嘀咕道:“石頭,老常,阿碩,你們說,那首《玻璃杯》,適合不適合大米唱?”
和磊翻了翻白眼:“老朱,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歌是老舒寫的,他願意給誰唱,就給誰唱。知道這叫什麼嘛——”
“這叫有才,任性!”
……
舒泓明回到了醫院,大米、小米在小聲說着話。
隔壁牀位,那個得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已經住了進來,穩穩地躺在牀上,似乎已經睡熟了。
另外一張陪護的牀上,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躺靠在一起,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大舒。”大米小聲地和舒泓明打着招呼。
舒泓明點了點頭,然後向大米道:“好了,你們兩個都回去睡覺吧。”
“嗯。”大米、小米一起點了點頭,和張彩霞打了聲招呼,然後扭頭看了看旁邊牀鋪的一家三口,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道別。
舒泓明把大米、小米送出了病房,大米立刻伸手拽着舒泓明:“大舒,那個小女孩好可憐啊。她看上去好瘦,整個人一點精神頭都沒有。不過,她的眼睛很亮,很好看……”
“大舒,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舒泓明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好啊,你說我們怎麼幫她?”
舒泓明對大米寵到了極點,大米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大米被舒泓明給問住了,瞪了舒泓明一眼,“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啊!”
舒泓明笑了笑:“這樣吧,等明天咱們跟護士打聽一下,看看我們能幫得上什麼吧。”
“嗯……也行。”大米吐了吐舌頭,“今天看那小女孩的樣子,都我沒敢多問……”
大米雖然很有同情心,但在這種時候,也不會當面問太多的話。
這種話,要是問的太直接了,有時候落在人耳朵裡,就好像是故意揭傷疤似的,反而會很不好受。
又小聲說了幾句,大米、小米手牽着手走向了樓梯口。
回到了病房,舒泓明看了看隔壁牀位睡得挺香的一家三口,沒有打開電腦寫東西,把陪護牀收拾了一下,也睡了。
ps:《玻璃杯》,很好聽的一首校園民謠。
歌手曹卉娟的聲音很特殊,再加上那種清脆的歌詞,有時候聽起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心口上劃拉似的,也好像是什麼東西忽然碎掉了一樣。這首歌,單從感染力上,比《同桌的你》也差不了多少。可惜,太小類了一點,又是以女性角度、有種獨角戲的感覺,所以知道的人估計不多。
大家在書評區提的歌,基本上都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不過總要在特殊的場合才能使用。比如《梔子花開》,要是在畢業晚會上來這麼一首,絕對經典。
嗯嗯,謝謝大家留下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