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看着面前邀功請賞的要塞姬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要塞姬的臉,在要塞姬誘人的紅脣上親了一口。
“這可不算哦~”要塞姬抱着白度的脖子親暱的說到。
“果然是深海提督吧……”威爾士親王暗暗想到,但是這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是沒有比這個更壞的消息了,深海的穿衣風格,簡直就像進了風俗產業一般,而且能對一個少女下手,自己……威爾士親王心臟緊緊的收縮在一起,被抓到陸地上,彈藥耗盡,沒了通海閥,連自盡都不可能……
和要塞姬說了一會話,白度蹲到了威爾士親王面前,看着她棕色的眼睛。
“知道你現在面臨着什麼境地麼?”白度笑着問到。
“給與一個戰士應有的禮節,難道不是最起碼得尊重麼?”威爾士親王毫不示弱的注視着白度的眼睛。
“站着的纔是戰士,躺下的只有死人,而你只是一個俘虜,再說了,對你們來說,她是敵人,要是你們寫個故事,她們大概就是無惡不作的行兇者了,而以我和她的關係,恐怕不會和你在陽光下喝一杯紅茶的。”白度冷冷的說到。
威爾士親王目光閃爍了一下,“最起碼你難道不應該讓我換身衣服麼?”
白度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大破”的威爾士親王,“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威爾士親王臉色一冷,似乎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要塞姬聽完白度的話嘴一撇,心想這還不是你的菜呢,這就在我面前“不三不四”了?
說着用腳踢了白度一下。
“好了,好了。”被要塞姬吃了飛醋,白度站了起來,將一個快速修理精華罐子給威爾士親王,不過由於威爾士親王正在用手護着要害,也沒伸手去接,於是這個壓縮罐頭大小的快修罐子,直接落在威爾士親王胸口,滑進了有些微妙的地方。
白度瞪大了眼睛,抿了抿嘴脣說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留下了一些油和鋼資源,拉着要塞姬走了,留下“敢怒不敢言”的威爾士親王。
浴室裡,威爾士親王將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藏在浴缸的水下,拉開快速修理精華倒在水裡,碧綠的波紋在浴缸裡盪開,威爾士親王精神一振……
看着邊上盤子裡的油和鋼,溫暖的洗澡水,“燙”軟了威爾士親王內心的骨氣,拿起油和鋼吃了起來,毫無做作……
找了個安全的角落,白度將要塞姬抱在懷裡。
“什麼時候akagi纔回去啊,搞的我和我老婆就像在偷情似的……”白度有些抱怨的說到。
“這樣才刺激不是麼?”要塞姬仰起臉笑着說到。
“我的琴瑟蘿莉!”白度笑着說到。
“要不然趁着kaga不在,我帶人去把她捆了剝乾淨,給你送去?”要塞姬一臉小狐狸的模樣。
深海赤城,誘惑力滿分,黑髮黑瞳加分不少,身材也是深海里的翹楚,記得原畫裡那大腿上的一支紅梅,想看,可是由於是冬天,深海赤城穿着打底褲,好難……欣賞是欣賞,真說要把深海赤城睡服,白度是……當然贊成……咳咳,反對的了。
“我對我家pachina忠心耿耿!”
“嗯哼……”要塞姬嘴角帶着笑意看着白度。
“咳咳,在深海範圍裡~”白度撓着頭尷尬的笑到。
“信你纔怪,說對我家要塞ab做了什麼,趁我不在吃了了幾個我手下深海的豆腐!”要塞姬虎虎生風的說到。
“哪有,我只愛你一人~”白度深情的看着要塞姬的眼睛說到。
“就會說謊話哄我開心!”要塞姬雖然嘴上埋怨的說到,卻還是獻上了香吻。
一場吻罷,說了一會情話,白度問到:“北方棲姬她們現在在哪?”
“在附近的一座島嶼上停下了,有人在看着她們。”
“你能明白我讓你放走她的原因麼?”白度輕聲問到。
“我自己想了一些,也不知道對不對。”要塞姬將自己和深海赤城說的的想法說了一遍。
白度聽了一下,果然要塞姬還是那麼“單純”,考慮問題的角度也是那麼的感性。
從極致理性的角度來說,現在的局面類似於三足鼎立,白度和要塞姬是最短的那一隻,但是要維持住現在的局面,雙方深海真的因爲小北方而決一死戰,無論誰贏了都會變成對白度不利的局面,而最好的結果是同歸於盡,但是這也絕對不是白度和要塞姬所想要看到的局面,不說yamato她們每一個的傷亡都會令要塞姬傷心,說實在的雙方的每一個都是以前所熟悉的角色,大美人,香消玉殞還是絕對不要的好,當然……小北方,好想抱在懷裡逗弄啊,還有蘑菇頭的wo醬,當年白度第一次投敵的接頭人……
“你們現在是處於近似與對峙的階段,北方棲姬是個火藥桶,一旦炸開,你們所有的戰線都將迎來不死不休的廝殺,無論是akagi和kaga又或是bismarck或者tirpitz和leopold都是你不願意見到她們受傷的,甚至連yamato她們……我一定會把你敢於憂慮的你娶回去的,在深海所有人面前。”
要塞姬聽完,伸手捧住了白度的臉,鼻子微酸,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能遇到你真好!”
二人吻在一起。
“抱我回去~”要塞姬的臉埋在白度肩窩裡說到。
“這樣不好吧,要是被akagi發現了……”
“我就把她綁到你牀上,我可不是說說而已~”
“那我可要祈禱她趕快踹門進來!”白度大笑着說到。
“哼哼!我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力氣!”要塞姬捏着白度的臉頰說到。
當然沒有日日夜夜,也沒有深海赤城的突襲,一切很平靜,洗個澡收拾好自己,白度又來到了“關押”威爾士親王的房間。
沒有亞洲捆綁,沒有老虎凳辣椒水,威爾士親王坐在桌邊喝着咖啡,還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在那裡看着。
“你是來旅遊的麼?”白度笑着問到。
“你是來救我的麼?艦孃的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