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後的獎勵也很是吸引人,倒也引得不少人轉投到做小吃的行業上,希望下一次的美食大賽也能亮個相,要是再能拿個獎,那就更是再好不過了。
何家西樓也是給小吃大賽前十名下了三個月的訂單,每天往西樓客棧送一些美味小吃,以供住宿的旅客品嚐。
這也更讓人眼紅,何家西樓客棧啊,這可是能與官府縣衙聯合做事的存在,高不可攀不說,而且這也是這次美食大賽的主要負責人……
是以,所有的前十名很是開心的接下西樓的訂單。
特別是還有其中一位女子來到了西樓,素衣布裳穿卻被穿出碧玉無暇之氣,不像是做小吃之人,不施粉黛卻脆藕紅脣,特別是脖頸的那一抹白皙,讓人只覺得這是一個美麗的姑娘。
“你想來西樓客棧做工?”張掌櫃的問道。
“是,掌櫃的,我也聽說這裡給的錢資很多……不過這些我可以要一點點就好,只求、只求能在西樓客棧的庇護下營生。”
“你已經有店面可以營生了,爲何還要來西樓客棧呢?”張掌櫃的疑惑問道,“店面都是裝修好了的,進去就能用。說實在的,你爲何要在這打工,這不是……給自己套根繩子嗎?”
這時,突然一聲喊聲傳來,“小張啊,俺這線快木蘭,你去給俺買點兒來……”只見奶奶從院子走進西樓客棧的大廳,呵呵笑着,“喲,正忙着吶?那你先忙吧,俺自己去。”
“唉喲,老太君,您還是歇着吧,我腳程快,轉眼就給你賣來。”
“你這不是忙着麼,我正好溜溜腿。”
“還是我去吧老太君,這位姑娘想來咱這做工,正問着吶,等一會兒沒事兒。”張掌櫃的擡腿就往外走,“還是買麻線?這次我多買點……”
看着跑出去的張掌櫃,奶奶笑笑轉過頭看向旁邊的姑娘,“姑娘你叫啥?”
“回老太君的話,晚輩叫隋晴。”
“俺說看着眼熟,你參加咯前邊的比賽吧?”
“是。”
“囊~你怎麼還來這找活幹?憑你那手藝,應該不缺飯吃啊?”
看着奶奶慈眉善目的詢問,隋晴姑娘突然有些哽咽的將自己的故事說了出來:
隋晴家境本還不錯,爺爺是前朝宮廷御膳房中的人,後來前朝顛覆就逃回了老家,手藝傳下來不少,但隋家一脈單傳,到她父親一輩兒就只剩下兩個姑娘,除了她自己,還有一個三歲的妹妹。去年家鄉一場瘟災,父母都命喪黃泉,只留下自己帶着妹妹逃荒外地,期間憑着祖上留下的錢財也還過的去。
不過兩個姑娘家家的,一看就是弱女子之流,其中一個才三歲。老話說財帛動人心,倆姑娘怎麼能守得住這讓人眼紅的財產?
一段時間內,家裡是夜裡遭賊,白天出門也遭地痞惦記、調笑。無奈只得學會僞裝保護自己,外出謀生也是逼不得已,這次前來真的是爲了求一份庇護。
奶奶聽的是哀嘆連連,直喊苦命的娃娃,於是一口答應下來,“姑娘啊,我做主,你就留下來吧!這縣城裡獎賞給你的店鋪你照樣開着做買賣,平日裡就住在家裡,對了,也把你妹妹接過來……
大牛,快去把墩子喊來,讓他帶着隋晴姑娘出趟城!”
………………
熱鬧的十五一過,西樓客棧大院內已經紮好了擂臺,四四方方的一丈高,四周擺了許多板凳以供圍觀。
五嶽弟子陸續從樓上下來,聚衆分門別派的吃了早飯,便來到院子內,也就是院子被無形的擴充的極大,總共近百人都能坐的開。
到九點所有人都已經落座,甯中則作爲嶽不羣妻子隨着嶽不羣多年奔走,場面見的極多,雖說終究是女流之輩,但主持這次小輩的比試卻是正合適。
場面話說過,比試也正式開始。五嶽劍派之間各自派出三到五人,捉對比試,點到爲止。
五派的領隊抽取了上臺的順序,沒想到第一個上臺的是嵩山派的弟子。
只聽得嵩山派座區突然傳來一聲狂笑,“哈哈哈!好好好,好得很,我嵩山派得了五嶽盟主,身爲五嶽劍派之首,連這比試也是第一~哈哈哈!”
