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救我!”早上一醒就看見白度對面的俾斯麥用一種看獵物的目光看着自己,北宅趕緊向白度求救。
“怎麼了?嗯~”眯着眼睛抱住肉肉的北宅,軟軟的美女抱枕超舒服。
“貓……不!虎姐姐好可怕!北宅要被吃掉了!提督救我!”
白度清醒了一些,翻過身摟住俾斯麥的細腰,皮膚緊緻,經常鍛鍊的身體沒有一絲或許的脂肪,就像一隻雌豹一樣,豐滿胸臀和流線型腰背,在這麼多艦娘中也是獨一份,讓人迷戀。
俾斯麥不善的看着白度,想想昨晚……這兩個人,一個自己的最愛的男人,一個自己最愛的妹妹,現在只想把這兩個狼狽爲奸的男女,痛打一頓!
“生氣了麼?我和北宅有好好道歉吧。”當然是在俾斯麥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下。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憲兵隊幹什麼!”
“明明昨天你也……哦哦~”白度在牀上蜷縮起了身子,肚子上被俾斯麥毫不留情的來了一拳,俾斯麥格鬥專家,痛而不傷,可怕。
白度翻過身臉朝上,眼角劃過一絲痛苦的淚水:“提督沒用,救不了你!北宅你還是……”白度哽咽了起來。
“提督,你這個負心漢!xx無情!”北宅有些絕望。
白度笑了笑,:“都是老婆,手心手背都是肉,嘿嘿~”
俾斯麥瞪了白度一眼,無奈惹不起,提督,鎮守府最大的黑惡勢力,懶散怕自己的妹妹搭上了提督,都敢對自己爲非作歹了。
嘆了口氣,沒法計較,也懶得計較。
“起來了!”俾斯麥坐了起來,光潔的脊背展露在白度面前。
白度的手指在上面滑動,“不在休息一會?”
後背被白度撓的有點癢,扭了扭身體。
“有幾天沒運動了。”
“明天吧,運動可以每天都做,提督陪睡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說的好像你很金貴一樣!”俾斯麥嘴上這樣說着卻又躺了回去,側身躺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伸手撥弄着白度的嘴脣。
北宅如同八爪魚一樣從身後抱住白度。
“姐姐疼妹妹,提督愛婚艦,難道我不應該是你們的中心麼?爲什麼我又被晾到了一邊。”
“你真的是欠打!”被打擾了,俾斯麥伸手在北宅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北宅吃痛,靠在白度背上,碎碎念,順便翻出了自己的掌上游戲機……
……
鬧騰了好久,三人成功起牀兩人,北宅死活不起來,說什麼這麼冷的天,還是宅在被窩裡舒服。
出了門,一陣寒風吹來,俾斯麥站到白度身前細心的爲白度整理好圍巾。
“鐵血艦娘俾斯麥,還真的變成會照顧人的小貓娘了。”白度笑了笑,在俾斯麥臉上捏了一下。
“我是艦娘,和我是提督的妻子,這兩件事又不衝突。”
“你們這個樣子,一輩子我都還不完你們的情債。”
俾斯麥原本應該冷峻的臉上冰雪消融,春暖花開:“那就下輩子!下下輩子接着還!”
“我都被你甜到了!你也嚐嚐!”白度抱着俾斯麥,吻了下去。
結伴而行,下樓,一隻橘貓飛快的跑到白度身前。
白度看了看,伸手將橘貓抱了起來。
撓了撓它的小腦袋,“生薑今天真幸運呢,魚餅估計就慘嘍!”
“還有封信呢~”俾斯麥看着生薑嘴裡叼着的一個信封。
拿在手裡,粉色的信封,還用一張心形的紅色紙片封住了。
“是情書吧?這個樣子。”
“是胡德的吧!”二人抿了抿嘴脣,對視起來。
“給你的!”x2。
“真不知道提督天天想什麼?”胡德,在俾斯麥心裡確實有不小的重量,不過隨着英系勢力在鎮守府的進一步提升,胡德更加的喜歡招惹俾斯麥了。
雖然多數時候還是被欺負。
白度將信封拿過來拆開,拿出裡面的紙張,娟秀的字體印在上面。
“如果你是樹上的花,我願是那棵樹,如果你是花上的晨露,我願是那朵花,如果你是陽光,我願做那滴露珠,只爲能與你相守。”
“這個味道?是追求者寫的吧,塞貓呀,沒想到啊!胡德埋藏着心底對俾斯麥深深的愛戀,只能用文字來抒發自己的情感。”白度笑着打趣俾斯麥。
“艦娘這麼多,提督就一個,狼多肉少,看不出來胡德的內心想法還挺多的!”
“怎麼樣?竟然敢和你搶男人,是不是要帶上歐根親王,在小路上埋伏,把胡德綁過來好好的品味一下!”
“提督你夠了啊!”
聲望遠遠的走到白度面前,看見白度懷裡的貓咪和手上的信。
“主人,信看過了?”
“嗯,寫的還行。”
“生薑從胡德那裡叼過來的,胡德還在找呢,主人不把信還給胡德麼?”聲望的雙眼笑成兩道月牙。
……
好累,累的我變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