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篇與正文劇情無關。)
“噸噸噸~”氣憤傲慢的維內託將面前的酒杯狠狠地在桌面上頓了一下,”砰”的一聲異響,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心情煩躁?”風鈴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維內託轉過頭,看見那張俏臉,白髮藍眸,要塞姬,酒吧裡的暖氣很足,衆人也都穿着清涼的衣服,要塞姬穿着一件寶藍色的單肩禮裙,臉頰紅撲撲的,或許是喝了酒,又或許是氣溫太熱罷,低頭往下,胸前微微的隆起。
維內託嘴角一抽,可惡的貧乳~擡起酒杯又鬱悶的喝了起來。
要塞姬嘴角一勾,臉上浮現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借酒消愁,借酒消愁,喝咖啡是沒用的,當然要是你打算幾天不睡覺,就當我沒說。”
維內託看着要塞姬手裡的紅酒,又看看自己手裡的咖啡,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加喝老闆!上酒~”維內託一拍吧檯,氣勢洶洶的說到。
“這樣纔對麼,來,乾杯……”要塞姬舉起的酒杯僵在那裡,看着維內託手裡那豎起的酒瓶……
5分鐘後,維內託已經搖頭晃腦,臉上也升起了兩團酒紅。
“嗝~你……你怎麼在……這?不……不要在我眼前亂晃……”暈乎乎的維內託看着要塞姬在自己身前亂晃,心煩的一揮手,差點沒把自己摔到地上去,還好被要塞姬一下子扶住了,看了看周圍的人,要塞姬將維內託扶到了一邊的無人的角落裡坐下。
“混蛋~都是混蛋!提……提提督就是混蛋。”維內託趴在桌子上揮舞着自己的手臂。
“所以你就揍了他一拳?”
“誰叫……他這麼混蛋,嗯~你不會是來……是來抓走回去的……嗝吧~”
“不是,放心吧,我就是來巡視一下自己的領地。”
“那你……在那個……牆角,樹下哪個,做標記了沒?”喝醉的維內託臉上帶着奇怪的笑容。
要塞姬自然知道這個醉鬼蘿莉在想些什麼,一記手刀敲在了維內託的腦袋上。
維內託吃痛,抱着腦袋嗚咽了起來。
“白度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事,你會這樣生氣的打了他,我看了,眼眶還是黑的呢~”要塞姬的語氣裡充滿了調侃的語氣,對於白度被打,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維內託突然抖了一下,擡起迷醉的雙眼看着要塞姬,想說什麼,欲言又止,臉上的糾結要塞姬看了都感覺捉急。
“你是想問白度怎麼樣了,有沒有生氣吧?”
維內託點了點頭,趴在桌子上,在這個平安夜裡突然感覺有點心累。
“他倒是沒事,頂着熊貓眼還問安德烈亞她們你去哪了呢,倒是列剋星敦帶着薩拉託加等一幫婚艦在滿世界追殺你呢。”要塞姬笑到。
“你不會也是她們一夥的吧?”維內託腦袋裡恢復了一絲清明,畢竟面前的人,也算是婚艦,是那後宮裡的一員呢。
要塞姬笑了笑,嚴肅的說到:“打倒列剋星敦人人有責,所以說……白度到底說了什麼?你這麼生氣?我很好奇!”
“混蛋!那個混蛋!他竟然竟然……”
“怎麼了,蘿莉控?強吻!抹胸……不好意思。”
維內託瞪了要塞姬一眼,然後悲愴的說到:“那個混蛋!混蛋竟然說聽見了我的胸在唱歌!”
“唱歌?”要塞姬有些奇怪。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長大……”
要塞姬的眼神也逐漸冷了下來,雖然自己比維內託的板上釘釘好些,但是也是屬於大姐姐級的微貧一脈,鎮守府裡的那羣“豪”五人性的戰列艦和航母真是讓人生氣,再加上那羣超水平發育的弗萊徹,波特和阿維埃爾真是不給人活路,不過……
要塞姬眼眸一轉。
“你知道你們鎮守府裡有一個寶物麼?”
“寶物?飛翔的懷特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好不容易要來的,我還要靠它發射魚雷呢!”維內託抱着自己的側腰彷彿是在藏着什麼東西。
“維內託你果然是驅逐艦吧!”要塞姬心裡暗暗的想到。
“我是說胡德的生薑魚餅,裝備上能提升一階乳量,無中生有,a變b,b變c,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生薑魚餅和塞貓的事情維內託自然是知道的,興趣自然是有的。
“這樣搶自己鎮守府姐妹的東西不太好吧?”維內託有些猶豫的說到。
要塞姬差點笑出聲,8聽這軟弱的語氣,絕對是心動了吧。
“艦娘追求**有什麼錯,胸部的事情能算是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戰列者生當**”,什麼“胸部就是正義”之類,雖然有些酒醉聽不太懂,但是大概的意思維內託還是能猜到的,心結解開,念頭通達,引得二人歡笑起來,小桌前後充滿了歡樂的空氣。
“來吧,跟我走吧。”要塞姬伸出手。
維內託重重的握了上去。
……
“這是什麼?”維內託看着要塞姬拿給她的衣服。
“這是驅逐艦的衣服。”
“pachina你是故意的吧!”維內託腦袋上蹦起一個井字,看着手裡的深海驅逐的衣服。
“也只有這種類型的衣服你穿着合適,其他的都太大了,不對,魚魚的你要試一下麼?”
