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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睜開眼睛的艾拉,看着面前的臉,心裡滿滿的都是甜蜜,靠近了一點,在白度臉上親了一下,伸手搭在白度的身上,抱了過去。
艾拉的小動作,白度被吵醒了,睜開眼睛看着面前金色的腦袋。
“溫暖麼?我的懷裡?”白度問到。
“你醒啦?”艾拉擡起頭。
“被你吵醒的,很不爽~”白度板着臉說到。
艾拉不爲所動,抱着白度,臉貼在白度的胸口。
“你說,每天早上醒來看到你,是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呢?”
“不是哦。”白度微笑着說到。
“嗯~”艾拉皺着眉頭看着白度。
“是一睜眼看見你。”白度抱住艾拉的腦袋。
“不愧是提督,甜言蜜語,糖衣炮彈。”艾拉敲着白度的胸口。
“我肚子餓了,你說吃吃早飯呢?還是吃掉你呢?”白度捏着艾拉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要,我要吃飯~”
“是是,我們起牀吃早飯。”白度笑着抓了一把艾拉的翹臀,艾拉低聲小兔子般低聲驚呼聲,給一天的早晨拉開了序幕。
“無知”限制了白度的想象力,艾拉的臥室看起來也不大,打開那道門,艾拉走進了浴室,白度走進去洗漱好,一出洗手間的門,就來到了一個煥然一新的廚房,白度敲了敲腦袋,這種場景轉換,有點暈,還不太適應。
煎了雞蛋和培根,將年糕切片,加番茄醬炒了年糕,溫上牛奶,再切好一個橙子,一頓簡單的早餐就完成了。
艾拉洗完澡帶着一身清香沐浴露味道,走了出來,從後面抱住白度。
“吃的什麼?炒年糕?”
“怎麼覺得不好啊,不過你先嚐嘗看。”白度夾了一塊餵給艾拉。
“哎~意外的味道不錯呢!”艾拉有些驚喜的說到。
“快,幫我端盤子。”
“這麼快就使喚起我啦~”
“誰讓你洗澡那麼快!”
“風度~紳士~你一個都佔不上。”艾拉端着盤子笑着說到。
“誰說的,我明明是個紳士~”白度笑着說到,也不管艾拉聽不聽得懂裡面的涵義。
吃着早餐,白度和艾拉有說有笑的聊天。
“艾拉,如果這個世界是基本按照辣雞幼萌的遊戲改變的話,那你也可以算作教官吧?”白度想了想問到,系統小姐姐,還是想給帶出去,一直待在這裡這裡實在是不太好。
“有些東西現在還沒有開放,我也不能和你說太多。”艾拉低着頭說到。
“我明白的,就是看你在這裡有些孤單,除了我,也沒有其他人陪着你。”
“那你就爭取多來陪陪我!”艾拉笑着露出自己漂亮的牙齒。
“牙齒上粘上韭菜了。”白度提醒道。
艾拉臉色一紅,連忙遮住自己的嘴巴,面前出現一面小鏡子,齜着牙看了看,皺起眉頭。
“沒有啊?”過了一會終於反應過來,早餐裡哪裡有韭菜。
“混蛋白度~”
“笨蛋艾拉~”
調戲完小姐姐,而且艾拉也沒有否定自己能出來的事情,那就是沒問題了,就看來是需要一定的觸發條件了。
回到鎮守府,角落裡沒人,不然看見白度一下子沒人的地方蹦出來,估計又要被追問好半天,
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遇到艦孃親切的打着招呼,不一會,看見胡德坐在長凳上愁眉苦臉的樣子,似乎是很發愁。
白度走了過去。
“胡德,你有什麼煩心事麼?說出來給提督樂呵樂呵。”白度無良的打趣到。
胡德委屈的看着白度,“提督和某個賊貓一樣,就喜歡欺負我。”
“生活麼,不要那麼嚴肅,我用這種語氣和你說話,你不是也心裡輕鬆愉快一些麼。”
“完全沒有。”
“那我去把俾斯麥喊過來,我們一起問。”白度作勢欲走,
“不用了,不用了。”胡德拉住白度的衣袖。
“提督,那個……”胡德有些緊張的握住白度的手。
“好好說,沒關係的。”
“提督,你說我改造之後能打得過俾斯麥麼?”胡德終於鼓足勇氣的說到。
白度想了想,“不能。”同是旗艦技能,胡德被俾斯麥完爆,一發殉爆的那種,當然這是指單獨作戰,團隊作戰的話,無論是那個技能胡德大隊估計都能完勝俾斯麥的艦隊,當然胡德醬說不定要在演習中被獻祭,俾斯麥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的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強。
聽見白度答案,胡德神情一黯有些抱怨的說到:“爲什麼還是打不過那個賊貓呢。”
失落了一會,胡德又擡起頭,臉蛋紅撲撲的:“那個……提督……會長大麼?”說完趕緊轉過頭。
白度低頭看了看胡德的胸口,胡德趕緊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胸口。
“會的!”白度肯定的說到。
除去塞貓,前後立繪來看確實有些轉變,大概就是從無到有吧~總要給人些希望不是麼。
“提督,那,我想改造,可以麼?”胡德嘗試着問到。
“當然可以了!”改造後的金髮胡德大姐姐,顏值提升好多個檔次,更加優雅的氣質,讓人難以抵擋,兩隻小貓生薑魚餅,活潑可愛,最重要的是經常還帶着奶香味,讓人忍不住抱進懷裡。
拉着胡德進了改造室,改造很順利。
門一開,白色的水汽從裡面冒了出來。
一隻黑白花色的小貓翹着尾巴跑了出來,正是經常趴在胡德腿上的魚餅,白度伸手將魚餅抱在懷裡,捋着它柔順的毛髮,魚餅也好奇的用紅色的小鼻子在白度身上嗅來嗅去,想要記住白度的味道。
“提督,胡德改造歸來,這次着重強化了水平裝甲,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呢。”胡德自信的說到。
白度心想胡德你這樣立flag,說不定俾斯麥隨手一發就殉爆了,都不需要5輪齊射了。
不過白度沒有在這一點上糾纏。
“這是魚餅吧,真可愛,不過生薑那裡去了?”白度看着胡德鼓脹脹的胸口問到。
胡德慌亂的摘下了自己的眼睛,用眼鏡布擦着,“生薑?剛……剛纔還在,可能是跑出去了吧。”
“胡德你的胸在叫哦!”
“不,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