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的外掛已到賬。
當陳牧感受着‘東皇鍾’融入掌心後涌現出的強大靈力,腦海中瞬即便蹦出了這句話。
激動、茫然、興奮……
他是真沒想到會在這地方遇見東皇鍾,並輕易收伏。
雖然暫時還不太清楚東皇鐘的牛逼之處在哪兒,但既然身爲陰陽宗第一大法寶,那必然接近於無敵的存在。
掌心處的鐘印極爲鮮豔,蘊着些許溫熱。
陳牧能明顯感覺到身體輕盈了一些。
流轉於全身的靈力好似將他的經脈洗滌了一遍,修爲也提升了少許。
男人嘴角緩緩裂開。
終於有個牛逼的法寶了!
等回到陰陽宗,一定好好翻找一下關於東皇鐘的古籍資料,看如何使用。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神廟內的那座鐘魂一併收伏。
男人感覺自己有些飄了。
甚至都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手持東皇鍾,大殺四方的震撼場面了。
“喂,你沒事吧。”
看着男人一臉傻笑的表情,鬼新娘有些莫名其妙。
這傢伙該不會是找不到自家娘子,受到了刺激,突然變傻了吧。
少司命清澈的美眸一片擔憂。
她們都沒看到剛纔的一幕,自然不理解陳牧此刻的心情。
陳牧搖了搖頭,收斂起激動的心情,說道:“這島暫時沒什麼可搜查的,我們先回去吧。”
“白來一趟喲。”
鬼新娘故意長嘆了口氣,還是那副幸災樂禍的口吻。
白來嗎?
陳牧笑了笑:“不見得。”
至少與娘子進行了對話,確定對方的處境。而且還得到了陰陽宗第一法寶東皇鍾。
來的很值。
而且他有直覺,這島上還藏着大秘密。
不過現在要做的是尋找娘子,以及揪出那個幕後綁架者,其他的以後慢慢調查。
三人乘坐船隻,按照來時的方法離開了神龜島。
回到海域時,發現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時間,此刻已是次日正午,天色卻一片霧蒙。
“這船怎麼辦?”
下船之後,鬼新娘望着停靠在岸邊的龐大船隻問道。“找個地方藏起來?”
陳牧也在思索。
總不能一直讓葫蘆老大搬來搬去吧。
就在這時,他的掌心涌出一股不尋常的熱流,這股熱流包裹住整個手掌,暖洋洋的。
恍惚間,他的手掌之上漂浮起一座小鐘。
陳牧心有靈犀般輕輕晃動了一下,鐘聲並不悠揚沉悶,有些清脆。
緊接着,面前的大船在鐘聲敲響後,似乎是聽到了命令,竟開始緩緩下沉……
在陳牧三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數秒之內便消失在了海面上。
甚至連一點浪花都沒激起,平靜的就像從未存在過。
“你怎麼辦到的?”鬼新娘驚訝無比。
陳牧愣愣望着自己的手掌,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奶奶的,還有這功能?”
他又晃動了一下掌心的東皇鍾。
“鐺——”
清脆怪異的鐘聲又響起。
下一刻,原本消失的乾坤大船又浮出了水面,重新飄在水面上。
神奇的是船艙內竟沒有一滴水進去,甚至被水浸泡過的痕跡都沒有,乾乾淨淨。
“鐺——”
陳牧晃動東皇鍾。
大船再次下沉,消失的無影無蹤,即便專程前往海面探查都無法發現它。
陳牧再晃。
大船好似特效般浮起。
陳牧繼續晃動手心的鐘聲,看着大船又下去……上來……下去……
誒,就是玩兒。
身邊的鬼新娘和少司命額頭佈滿了黑線。
這貨有病吧。
直到第十七次,陳牧才停止了這番幼稚舉動。
看着船隻沉下去,他很滿意的笑着說道:“以後這就是我的專屬船了,其他人沒我的同意,不能登島。”
鬼新娘呵呵一聲,卻沒有反駁。
……
沿着後山小路,陳牧回到了天命谷。
鬼新娘在半路便選擇了離開,離開時也沒跟陳牧道別,就那麼悄無聲息的不見了身影。
沒有了鬼新娘這個電燈泡,陳牧心情舒暢了不少。
他把自己得到東皇鐘的事情告訴了少司命,後者卻表現的很平靜,無半分驚訝表情流露。
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其實這一天已經被震驚麻木了。
回到房間,莫寒霜幾女都在。
看到陳牧身邊沒有白纖羽的身影,衆人期待的心落了下去,一個個神情黯淡。
青蘿上前詢問:“姐夫,島上沒有姐姐嗎?”
陳牧把島上經歷過的事情講了一遍,安穩道:“放心吧,娘子現在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已經有頭緒了,肯定能把她救出來。”
聽到陳牧這番篤定言語,衆女心情好了一些。
“現在我要調查兩個地方,一個是風華聖殿,看看神女到底要搞什麼鬼。”
陳牧說道。“另一個便是天命陣臺,想了解一下嫁魂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過程。如何把我娘子的魂魄給強行剝奪,還有什麼計劃。”
“小子,今天是第三天了。”
莫寒霜拿着一隻梨子,一邊吃着一邊說道。“我給那個妍兒姑娘的期限是三天,今晚若是交不出人,我就大開殺戒,你只管等着便是。”
已經到規定的期限了嗎?
陳牧皺了皺眉。
他坐在椅子上,接過青蘿削好的甜梨子吃了兩口,想了許久搖頭道:
“不能寄望於別人身上,尤其是敵人。”
莫寒霜挑眉:“交不出人,那我就真不客氣了,你覺得他們有膽量陪我鬧。”
“我不知道。”
陳牧嘴角蔓延出一抹苦澀笑容。“但是我清楚,他們肯定交不出人,所以到時候必然會有動亂髮生。我得自己去找,不能等。”
“行吧,那你去查吧。”
莫寒霜不耐煩的擺手道。“反正老婆子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陳牧一臉認真:“莫前輩,其實我目前不太希望打起來,你的修爲固然很強,可天命谷的高手也不少。到時候你若被俘,我們可就真的陷入絕境了。”
“我會被俘?”
莫寒霜冷笑一聲,剛想要辯解,可望着灰濛的天氣,終究還是沒自吹自擂。
她揉着眉頭淡淡道:“那今晚若對方交不出人,我又不鬧騰,豈不是被看扁了?到時候他們會更肆無忌憚的打壓我們。”
“前輩,要不……你先陪我去救個人?”
陳牧眼眸微微一閃。
“救誰?”
莫寒霜面露疑惑。
陳牧道:“是京城一個朋友囑託我救的人,就被關押在風華城外的一座結界之境內,這個人修爲很高,救出後或許能幫到我們。”
“修爲高還被抓住?”
莫寒霜一臉嫌棄加嘲諷。“老孃閒的慌救這種憨憨?吃飽了撐的?打死我都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