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給歡喜哥打來了一個國際長途,在電話裡告訴歡喜哥他將派自己的兩個助手來全權打理他在國內的一切繁瑣小事。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等於是盧卡斯在國內的代表。
有必要那麼麻煩嗎?歡喜哥嘀咕了幾聲。
剛想問這兩個人什麼時候來,叫什麼名字,好像有急事的盧卡斯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個盧卡斯,在搞什麼名堂?
派人來了,也不說什麼時候到。
“雷總,村子外面有兩個老外找你,說是什麼盧什麼的派來的。”
啊?這纔剛掛斷電話已經到了?這也太神速了吧?
“估計早就到了。”還是安妮聰明,一下便猜了出來。
“讓他們到我的別墅來吧。”歡喜哥想了想說道。
很快,一個三十多歲的歐洲男子和一個差不多年紀的亞洲女人出現在了歡喜哥的別墅裡。
“雷先生,你好,我們是盧卡斯先生派來的。”那個歐洲男子居然能夠說中國話,只是聽起來特別生硬而已。
“歡迎。”歡喜哥和他們9♂握了一下手:“盧卡斯剛和我通過電話,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我們前幾天就到中國了,在雲東參觀了幾天。”男人微笑着說道。
和安妮猜的一樣,歡喜哥客氣的問道:“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
“不能說的。”
呃?
這算什麼意思?不能說的?
“不是,我問你的名字。”歡喜哥生怕別人聽不懂自己純正的中國話,比劃着說道:“咱們將來總得交流,你總得告訴我你的名字是不?”
“不能說的。”男人還是這麼回答了一句。
我擦你的擦!什麼玩意,不說就不說了,你當歡喜哥樂意知道你的名字啊?
那個亞洲女子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渾身透露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這個一看就很好打交道,歡喜哥繼續禮貌的問道:“那麼請教你的名字?”
“關你屁事!”這個女子同樣也會說中國話,只是同樣的僵硬。
喂!
我好好的問你的名字,你怎麼罵人啊?
歡喜哥一下就生氣了:“我問你的名字,你——”
“關你屁事!”女子繼續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罵人啊!”安妮也急了:“歡喜哥就是問問你的名字——”
“關你屁事!”
“想在我們仙桃村撒野?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都是什麼出身!”安妮一擼袖子,那樣子是要幹架了。
得罪歡喜哥還好說。你得罪你們家安妮大小姐那不是自找死路?
歐洲男人急了,指着自己:“我的名字,不能說的。”
“我知道,你不能說就不說唄。”歡喜哥哭喪着一張臉。
盧卡斯怎麼給自己找來這麼兩個傢伙?
亞洲女人更加急:“我的名字,關你屁事!”
“安妮,她又罵我!”歡喜哥就快要被折磨瘋了:“要能打女人我可真打她了啊!”
“等等,好像不太對。”安妮卻似乎察覺出了什麼,很快用英語和他們交流起來。
歡喜哥一句都不想聽,抓着腦袋就快要抓狂了。
盧卡斯。盧卡斯,你故意派這兩個人來和我爲難的是不是?你故意不想讓你家歡喜哥好好的過日子是不是?
安妮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剛纔他們的對話歡喜哥一句都沒有去聽,可是聽到安妮笑更加生氣了。
你家歡喜哥都被人給罵了,你居然還這麼開心?
“歡喜哥,咱們都誤會了。”安妮笑靨如花:“他們的中國話一點都不標準。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這個男的是英國人,叫‘博內索特’,這個女的是日本人,叫‘關內皮子’。”
啊!
博內索特——不能說的?
關內皮子——關你屁事?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誰給你們取的這個名字啊?
你們中國話說的那麼差還來賣弄什麼啊?
歡喜哥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了。
“你的名字,不能說的。”歡喜哥瞪大了眼睛。
博內索特趕緊用力點了點頭。
“你的名字。關你屁事?”
關內皮子趕緊用力點了點頭。
“不能說的,關你屁事。”歡喜哥忽然自己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不能說的先生,關你屁事女士,歡迎你們來到仙桃村。”
“謝謝。”眼看誤會消除,博內索特如釋重負,然後繼續用他那自己認爲非常流利。但聽起來實在費力的中國話說道:“我們是盧卡斯先生的員工,受他的委託前來中國協助你,充當你的助手。”
一會兒中國話,一會兒英語,費了好大的功夫終於解釋清楚了他們兩個這次來仙桃村的目的。
身爲雷歡喜的全球經紀人。盧卡斯本身的事情就太繁忙了,不可能飛來國內日夜陪伴着雷歡喜,所以他派出了自己手下這兩個最得力的助手。
博內索特是律師出身,擅長於談判、合約處理,精通於絕大部分的法律條款,做事嚴謹,一絲不苟,對所有經手的事情都是兢兢業業。
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併購高手。
併購高手?
歡喜哥心裡一動,雖然現在自己還不具備併購哪家企業的實力,可是誰想到有哪一天會用到他的這一技能呢?
至於關內皮子,她在經濟方面有很高的造詣,而且一直都跟隨在盧卡斯的身邊,學習到了盧卡斯做生意時候的許多精髓。
她對一家公司是否有前途,是否值得投資,往往能夠利用最短的時間做出最精準的判斷,進而促使下一步談判的全面展開!
盧卡斯對自己也未免太好了吧?居然給自己派來了這麼優秀的兩個人才?
不光如此,博內索特和關內皮子還告訴歡喜哥,他們將常駐在中國,並且爲方寸公司而服務。
至於工資,則由盧卡斯方面全權負責!
“歡喜哥,那個盧卡斯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阿尼聽到這裡也完全的迷惑了:“難道他纔是你的親爹嗎?”
“滾!”歡喜哥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
是啊,盧卡斯憑什麼要對自己那麼好呢?
不過不管怎麼說雷歡喜多了兩個新的部下:
不能說的先生和關你屁事女士!
就在這個時候歡喜哥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接電話,歡喜哥才聽了幾句頓時面色大變:
“什麼,真的?好,我立刻趕到!”
掛斷了電話雷歡喜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