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波持續的時間不短,鄭躍在站穩之後,就邁步前往石門位置。
中心區域就剩下一根石柱,而石門就在石柱之上。
花了一些功夫鄭躍又一次站在石門前。
讓鄭躍驚訝的是,石門對面居然也有東西存在。
是守衛狗,守衛狗在接下了那一掌後,居然直接站在石門前了。
鄭躍在看它,它也在看鄭躍。
現在的守衛狗跟一開始的不同,兩個頭一個頭已經倒下了,死沒死不知道,但是另一個頭也奄奄一息,彷彿隨時都會失去意識倒下。
它看着鄭躍眼中有些震驚。
在對視一會後,守衛狗開口道:“人類,你,什麼修爲?”
鄭躍微微一笑,散去了所有隱匿效果,展現出了他目前的修爲:“昨晚剛剛1.7。”
噗~
那個清醒的狗頭,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形也晃動了幾下,彷彿馬上就要倒下了一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世上絕對不會有這種人。”守衛狗立即大叫道。
鄭躍伸出一隻手,他的手透過石門輕輕的點向那個守衛狗,那守衛狗的頭就這樣被鄭躍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它再也維持不住身形開始往下方掉落。
掉落前它聽到了鄭躍最後的聲音: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守衛狗在掉落的時候內心無法平靜,它不相信,它還是無法承認。
自己不僅無法碾壓那個人類,還被那個人類一擊重傷垂死。
它一開始就感覺那個人類修爲不對,但是它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是1.7,,1.7啊,這是什麼東西?
正常的1.7連它的氣息都承受不住的,連見到它的資格都沒有,爲什麼會一擊將它打成這樣?
而且還無視了它主人的凝視。
無盡的不甘燃燒了它心中的疑問,最後它用最後的力氣,吼出了震動四方的聲音:
“你究竟是誰?”
這聲音穿透過石門,甚至穿透過石林島。
鄭躍微微一笑,這個時候他已經在關門了,而在石門即將關上的時候,鄭躍開口道:
“你猜。”
砰的一聲,石門關上。
守衛狗掉落在地。
在巨城中,火焰少年看着天空道:“這個人類有點東西啊。”
颶風少年道:“大哥,守衛狗重傷,我們要不要出去撕了它?”
水浪少女道:“不能去,其他守衛小狗過來了,出去就是送。”
“光明...”
砰!
光明少年還沒有說完,就被火焰少年一拳揍飛了出去。
然後他對着黑暗少女道:“六妹還能連接外面嗎?”
聽到大哥這麼問,黑暗少女立即挺了挺身道:“只,只要大哥下令,就可以。”
然後黑暗少女低頭道:“就,就是需要,一兩天時間。”
火焰少年:“.......”
最後他擡頭望着空中道:“希望那個人類會來救我們,我們好歹也是元素七王。”
————
瑤瑤動手幫夏芊語療傷,她師姐的手臂有一些小傷。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們聽到了那一聲吼聲:“你究竟是誰?”
她們有些驚訝,不過應該是那個神秘人贏了。
瑤瑤也感覺到那危險氣息在消失。
不僅僅是夏芊語,東方水等人只要沒有暈過去的,都聽到了。
進來的鬱茗校長同樣聽到了。
她有些震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聲音來源究竟屬於哪裡?
聽着有些不甘,有些絕望。
“得快一點了,石林島的陣法在恢復了。”
是的她沒有時間進去探索問題的根源,她是來帶走那些學生的。
可惜的是,到現在也就找到了兩個。
鬱茗看着中心區域道:“可惜,越裡面阻力越大。”
她是真的想進去查看一下源頭。
而聽到聲音的餘隱,心中總有些擔心,但是又感覺自己可能想多了。
畢竟他的想法有些不真實。
想想,自己還是應該擔心一下巡查隊三個人安危比較吧。
發生這種事,他們的補貼肯定不少。
整個石林島都被翻新了,補貼能不多麼?
校方的任務跟普通出勤任務可不同,福利還是很好的。
————
關上石門之後鄭躍就看到石門的裂縫在快速的修補着,應該是沒有元素七王的攻擊,石門本身就能自己解決問題。
之後鄭躍又看向石門刻字的位置,他發現上面的文字又變了:哇,我終於好了,裂開的感覺真差。
要不是現在實力不夠,鄭躍真想把這門拆了看看,到底是什麼原理。
雖然他能想到好多種辦法,但是終究是不知道這個門用的是哪一種。
沒有過多糾結,他打算離開了,順便告訴餘隱裡面的事。
隨後鄭躍伸手一揮,恢復了石林島的陣法框架,力量不再被他調用。
框架一出,其他人沒有收到影響,唯獨鬱茗直接被反彈了出去。
鬱茗出現在高空上,當她想繼續進入的時候,發現已經無法進入了,就是進入也是片刻間的停留,根本沒有用。
“結束了嗎?”鬱茗開口道。
至於問題解決沒有,她不知道。
雖然陣法現在攻擊性沒有了,但是可能是因爲石林島被破壞太嚴重的緣故。
“看來這幾年,石林島無法使用了。”
鬱茗出來後,把救出的幾個人送到各自的老師那,等所有人聚集後,鬱茗才道:
“你們有沒有辦法聯繫到裡面的人?”
被罰了年終獎的老師試着問道:“那個,我們不能打電話問問嘛?”
鬱茗:“......”
餘隱:“......”
其他人:“.......”
你不早說。
————
鄭躍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走出中心陣法的時候,發現到處都是廢墟,其他陣法幾乎被破壞殆盡。
鄭躍看着這一切有些懵逼:“我弄的?”
隨後鄭躍搖頭:“不不不,是守衛狗弄的,元素七王是主犯。”
這要是承認是他乾的,把他賣了也賠不起啊。
絕對不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