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重說:“你做啊。”
“呵呵,如果你不想在哥們裡丟了面子的話。”
陸景重很自然地拿手機撥號碼:“那就叫外賣吧。”
我:“……”
我相信,當我打開門拿着幾個塑料袋的外賣拎進來的時候,幾個正在鬥地主的哥們眼睛都瞪直了,我努力地讓自己笑的像是個當家主母,然後急忙鑽進了廚房裡,隔了一層薄薄的門簾。
陸景重揣兜看着我,打趣:“後面有狗追啊?”
“有你追。”
我擋開陸景重,從櫥櫃上拿下來幾個盤子,把菜裝盤,想了想太單調了,就對身後的陸景重說,“去洗一棵白菜,我再做個白菜蝦米湯。”
身後沒動靜,我向後微微一扭頭,就看見陸景重正盯着我看,我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怎麼?”
陸景重伸手幫我把耳邊的碎髮掛在耳後:“你紮起來頭髮好看。”
“是麼,”我甜甜一笑,“謝謝誇獎……”
“白白淨淨,讓人想咬一口。”
話音未落,陸景重就一把摟住我的腰向前帶了一下,一手托起了我的臀,直接在我的脖子上吸吮了一下,手下重重一捏。
我壓低聲音:“你哥們還在外面呢,聽見了怎麼辦?”
陸景重嘴角痞痞地一笑:“你不會不出聲啊?”
隔了一層薄薄的門簾,外面是打牌的聲音,我微眯着雙眼,看門簾微動,吻的越發動情,脣上的溫度越來越高。
忽然,外面一個聲音:“五哥,好了沒啊,哥兒幾個快餓死了。”
“好了,你小嫂子做個湯。”
陸景重說着,就重重地向前頂了一下,隔着布料頂在我腿間,我差點忍不住就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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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咬在陸景重的脖子上。
陸景重懲罰似的咬了一下我的下脣:“幸好你不是吸血鬼。”
“我要是吸血鬼就好了,”我靠在廚臺上輕喘氣,“咬了你你也就變成吸血鬼了,兩隻吸血鬼……”
咬陸景重脖子上那麼一下,我是有輕重的,不過等到從廚房裡出來到客廳,看見他那幾個哥們臉上心照不宣的神色再加上不斷地清嗓子咳咳咳,我就知道可能還是有點不知道輕重了,揉了揉鼻子,陸景重向我拋過來一個安撫的眼神。
在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陸景重的這幾個哥們其實就算是那種拜把子的兄弟,按照年齡大小,陸景重排第五,我雖然心裡覺得好笑,但是還是該叫哥哥的叫哥哥,該給紅包的給紅包,反正是陸景重出錢。
晚上和陸景重的幾個哥們玩鬥地主,我不是太會玩牌,就坐在陸景重身後看他打牌,也看懂了一些,不知道是他哥兒幾個故意放水給陸景重還是陸景重確實牌技高,反正我在後面數錢就不亦樂乎了。
玩到很晚,陸景重出去送幾個哥們,我覺得心情還算是不錯,也不困,就打開臺燈準備趁着這個時候做一套卷子。
門響了,我招呼了一聲:“送走了?”
陸景重說:“不遠,就在附近住。”
我咔啪咔啪地按動圓珠筆,附和了一句:“是啊,附近的xx大酒店唄。”
陸景重走過來用手就彈了一下我的腦門,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手機鈴聲就響了。
他有什麼電話,其實都不避開我接,一些他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在接通的電話裡也只是“嗯”“知道了”“好”來回答。
但是,有這通電話,他卻直接叫了名字——“陸正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