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哥回到自己別墅的時候,一桌子的人早就在那裡開吃了。
“你們倒是等等我啊。”歡喜哥嘟囔着坐了下來。
恩,這裡的菜更加豐盛。還好自己一早就弄了不少的菜送到地下室去,要不然那裡那條小小的肥肥的生物只怕早就要抗議了。
看到自己兒子回來了,喬遠帆和樑雨丹樂呵呵的。
尤其是樑雨丹,這些年生意雖然做的順風順水,但每個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要多孤單有多孤單。
現在好了,老公兒子可都在身邊了。
可沒有什麼比一家人團聚更加幸福的事情了。
一來,二話不說,我們的歡喜哥先是一杯酒下肚。
這可把樑雨丹心疼壞了,剛纔兒子在保安那裡肯定喝了不少了,再這麼喝,身體吃得消嗎?
可偏偏自己的老公喬遠帆卻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像兒子天生就該這麼喝酒似的。
“兒子,明天記得到安妮家裡去拜個年。”樑雨丹先說對於她來講是最重要的事:“禮物我都幫你買好了。”
這不是皇帝不急急太監嗎?
歡喜哥“嗯嗯”的答應了下來。
“咦,羅亞丹沒有來?”歡喜哥想着趕緊把這個話題岔開,趕緊裝模作樣的在酒桌上東看西看。
“拉着周亞平去她家了,拜訪未來的老丈人丈母孃唄。”郭宇康說到這裡,無限幽怨的看了自己的女朋友賈婷軒一眼:“哎,什麼時候我也可以上門去拜訪我我來的老丈人丈母孃啊。”
賈婷軒毫不客氣的送了男朋友一個白眼。
“你們都有女朋友了,我呢?”白小颯更是幽怨無比:“我家老爺子老媽那是整天催啊催啊,看看,嚇的我大年夜都只能在這裡過了。”
“滾!”
幾個人一起送了他這麼個字:“你這纔多大啊。”
看着這幫孩子一個個都如此的快樂,這裡年紀最長的董山北越看越是開心:“要是我的老夥計還在的話,那不知道多高興呢。”
聽董山北說到自己的爺爺,歡喜哥心裡掠過一絲黯淡,但很快又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人都已經走了。不要再想那麼多了。
“歡喜啊,你這也老大不小的了。”董山北終於發揮出了老人的優勢:“放過去要像你這麼大啊,兒子都會走路了,你和安妮的喜事什麼時候辦啊?”
呃。這個。
歡喜哥最怕聽到的就是這個。
自己這纔多大啊,就那麼急着要催婚?
“對,對,董爺爺說的對。”這話可說到了樑雨丹的心坎上:“歡喜啊,雖然說按照現在來說你年紀其實還很輕。但早點結婚也更加有責任感是不是?”
然後就是“巴拉巴拉”一大堆說着早點結婚的好處。
看她的那個樣子,恨不得明天歡喜哥就結婚,後天自己就能抱上孫子。
歡喜哥無語了,歡喜哥這次是真的無語了。
你們做什麼啊?今天可是大年夜,大好的日子逼婚做什麼啊?
這才哪到哪啊?
還好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老爹管用,起到了頂樑柱救命藥的作用:“這個咱們暫時不說,歡喜哥這個年可有得忙了。”
“是啊是啊。”歡喜哥趕緊順着老爹的話說了下去:“明天我要去安妮家,後天是慈善拍賣開幕,我答應歐陽一起去了,然後就要準備着參加藍絲巾計劃了。其它事情先暫時放一放。放一放。”
樑雨丹很是不滿的看了自己老公一眼。
自己這不是爲了孩子好嘛?早點結婚你不是也可以早點抱孫子嗎?這樣關鍵的問題上你怎麼就不和我站在一路呢?
喬遠帆今天是存心幫自己的兒子解圍了:“歡喜,藍絲巾計劃你第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塞拉利昂,那可是全世界最貧困的國家,而且長達11年的內戰雖然結束很久了,但小股的叛亂武裝依舊還在塞拉利昂活動着,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綁架勒索,甚至國際救援組織成員的生命安全也無法得到保證,這點你是要特別注意的。”
不說還好,一說樑雨丹的一顆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老天啊,兒子居然要去這樣的地方?
可喬遠帆的話還遠遠沒有結束:“而且在這個國家。瘧疾、肺結核、傷寒、霍亂等疾病流行,更加可怕的是埃博拉病毒也是從那裡開始的,所以你去的話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萬全的準備?
我們的歡喜哥這次去塞拉利昂就準備帶上一個旅遊包啊。
“不去了,不去了。咱們不去了。”樑雨丹再也忍無可忍:“那麼可怕的地方咱們還去了做什麼?歡喜,你要做好事在國內一樣也可以做。媽媽的‘小天使基金’現在就需要人,明天你就到那幫忙去。”
歡喜哥啼笑皆非。
參加“藍絲巾計劃”不光是去做好事,而且還能夠極大程度的提高自己公司的知名度,爲未來的發展奠定更好的基礎啊。
又是喬遠帆挺身而出:“這話你就不對了,孩子去國外歷練一下怎麼不可以了?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先把困難給歡喜說明。哪就有這麼倒黴的事會降臨到我們兒子頭上?兒子,去吧,爸爸支持你。”
樑雨丹恨得牙癢癢的。
這個老喬怎麼這樣啊。
喬遠帆卻根本不以爲然:“對了,盧卡斯在塞拉利昂也有朋友,南非的一家公司在那裡的勢力很強大,那家公司當地的總裁是盧卡斯非常好的朋友,聽說還欠了盧卡斯一個很大的人情,我看你抽空打個電話給盧卡斯,畢竟他是你的全球經紀人嘛。”
“哦,知道了。”歡喜哥心不在焉的說了一聲。
看兒子這個樣子,喬遠帆就猜到他肯定不會給盧卡斯打電話的。從第一次見到兒子開始,他就知道兒子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儘管有的時候做起事情來看着那麼的不靠譜。
恩,雖然自己嘴上說沒關係,但兒子的安全問題還是要得到充分保證的,沒辦法,只能自己親自給盧卡斯打個電話了。
“成了,成了,反正塞拉利昂我肯定是去定了。”歡喜哥振作了一下精神:“今天是大年夜,咱們別說這些喪氣的話了,乾杯!”
一桌子的人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的都舉起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