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頓非常盡興的午餐。
有些客人因爲貪杯而喝多了,仙桃村方面很快把他們安排到了早已準備好的房間中休息。
一些客人要趕回雲東,車子也早就準備好了。
而更多的客人卻選擇了留下來繼續參觀。
畢竟方寸公司的項目還是很多的。
做爲新任會長的公司,每個項目都是必須要仔細參觀的。
仙桃村的一草一木都讓他們覺得新奇,這裡完全是沒有被現代工業破壞過的世外桃源!
喜歡釣魚的客人,甚至特意拿來了魚竿,坐在魚塘邊釣起了魚。
這弄得我們的歡喜哥一陣的心疼。
魚塘邊提供客人釣魚這沒有什麼稀奇的,到時候一稱分量給錢就行了。
可是這些客人呢?
一來自己身爲會長剛剛上任,也不好意思問他們要錢。
第二,這個客人其實就是在享受着釣魚的樂趣。
往往一條魚釣上來了,他們會把魚從魚鉤上取下來重新扔回到魚塘裡去。
你們這特麼的哪裡是在釣魚啊,根本是在那裡玩魚嘛。
這魚都破相了,將來還能賣出去不?
算了,算了,忍,忍。
誰讓自己是堂堂的會長呢?
歡喜哥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會長先生,方便談一談嗎?”阿方索來到了歡喜哥的身邊客氣的問道。
“當然了,全權代表先生。”歡喜哥微笑着和他走到了一邊清淨的地方。
“您是個很聰明的人,會長先生。”阿方索也沒有過多的繞圈子:“您沒有猜錯,我的確是鑽石聯盟的人,請記得,是鑽石聯盟,而不是紅珊瑚資本。”
恩,這就意味着他已經是高層了。
“無論是亞德里恩先生,或者是貝爾納先生、霍普金先生,都給予了您很高的評價。”
當阿方索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歡喜哥插嘴問了一句:“我一直都非常好奇,你究竟是代表了巴黎市長,還是代表了鑽石聯盟?”
“兩個我都可以代表。”阿方索微微一笑說道:“我想您要問的是我究竟代表着哪一方的利益吧?從政治的角度來說,我代表的是巴黎市政府。從經濟的角度來說,毫無疑問的代表的是鑽石聯盟。但其實,會長先生,政治和經濟總是密不可分的,您說是嗎?”
歡喜哥笑了笑。
你特麼的根本就是代表的鑽石聯盟好吧?
不過這從另外一個角度也證明了鑽石聯盟的可怕,居然連巴黎市長的全權代表都是他們的人。天知道他們還有多麼巨大而恐怖的勢力。
也許真的只有IFO才能夠讓他們感覺到畏懼了吧?
這兩個組織要是真的有一天開戰的話那肯定是石破天驚,全世界都要被他們給牽扯進來的啊。
歡喜哥都有點不敢想象那一天真的到來會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了。
“亞德里恩、或者是貝爾納、或者是霍普金,他們的看法都不是決定性的,決定性的是來自最高元老會。”阿方索淡淡地說道:“最高元老會一致認爲,您完全可以成爲我們的朋友,而不是我們的敵人。”
歡喜哥就納悶了。
他不知道什麼最高元老會都是一些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那麼的看重自己,他只知道一件事:
這個世界上眉頭無緣無故的愛。
天上也不會掉下一塊大餡餅來。
掉下一個大陷阱還差不多。
“我不是太明白,真的不太明白。”歡喜哥在那喃喃的自言自語:“我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呢?等等,等等,你們在雲東先對溪海集團動手,接着準備對君誠集團動手,IFO那裡爲什麼一點反應也都沒有?他們不重視雲東市場?不是的。他們不敢和你們競爭?也不是。是因爲你們還沒有觸犯到他們的核心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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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哥在那自己嘀咕着,可是這個時候阿方索的臉色卻有些變了。
“IFO在雲東肯定有某些核心利益在的,你們一直在謹慎小心的避免觸碰這個雷區,因爲你們還暫時沒有把握在和IFO開戰後取勝。IFO同樣也是如此,他們沒有必勝的信心,但他們肯定有一個底線。可是在幾塊溪海集團和君誠集團的過程中,你們不可避免的會碰線,會觸動到IFO的底線。那時候怎麼辦?全面開戰?無論勝敗,恐怕誰都承受不了開戰後帶來的巨大損失。所以,所以。”
阿方索的臉色變得更加快了。
歡喜哥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你們需要一個緩衝帶?一個雙方都能夠接受的緩衝帶?這個人未必要多麼的了不起,未必要多麼的有錢,生意做的多麼的大。唯一的要求是,當彼此的底線被觸碰的時候,這個人可以緩解緊張的氣氛,讓雙方冷靜的坐下來談判?而這個人必須要得到雙方的認可。所以促進會就是緩衝帶,我就是這條緩衝帶!”
歡喜哥說到這裡猛的叫了出來:“全權代表先生,我猜到了,我就是這條緩衝帶!你們根本不是器重我,你們看中的是我認識的那些人,是我在戰爭有可能爆發的情況下能夠起到一定作用的那個傢伙,我猜的對不對!”
此時此刻阿方索先生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駭然。
天啊,這個年輕人是人還是魔鬼?他居然把鑽石聯盟最高元老會的心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去過鑽石聯盟的總部,從來都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元老會的元老啊。
歡喜哥知道自己猜對了,看看阿方索這個傢伙的表情就知道了。
恩,事情是這樣的,自己和IFO的終身榮譽主席斯蒂芬先生的關係非常非常好,他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出手幫助了自己。
而同時,自己和斯蒂芬先生的弟弟哈特曼先生的關係同樣也非常的微妙。
而歡喜哥更加可以確定的是,哈特曼先生絕對和鑽石聯盟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好吧,那麼自己的身份就有些特殊了。
其實歡喜哥並不清楚的是,他的身份還遠遠不止這些。
不過有些荒謬的是很多事情連他本人都不知道而已。
歡喜哥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想我該獅子大開口要一些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