有人口出狂言,引得其他四派直皺眉,都放眼看去,卻是坐在嵩山派領隊身邊的一男子,身着嵩山服飾,肌肉膨脹目光犀利,一舉一動狂放至極,絲毫不怕四派的目光。
“這人是費彬,外號大嵩陽手!十三太保之一,武功高強,爲人兇狠,很不好惹……”
有人一眼就認出了那人名號,趕緊跟身邊的人通告,免得引起這瘋子的注意。費彬年紀不大,卻能闖出大嵩陽手的名號,可見武功很是厲害。
而且從剛纔的口氣中聽得出來,這人狂傲桀驁,不把同輩放在眼裡,很是不好相與。
連嵩山領隊的史登達都有些掛不住面子,見費彬有些惹衆怒,暗自拉了一下。可費彬卻是不領情,朝着周圍一揚下巴,很是傲嬌。
甯中則也是皺起眉頭,沒想到嵩山派竟然將費彬送了過來,看來是沒安好心。這個“瘋子”,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不分對敵還是切磋,手下都不留情,也就是左冷禪能壓制的住,否則他連其他師兄師伯都不怎麼尊重。
“費師侄,此次是各派間切磋比試,互相學習長進,以此增強五嶽劍派間的聯繫,可不是要分個一二三出來,否則,難免鬧些不愉快。”
語氣軟硬適可,即點名切磋之意,又暗自告誡有人不要鬧事,不然大家都不愉快。
費彬輕佻的笑笑,語氣怪異,拐着彎的道,“寧前輩說話,費某當然聽得,不過……費某也是新一輩弟子,可是要討教一下華山派的功夫!”
說完,費彬猛的從座位上跳起,就像一顆炮彈“嘭”的一下,扎到擂臺上,看着並不是很胖的身體,卻是將擂臺震的狠狠的顫抖一下。
微眯着眼掃了臺下衆人一圈,嘴角突然翹起,朗聲道,“衆位,還要請教各位的高招,不知誰第一個上來,讓費某活動活動!”
見的費彬上臺,泰山派中的遲百城皺起眉頭,向着身邊的人說道,“這費彬忒不要臉,他已經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了,卻還要在這耍威風,着實噁心人!”
身邊跟來的泰山派弟子聽得直點頭,卻沒想到費彬內力深厚,聽力也是驚人的好,將遲百城的話一字不落的收進耳朵。
正愁沒人立威,沒想到有個傻小子自己跳出來。
費彬想罷當即大喝一聲,“呔!勿那小子,在下面婆婆媽媽亂嚼舌根,有種的上來一比!”
突然聽到費彬衝向自己,遲百城心中一哆嗦,臉色突然變白。
他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對上費彬那是有輸無贏,上去估計撐不住多久,還不如不上,免得給泰山派丟人。
當即腦筋一轉,遲百城說道,“費兄何必着急,此次此時可是華山派寧前輩主持,既然定了順序,遲某當然要聽華山派的安排!而這第一個上臺跟你比試的……可是恆山派!”
“哼!”費彬冷笑一聲,“推脫的倒是有理由,除了恆山派,第三個上臺的就是你泰山派了吧?到時候我看你敢用什麼藉口推脫!”
甯中則在臺下華山派中,聽得這些對話暗自搖頭,五嶽劍派之間並不和睦,本想着多交流能增進了解,解開嫌隙,卻沒想到都是這樣子……
何炳鴻看着這場面也是心中冷笑,五嶽劍派別看是聯盟,說是江湖上共進退,可現在從師傅那一輩到自己這小一輩,都是勾心鬥角,互相看不順眼,能好的了纔怪……
第二個上臺的是恆山派,儀和作爲恆山派大弟子第一個出場很是合理,而且聽得言語間費彬對恆山派的輕視很是惱火,當即站起來,手提寶劍,嬌叱一聲,
“口出狂言!我來會會你!”