維內託看着手裡的衣服,咬牙切齒,想了想,小學生總比幼女好吧。
無可奈何的脫下衣服換了深海小學生和衣服,可……
爲什麼深海的小學生也是叛徒啊!維內託心裡苦澀的想到,低頭看着胸前的空隙,卻更加堅定了維內託的想法,我的胸部由我來拯救!
……
“你怎麼肯定胡德會來?”維內託穿着深海小學生的衣服,外面還套了一件羽絨服,邊上還有一條閃着金光的大魚,這也是從深海小學生那裡借來的。
“這還不簡單?只要在聖誕節活動里加上一個航速的迂迴溝就行了,飆車胡德不就乖乖送上門了,白度呀,”要塞姬興致勃勃的說到。
“你可快點來啊,我還想用b, cup去過聖誕節呢!”要塞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沒過多久,飄着雪花的海面上出現了一些身影。
“來了!”要塞姬對着護衛艦和維內託點點頭,艦裝展開,閃爍着深紅色光芒的戰鬥機一架架起飛昇空。
……
“呼~”小姨子對着手心哈了一口氣。
“姐姐,你說姐夫也真是的,維內託還沒找到呢,又來打什麼什麼聖誕任務,天還這麼冷。”小姨子搓搓手,抱怨的說到。
“好了,好了,回去了提督一定會送給大家一份滿意的聖誕禮物的。”太太靠近小姨子,將小姨子脖子上的圍巾纏好,又將小姨子的手握在手裡暖暖。
突然太太擡頭望向遠處的天空。
“遭了,索敵壓制!”太太焦急的說到。
胡德一聽迅速指揮着衆人向太太和小姨子靠近,小姨子和太太的飛機也抓緊起飛。
太太升空的飛機迅速和對方的機羣纏鬥在一起。
太太眉頭緊皺,制空權無法奪取,要是赤城……也不行!
“要來了!規避空襲!”6人開始大幅機動起來。
太太艱難的躲開轟炸機的襲擊,一擡頭,天機處劃過一道流光,眨眼間便到了自己身前!
“砰!”橘紅色的火光將太太籠罩起來。
“姐姐!”小姨子大喊到。
“別管我!注意敵人的動向!”列剋星敦中破……
要塞姬轉頭對着維內託說到:“纔不是因爲她是大房我纔打她的,你知不知道……”
“傲嬌~和安德烈亞一個樣子。”維內託低聲說到,腳下的海水分開4道波紋,人也遠去了。
戰場上,艦娘這邊並不樂觀,深海強大的制空優勢,使得艦娘們在空襲中苦不堪言。
“差距這麼大麼?竟然連敵人都還沒看見。”胡德狼狽臉上帶着汗珠,然後眼前的風雪中就殺出了一個敵人,一個“驅逐艦”?
“遇敵!這個我來解決,你們專注防空!”胡德發出警報。
炮口瞄準,胡德長舒一口氣,只是一個驅逐艦而已,又不是yamato的雪風,就算是雪風,yamato的泳衣不還是被可惡的歐派娜穿在身上。
開火!
維內託眼睛一眯,胡德的攻擊全部被看穿,左突右閃,全部避過。
胡德眼神中閃過一道難以置信的光芒。
“怎麼可能!”
恍惚間,一個蒙着臉的深海“驅逐艦”已經近身。
胡德迅速迎了上去,想憑藉着戰列巡洋艦的力量在近戰中擊潰對手。
然而一交手,壓制,被壓制,在力量上被自己竟然被驅逐艦壓制了。
胡德被維內託一手鎖着手臂壓在海面上,另一隻手伸向了胡德的胸口。
“你要幹什麼!不要啊!”冰涼的手臂沿着脖子一路摸了進去,胡德在掙扎着卻毫無用處,然後就是裙子裡。
維內託收完生薑魚餅一手抱在懷裡,一手拿着聯裝炮指着胡德:“你的胸部我收下了!”
那年,聖誕樹下的聖誕節,要塞姬和維內託一夜之間似乎成長了很多,只有胡德摸着胸口悵然若失:“我不該去的,這樣我的生薑魚餅就……”
……
我大概也就這麼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