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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先生,你好,在這裡見到你真高興。”
香港。
德維恩和喬遠帆握了一下手:“我還以爲要到I F O年度會議召開的時候才能夠見到你。”
“我正好在這裡辦點事,聽說你也在香港,所以就來拜會你一下。”喬遠帆淡淡說道:“切切維基先生剛去了雲東,怎麼沒有告訴我一下,我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不,不,我去雲東只是辦理一些私人事情,所以就沒有準備麻煩喬先生。”
喬遠帆笑了一下:“切切維基先生,你的私人事情,是爲了對付我的兒子吧?”
德維恩當然知道對方肯定知曉了自己的雲東之行全部內容,但如此的單刀直入還是讓他有些尷尬:“喬先生,我想你有些誤會了。甚至在此之前,我和你的兒子都不認識,我又怎麼會去對付你的兒子呢?喬先生,請你不要聽信流言。”
“切切維基先生,你們這些人有些很不好的習慣。”喬遠帆還是那樣從容地說道:“既然我能夠對你說這些話,那就是說我早就知道了真相,可是你們又爲什麼一定要否認呢?就好比你到我家偷了我的東西,明明證據確鑿,你卻偏偏要說不是你做的。”
這話說起來已經很不客氣了,德維恩的面色也稍稍變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爲喬遠帆同樣是I F O的執委,只怕現在德維恩就會翻臉了。
“你要對付哈特曼先生也好,還是想對付斯蒂芬先生,那都是你的事情,但請不要牽扯進我的孩子。”喬遠帆冷冷的看着德維恩:“朱國旭寵愛自己的孩子,我也一樣寵愛自己的孩子。朱國旭爲了他的孩子失去了自由,我也可以爲了我的孩子失去生命。
在雲東,你想收購君誠集團,你幫助朱晉巖逃獄,我都沒有管過,可是當你準備對我的孩子出手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不能再繼續沉默下去了。萬幸的是,我的孩子比較爭氣,讓你在雲東什麼也都沒有得到,空着手,甚至是狼狽的跑出了雲東。”
德維恩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喬先生,你和我的身份一樣,都是I F O的執委,所以我纔對你比較客氣,但你說話如此的咄咄逼人,我已經儘量在容忍了。聽着,誰都知道我要對付哈特曼,可是誰也不能阻擋我,任何想要阻擋我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沒錯,和哈特曼相比,我的確是弱小了一些,但是一直都在努力。雷歡喜?他是哈特曼選定了鑽石聯盟最終裁決官的接班人,沒辦法,我只能把我的矛頭對準了他。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孩子,站錯了隊伍,跟錯了人。
哈特曼一輩子都沒有結過婚,也沒有過孩子,他把雷歡喜當成了繼承人,甚至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他讓我失去了我的親人,我也會想讓品嚐一下失去親人的感覺。現在,一切都只是我的第一步而已,更加可怕的事情,還會一步步發生的。”
“你想要我孩子的命?”喬遠帆即便到了現在依舊還是非常的冷靜。
“我暫時還沒有這麼想過,但要看雷歡喜的態度了。”德維恩是這麼回答的:“他可以選擇離開哈特曼,反正他已經得到了那張位置,爲什麼還要和哈特曼在一起呢?”
“如果我的孩子真的這麼做了,那麼我對他會非常失望的。”喬遠帆輕輕嘆息了一聲說道:
“在我的國家,講究忠孝禮義廉恥,當有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對你,你也同樣需要全心全意的回報他,而不是忘恩負義。
無論是哈特曼先生,還是斯蒂芬先生,對我的孩子都是真誠相待,所以我的孩子也需要回報他們的友情。
出賣?這種事情在你的身上也許會發生,但是在我喬家人的身上,永遠都不會發生的。我的孩子,不會是朱晉巖!”
我的孩子,不會是朱晉巖!
這就是喬遠帆的回答。
“那麼,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後悔?”德維恩冷笑一聲:“喬先生,你是I F O的執委,但是你離開權利中心的時間太久了,你不知道在I F O內部發生了一些什麼變化。你也更加不會知道,爲了這一天的到來,我做了多少的精心準備。”
“我是不知道,我也的確離開I F O的權利中心時間太久了。”喬遠帆一絲一毫都沒有退縮:“我更加不會知道你都準備了多少的陰謀詭計。但我不在乎,你給我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聽好,或許我的兒子會輸,甚至是死在你的手裡。但我可以發誓,如果這一天真的來到,那麼我喬遠帆,這輩子什麼事情都不做,就是專心致志的爲我的孩子報仇。”
一絲寒意在德維恩的心中升起。
真的有那麼一天到來,他將面對來自一個失去了孩子的父親的復仇。
那將會是非常可怕的。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喬先生,我真的不希望我們成爲敵人,那絕對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可是你也必須要清楚的知道,我爲此做了很多年的努力,不能回頭,也沒有辦法住手了。”
“那就是說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喬遠帆笑了一下說道:“好吧,我會等着你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計劃是什麼,但我知道計劃正式開始的時間。是I F O年度會議召開的時候嗎?那一天,你猜我會做些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德維恩聳了聳肩說道:“這件事,你和哈特曼,和斯蒂芬已經策劃了很久了是嗎?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們的陰謀一定不會得逞的。”
“那就到了會議的時候再看吧。”喬遠帆站了起來:“切切維基先生,聽我最後一句勸,你和哈特曼先生之間的恩怨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了,而且整件事的確是你的父親以及你的哥哥有錯在先,又何必那麼耿耿於懷呢?該放下的還是要放下的。”
德維恩什麼話也沒有說,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說一些什麼了。
這件事情既然已經開始那就絕對沒有罷手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