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對着暗格裡的東西,拍張照片傳給滾滾,也算留個證據。
“一共有一萬多華夏幣,八千多美幣,你確認了回頭給你充到賬戶上去。話說這兩張卡是你的嗎?”
滾滾在那邊回話說:“以前存得,估計都不能用了,最近太久沒回去。問題是我支付賬號裡,都沒錢了。”
“得了,我給你支付寶轉過去好了,這兩張卡別再用了。”
蘇酩心說你還敢用卡,不怕留下證據?
現在網絡多發達,哪怕是在網上只要有登陸記錄,就能查出來。
銀行卡他打算處理了,問題是卡怎麼辦,那傢伙貌似還想打電話?
一想到滾滾給人打電話,那感覺又是一陣酸爽!
不行了,蘇酩心說我得歇會兒,最近的畫風越來越不對,全是崩壞的路數。
他把東西整理了一下,先送到隨身空間,也不用拿着來回跑了。
這時樓下的兩名中介,就有點兒不耐煩了,心說這人上去搞毛,是要玩驅邪嗎?
有心上來看個究竟,卻被中年人攔住了:“別亂來!你沒看到那年青人不簡單,似乎有點兒道行,若是壞了他的事,你們可擔待不起。”
嚇得兩人只好乖乖等着,而他則掏出電話,聯繫起自家老闆。
樓上,蘇酩又去儲藏室看了一圈,找到滾滾說的什麼巧克力、麪包,不過放得時候不短,都發黴了。
他捂着鼻子,使勁搖了搖頭,心說真要住下來,得好好清理下,不知道還有什麼垃圾?
忽然,妙兒喵了一聲,居然從別的房間跑了出來,似乎在叫他。
蘇酩走出來一看,居然拖着一大株奇怪的植物,看着有點兒像人蔘,但顏色很鮮豔,根莖上長着奇怪的火色葉子,類似鋸齒一般。
妙兒朝着人蔘指了指,大意說這是罪魁禍首。
蘇酩就拿拍了兩張照,順便用掃描功能查詢究竟,發覺這是一種特別的毒物,名叫玲瓏幻彩參,乃是來異界的產物。
此參最特別處,在於有特別的莖葉,可以生出地面,僞裝成花草,不易察覺。
若是吸收至陽之氣,便是大補之物,但若吸收陰寒之氣,甚至些廢棄垃圾,則會變成毒物。
而且若成了毒物,還有致幻的作用,令聞到的人,產生稀奇古怪的幻象。
滾滾那傢伙居然沒發現這玩意兒,還把這裡當成據點,得虧你沒有發瘋啊!
蘇酩趕緊給對方發扣扣,質問他不會是在別墅裡,養了什麼植物,搞得人家都沒法住了?
“沒有的事,真的沒有,我拿老子身上的毛髮誓!”滾滾一連發出幾個無辜的表情,說什麼也不背這黑鍋。
妙兒趴在他耳旁,通靈說:“別問他了,這傢伙毒抗高,根本發現不了。”
“不過,這東西我留着有用,你可以把葉子拿下去給他們看。”
說完,妙兒用爪子把玲瓏幻彩參分割開,留下些葉子給蘇酩,剩餘的被她藏了起來。
蘇酩就拿破布包好幾片火紅色葉子,故意弄出些動靜,這才跑下了樓。
把葉子往地上一扔,擦着冷汗說:“真是好險,居然還有這事?你們看到沒,屋裡長了這種毒草,不出事纔怪?”
“什麼毒草,你瞎說的吧?”兩房產中介可不願意了,湊過來看地上的葉子,心說你神神叨叨幹嘛?
蘇酩一看這是不信,大約裝得不像,就看那位中年人,對方卻拿出又打了個電話:“老闆,是這樣的……”
不知他嘀咕什麼,又開始彙報情況,兩個中介聽着有點兒擔心了,害怕這事給弄黃了。
話說遇上這麼扯的事,一般人都會覺得蘇酩在胡鬧,於是就壓低聲對他說:“兄弟,差不多得了。你想砍價我們理解,但不能這樣?你當人家是好糊弄的?就算房子風水不咋地,那也是豪宅啊!知道這年頭房子多不好找,我們……”
沒等他們說完,蘇酩就把葉子一舉:“不信?你們摸摸看,會不會有事?不出事,我白給你們一個月的房租,當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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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丫五千啊?
兩人還不信邪了,有人伸手抓住一片葉子,想拆穿蘇酩的謊言。
心說你裝什麼高人,騙鬼去吧!老子從小看林正英的鬼片長大的,鬼吹燈我也看過好幾遍……
“哎,我怎麼覺得輕飄飄的?哥們,你咋臉腫了……”
還沒說兩句呢,這位就發癔症了,滿屋子撒歡去了。
另一位,剛把手伸出來,還沒摸到葉子見同伴變成這樣,直接就慫了。
心說這事太邪門,是遇見什麼天師傳人了嗎,你要會驅邪早說啊,咱就不費這事了。
於是把手收回去,悻悻得笑了。
那邊中年人掛斷了電話,卻對他笑說:“老闆說了,你真能讓這房子沒事,他願意免費租給你一年。”
“是嗎,那可多謝你老闆了。”蘇酩心說那老闆挺闊氣,這一出手就免費讓我住一年,到底什麼來頭。
但隨後他也問了:“但是,你老闆真的信我嗎?不會當我是什麼騙子吧?”
中年人卻拿出一份合同,放在蘇酩面前:“不會!以前也有膽大的,住了三天就跑沒影了,反正吃虧的不是我。這上面已經寫好了,一個月內你不出事,才正式生效,否則你可要賠我們損失的。”
蘇酩拿着合同仔細一看,條件挺坑爹,寫明瞭一個月內租客能安穩住下,不出任何事纔算生效,而違約金則達到五十萬,這是要吃人哪!
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了,問題是這位老闆什麼來歷,貌似有點兒本事?
他拿着鋼筆在上面簽字,順便看了眼對方出示的證件,房主的名字叫鄭德萊。
“很好,合同一式三份,我作爲律師留一份你留一份,剩下那份將送給我們老闆。另外這裡的傢俱你可以隨便使用,想要裝修也沒關係,只要不破壞房屋結構就成。”
中年人交待了幾句,不忘給他列出屋內所有傢俱物品,以做記錄。
而蘇酩也順便打聽了水電寬帶的安裝情況,以及最重要的物業費是多少。
話說租金免了,別物業費超貴,那就得不償失了。
詢問之下,中年人告訴他,這裡的物業費是按平方算的,每月每平方五元,三百多平的別墅差不多要一千五。
我了個大去,蘇酩差點兒吐舌頭,這麼貴啊,那跟在外面租個單間也差不多了,幸虧房租給免了。
不過老闆也算厚道的,把物業費交到季度末,蘇酩等於少交兩月的。
於是交接完細節,拿過別墅鑰匙,帶着合同準備告辭。
但那位中介老兄,還正滿屋子亂跑,他同事拉着蘇酩說:“我朋友怎麼辦?你既然認得那毒草,能幫幫他嗎?”
“你等等啊!”蘇酩進去廚房,打開水龍頭,直接咕嘟了一口涼水,來到那哥們面前,使勁一噴。
對方立馬就是一激靈,愣在大門口恍惚了一下,直接軟地上了。
他同事趕緊拉着人就走,連什麼中介費都不打算要了。
蘇酩在後面笑說,別急着走,給我留個賬號,明天打給你們一千,咱還得按規律來。
那人忙謝着離開,心說這一千塊掙得真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