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面紗揭去,木婉清雙目瞬間失去了神采,好似心力費盡一般,直勾勾的看着別處。
而丁春秋卻是渾身一震,眼前所見,如新月清暈,花樹堆雪,一張秀麗絕俗面容仿若廣寒仙子一般。
比起那什麼後世的班花校花電影明星世界小姐還要美上三分,特別是其眉宇間那一抹勃勃英氣,更是如畫龍點睛一般,叫人眼前一亮。
只是她的面容過於蒼白,沒半點血色,想是她長時面幕蒙臉之故,兩片薄薄的嘴脣,也是血色極淡,讓人覺得她楚楚可憐,嬌柔婉轉,生不起半點怨憤。
丁春秋心中早就知道木婉清容貌絕美,但即便如此,此刻看到了對方的真面目,仍舊叫他的心神爲之一動,當真是美貌絕倫。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禁罵道,段譽,你丫的放着這麼好的女子不要眼巴巴的去追王語嫣,腦子沒被門擠纔是怪事!
想到這裡,不禁又想起了自己和木婉清之間的恩恩怨怨,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木婉清此刻已然心如死灰,在被丁春秋接下面紗的時候,她已經絕望了,心中喃喃道,難道我當真要嫁給這個登徒子臭淫賊?
那個念頭也只是一閃,立即便消逝了。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這臭淫賊侮辱了自己以後,自己再虛與委蛇,等到獲取了他的信任後,就將他殺死,然後自己再自盡。
丁春秋卻是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她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還覺得有些愧疚。
之前是自己做的不對,古代人麼,崇尚男女授受不親,而自己還屢次出言**,人家生氣也是正常。
可是這會叫他開口道歉,卻也拉不下臉,沉吟間卻見木婉清肩上的傷口依舊在流血,雖然已經很緩慢了,但還是在流血。
想到這裡,心中莫名一緊,鬼使身材的伸手,將木婉清肩上衣衫往下拉扯,露出如雪般的肌膚。
木婉清雖然做好了被他侮辱的準備,但是丁春秋拉扯他衣衫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渾身一顫。
心道,罷了,就讓這銀賊得逞一會,日後定要十倍報復回去。
就在她胡思亂想心如鹿跳般的時候,忽然覺得肩膀上一陣痛楚傳來,頓時悶哼一聲,睜開眼看了過去。
丁春秋剛將自己配置的傷藥給木婉清敷上,見她痛楚睜開眼睛,便是笑了一下到:“木姑娘,你暫且忍忍,一會就好!”
說完話在不理會她,全神貫注的給她上藥,同事右手還在她的肩膀上諸多穴道出按捏,一會冰冷,一會灼熱,卻是說不出的舒服。
木婉清眼中升起一絲疑惑,隨後便是想到,這臭銀賊定然是嫌侮辱自己時候看着鮮血淋漓不好看纔給自己治傷的,否則他豈會這麼好心?
丁春秋手上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將傷口處理好了,然後將她的衣衫合起,道:“木姑娘,傷口我幫你處理好了,之前的事情是在下孟浪,得罪之處還請莫要見怪。對了,木姑娘你住在何處,丁某這就送你回去吧,你之前失血過多,需要靜養!”
聽到這話,木婉清睜開眼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心道,僞君子,假惺惺。但還是開口道:“下了山,往南走,約莫兩個時辰後,峽谷處便是了!”
丁春秋聽了這話,也不在耽誤,將木婉清扶上馬後,打馬就走。
他還要去找阿紫,沒有時間浪費,早點將木婉清送回去,自己也好早點脫身。
對於他所做的這些事情,在木婉清看來,但是他爲了更好的佔有自己所做的準備,心中不僅沒有升起半點好感,反而是厭惡之情不斷加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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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木婉清也不掙扎,乖乖的靠在丁春秋的懷裡,一副任由其擺佈的樣子。
聞着她身軀散發出來的體香,丁春秋也是飽受折磨,以無上的毅力纔是將體內的邪火壓制住,纔是將之送回了住處。
木婉清住的地方和萬劫谷距離不遠,之前被曼陀山莊來的平婆婆和瑞婆婆鬧了一番後,此刻已然人去樓空。
將木婉清送進一個看起來像是女子的房間後,丁春秋本來打算立即就走,可是看到這裡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心中不禁一軟,道:“木姑娘,你累的話就先休息會,我幫你去熬藥,好了我會叫你的!”
木婉清已經做好了被他侮辱的準備,此刻也不再警惕,倒頭就睡。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早就叫她精疲力竭,轉瞬間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卻是被開門聲吵醒,睜開眼,朦朧中看到一個身影,手中端着托盤,笨手笨腳的從門外進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弄出聲響,但還是將門弄的嘎吱作響。
看到這裡,木婉清心中忽然升起一絲溫暖,這就是被人關心的滋味麼?
就在這時,丁春秋轉過頭,看到已然醒來的木婉清,笑了一下到:“木姑娘,吵醒你了?”
木婉清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他。
丁春秋隨後將一碗湯藥端着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將木婉清從牀上扶起,道:“快點喝藥吧,我之前見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等到湯藥涼了以後才進來的,溫度剛剛好,快點喝吧!”
聽着這話,木婉清心中猛的一顫,直勾勾的看着丁春秋,道:“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啊?”丁春秋愣了一下,不知道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遂道:“沒有啊,我就是覺得應該這麼作,就做了。再者說了,之前丁某也沒少得罪木姑娘你,現在幫姑娘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就當賠罪了!”
“賠罪?”木婉清眼中忽然生出一抹淒涼和嘲諷似的笑容,道:“用得着麼?”
說罷,接過丁春秋手中的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見她將藥喝光了,丁春秋隨後將東西收拾了一番後,木婉清再度睡了過去。
今天晚上看來是走不了了。
晚間,丁春秋又做了些簡單的飯食,將木婉清叫起來一起吃了飯後,有喝了一次藥。
做完這一切,太陽已經落山了。
丁春秋猶豫了片刻,道:“木姑娘,你這還有沒有乾淨的被子,別人用過的被子我不習慣用?”
木婉清擡起頭,有些冷笑的看了丁春秋一眼,暗想,你裝什麼裝,想侮辱本姑娘你就明說,惺惺作態,端的不爲人子!
隨後,道:“沒有,今天晚上你就住這裡吧!”
丁春秋頓時一驚,看着木婉清的花容月貌,道:“木姑娘你不是在說笑吧?此處乃是姑娘你的閨房,我住這裡,不合適吧,而且這裡也只有一張牀,難道……我怎麼睡?”
他本來想說難道和你睡一張牀上麼?可是想到和她開玩笑的惡劣下場,就生生把這句話嚥了下去。
木婉清本就對他誤會重重,聽到他這欲蓋彌彰的話,更是在心底冷笑,嘴上卻道:“你已經看過我的容貌了,以你的武功我殺不了你,那就只能嫁給你了,既如此,你是我的夫君,我們同房而睡有什麼問題?”
說這話的時候,木婉清只覺得心中一痛,真要如此麼?哼,日後定要將這臭銀賊大卸八塊!
丁春秋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聯想起原著中她和段譽也是這個樣子在一起的,而且這木婉清生的花容月貌,娶她當老婆似乎也不錯。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禁一動,想要假惺惺的拒絕一番,但怎麼的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